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叫幸福。那是我的视线所能看到的。我终于知道,其实她一直让我感受着幸福。
——题记
我的视线,在那一刻,落在了一双手上……
我走下楼梯,手上拎着一只沉重的大包。可我并未觉得它有多重,也许我在等待,等待有人为我解脱。
母亲匆匆锁好门,向我走近。看见我手上的大包,她连忙接了过去,也许这便是我的等待。走到了一楼,我回过头:母亲倾斜着身子,脚步略带凌乱,她的两只手奋力地抓住大包,手上的筋清晰可见,似乎因为这过重的负荷而愤怒,像要绷断了。她的手不停地交换着位置,仿佛想要趁交换的一瞬缓解压力。几缕发丝像要掩饰紧皱的眉头落到额前,浸湿在汗水中…..
这时,母亲松开了一只拎包的手,她用那只手紧紧握住我,我没握紧她,因为我清楚地感受到她手上深深凹进的痕迹,是拎包时留下的吗?我好想问她疼吗,可是我知道我不会开口。
来到车上,我们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她用手为我理着头发,那一刻,我的视线落在了一双手上,暗淡的、粗糙的、疲劳的……
母亲,何时你的手已沧桑成这样?
我终于知道,她没有保留地努力让我感受幸福,在那一刻,我懂了,母亲……
我的视线再一次落在了你的手上,那么清晰,我看到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