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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诗歌

老树
发表于 2023-01-03 00:09

父亲的诗歌(精选21篇)

父亲,我依偎的高山

文/小岛清风

想起伊敏河 便想起草原
想起草原 就会看到父亲的身影
那郁郁葱葱的辽阔
那遍地肥壮的牛羊
在这寂静时分 忽隐忽现

父亲 我心中的偶像
我依偎的高山 也是我的荣耀
本以为苍松永远不会倒下
太阳不会离我而去
但是 当季候风寒穿透筋骨
最终 简陋的房子失去了支柱
至今 每当拿起笔墨
思念碰撞半壁
冥冥看到既严肃又慈祥的面孔
似乎听到激励的赞许
虽然在岁月长河
寻不见父亲的遗物
但是 它在心里辉映
此间 正在用它成就人生
最真最美的梦想!

奶奶

文/叶枫林诗居

奶奶一直都是这个世界一个很温暖的名词。
对于纯山村的守望者。
围布和袖笼、两丝白发和三生米饭,野菜喂养皮肤,炭火燃亮皱纹.
捣衣声中拉扯大属于自己的时光。

可我的奶奶长啥样,姓什么叫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在父亲不多的描述里,奶奶的眼睛从1937年开始一直望到1950年春天.
十八岁被抓了壮丁的儿子(我的父亲)在安徽落了脚。

或许有一丝期盼对于奔跑的时间而言,算是一种安慰。
奶奶等过,父亲等过,等到山花开了却杳无音讯。

关于奶妈也只是个传说。
低矮和贫穷,可能让她练就把期盼放低,放沉的本领。

因为我也无法探究一节历史的回旋,一些痛还是不去触及的好。

当我和父亲相对而站

文/正逢

中间薄薄的一层空气
透明的玻璃
感觉下雨了
父亲是我的一滴泪
朝下走着,离泥土越来越近
我是父亲的心
他还在攥着,准备带进泥土里

当我和父亲相对而站
父亲额上的皱纹和我的皱纹就会相拥亲热

父亲额头的河道由岁月开掘
也有我的功劳,谁叫我总让他惦着
我额头的河道也有父亲的功劳
谁叫他总让我想着

河道的风吹着吹着
就远了,吹着吹着就没有了遮拦
当皱纹平整地散开……

永远的父亲

文/侠义飞鹰

闻不到纯纯的酒香
散尽了满屋的烟尘
空洞洞的家里
再也不见父亲的身影
想起以往的教诲
仿佛父亲还坐在小竹凳
与我畅谈家国之事
展望美好人生
留下了多少真知灼见
使我如沐春风
如今这一切都已远去
却必将在我的心中永存
和蔼善良的父亲啊
此生我以你为荣
你是我力量的源泉
是我人生路上的指路明灯
父亲啊父亲
让我们来世再续亲情
也请你一定记得
做我永远的父亲

父亲的担心

文/以梦为马

那年,是个黄昏
阴云密布,电闪雷鸣
狂风过后,大雨夹杂着冰雹
掠过村庄
父亲站在地头儿
没有雨衣,没有斗笠
眼看着起伏的麦浪
瞬间被夷为平地
自打那天开始
每到这个时候
父亲总是坐立不安
一会看麦田,一会看天空

错过清明

文/邯郸常跃进

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
我错过了清明
是那可恨的病毒
阻断了一年一度的行程

遥望墓地
我想着我亲爱的父亲
在空荡荡的墓地里
您是否还在等我们去看您

错过了一个清明
却加深了一种思念
我把这思念读成一首诗
亲爱的父亲,您听到了吗

那个秋天

文/王俊楚

我背一篓秋色
从季节深处赶来
白云漫过山头
岁月长歌,一地菊花黄
缕缕金风,化作指尖缠绕
流年浸染
一枚落叶的清愁
写意我的忧伤
遥遥地,我看见村庄之外的父亲
赶一群羊而去
身后的土地广袤而幽深
岁月洞明,额头腊黄

致父亲

文/窗户

现在我经常想你
在忙完工作之余
在夜深人静或早起的清晨
先是你的白发
然后是你脸上的老年斑
和浑浊的眼睛
我从未想过
你会变得如此衰老
想到你一个人
在乡下的院子里
在长满青草的田埂上
在狭小的菜地
走来走去
中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着看着
就坐在那儿沉沉睡去
傍晚时分
你每天会与你的小孙子
通一个视频电话
我每次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去
从未对你说过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我其实
也很想每天和你通一个视频电话
听听你的声音
看看你的样子
那应该也是我以后的样子

春耕

文/乌托邦民妇

在不当的季节写春耕,没有什么
我写的春耕,实际上只是一张平面图,没有什么
那照片上扶犁的,是别人的父亲,拉犁的,是叫“三秦”的牛
翻开的新土,是外省的地盘儿
可那又有什么呢?
父亲,它们共有的气息,都是您的
在这静谧的夜里,供我独享
父亲,我听到您在吆牛
您身后的画面之外,姐姐在点豆
姐姐的身后,我和妹妹一个施肥,一个埋土
再后面,晨光供出了高大的白杨树
白杨树供出了林荫路
林荫路供出了送饭的母亲和弟弟
父亲,那些年,我们视春耕为宗教,视土地为神坛
你带领我们起早贪晚,将一家人祭献出去,从无保留
被掠夺了一些,我们又自动放弃了一些
父亲,如今,包括我们在内的人们,都希望过得越来越好
我们的土地,便越来越远,越来越少
父亲,谁能说清这是什么逻辑呢?
夜这么深了,失眠如此深沉,忧伤如此蚀骨
父亲,我想跟您春耕

父亲

文/姜囡

墙角的工具箱静静躺着,等待主人使用
父亲还未归来,夜色已黑
出行的工程车换成载货车
父亲卸下安全帽,又换了一种身份
父亲是工程队的眼,也是工厂的腿
中午做饭的间隙
父亲总是翘腿在车里午睡
那次透过车窗 看他
已经有了深深的眼袋
面颊已被晒黑
父亲总是把变白的头发染黑
变白的胡须无法染
被剃个精光
在隐瞒年龄的同时
皱纹出卖变老的事实
我想起旧时光
坐父亲的工程车上学
搭父亲的载货车回家
唤父亲吃饭时那一声吃力的”嗯“
逐渐老去的父亲,又似乎一点没变

回到乡村

文/谢新政

像蜻蜓一样,回到乡村回到一棵树的高处回到麦草垛上,回到母亲颤巍巍的蓝头巾上
四月的农事,挂在天空父亲的忙碌,母亲的忙碌碰落枝叶上的露珠一滴滴落下来,融进泥土像一只虫子,回到叶上回到母亲的菜地,父亲的
旱烟上,回到幼年回到一片鲜嫩的桑叶
水牛拉直了绳索,把犁田的人拉弯。夕阳,像一枚铜牌挂在天上。归家的农妇用一灶柴火,升起了炊烟
夜幕降临,我听见母亲在乡路上呼唤着我的乳名我曾是一个失魂落魄的孩子多少年了,母亲还是那样为我担心

夜间的鸟叫

文/小马欢腾

咕咕咕划破夜的宁静
一个人要离开了
父亲吐出一口烟
低沉的叫声穿过我的身体
我赶紧拉上被子捂住了耳朵
夜黑无边无际

多年后我独自漂泊
故乡成了驿站
那叫声跟父亲的头发一样渐渐发白

那次出差孤身夜宿
一只鸟扑扇着落在屋顶
咕咕咕叫起来
我猛得起身
聆听着是否有来自远方突来的消息

来城里玩的父亲

文/陈天旺

来城里玩的父亲
总希望能遇见乡下来的熟人
有时他还发出疑问
那么多人进城了
为什么就碰不到一个两个呢

他在河边的椅子上
与年龄相仿的老头摆谈
打问他们从哪里来
再三探听许久不曾走动的
远亲的消息

来城里玩的父亲
总不习惯这游手好闲的日子
有时他就坐在阳台上
用捡拾来的竹子木料
编制些生活用的小器具

他接到的一个电话
告诉他喂养的蜜蜂分家跑了
从此他就有些躁动起来
他原本安宁的心
似乎被那些蜜蜂带走了

老屋

文/王全安

老屋更加老了。
院子里,一地凌乱的落叶,
没有鸡,也没有鸭,
父亲种的黄瓜秧已经枯萎。
连绵的秋雨,潮湿爬满了青砖,
推开堂屋门,
母亲在镜框里向我微笑。

这一夜,我陪着父亲睡在老屋。
父亲明显老了许多,特别嗜睡,
看着电视就起了鼾声。
窗外,秋虫唧唧,
月光照进来,照在
我似睡未睡的脸上。

桃花源里摘桃油

文/张惠芬

阳光很大。桃花源里没有桃花
只有树,和树上翩飞的黄叶
阳光先进入桃树的身体,再进入我们的身体
桃树把阳光变成红玛瑙
我们把红玛瑙一颗颗摘下来
小玲说,桃树油可以做汤
也可炒着吃,是小时候
父亲最爱做给她们吃的一道菜
把桃树油泡发,洗净
放上姜末,辣椒,葱花……
小玲说她的父亲,已去世多年

远行

文/李晓春

大病初愈的父亲吵着嚷着要去
河南,一个叫新乡的地方
他在那上军校,当过教员
有自传里最激情
章节
父亲想寻找睽违已久的青春
由来已久。耄耋之年
念想越深。此次从医院里出来
他一个字一个字
把所有劝阻的门窗
封死
姐姐和姐夫陪父亲远行
我用手机和父亲绑定
问他玩的可好
父亲连声好好好
手舞足蹈
从新乡回来,我惊诧
姐姐和姐夫不知从那捡回一个
小孩

父亲的烟斗

文/诗盲吴

抚摸它,仿佛
触及一个男人硬朗的
风骨。忍不住
扳着指头,神往
他嘴上叼着的渔船
突突
冒烟

她第N次
这般迷乱的描摹
他的传奇,让我学会了
要耐心倾听
和仰视

也咬着一斗燃烧的
心绪,久吸成瘾
与一帧相框中的父亲
黑白分明地对话
并从他一嘴起伏的
芦苇荡里,抠出流血的
爝火,余烬母亲的
余生:白昼如歌,黑夜如画

生命如此短暂

文/开忆

生命如此短暂

当我看到不堪回首的往事

感觉无比伤感

就在这一瞬间

母爱从此离去

看不到世间母亲慈祥的面孔

没有母亲哪温暖的拥抱

没有母亲哪亲切的问候

没有母亲的嘘寒问暖

就在这一瞬间

父爱从此别去

看不到父亲永远带着微笑的面孔

无法吃到父亲烧的菜

看不见父亲忙碌的背影

就在这一瞬间

我就变成了孤儿

从此无家可归了

流浪的儿啊

何时才有从前的幸福与快乐呢

流浪的儿啊

世间怎么这么不公平呢

流浪的儿啊

为什么不能感动上苍

让父母能多留在世间一瞬间呢

哪怕是那么短暂

哪怕只是让我多见上一眼

哪怕就是最后一面

却只能有忧伤与我陪伴

父亲的鼾声

文/王老莽

父亲的鼾声一停就掉了气
母亲坐在他身边吸烟
不时伸出指背
在他的鼻孔前去探一下
父亲一辈子鼾声如雷
母亲习惯了雷雨交加
此刻,万籁俱静
烟头
像苍穹的孤星
父亲安静地躺在
鼾声的灰烬上
母亲把指间的烟头
当成一只火花塞,似乎
想把父亲的鼾声
重新引燃

老父亲还是那样

文/常桃柱

年近八十了,父亲还是喜欢
住在他出生的那个小村子
自己种一小块地,种点葱葱蒜苗
父亲喜欢大葱炒肉,小葱打蘸水
喜欢吃酸菜红豆汤,喜欢炸花生米
一辈子,父亲都用房前山沟里的泉水泡茶
他有一百条理由论证,哪点的水
都没有常家院子的好喝。父亲喜欢和村里人
玩最简单的扑克游戏,不赌钱也玩得很开心
父亲喜欢喝酒,和母亲用一个小杯子喝
你一口,我一口,不知不觉
就把几十年光阴喝掉了
父亲喜欢喂鸭子、鹅、鸡和小猫、小狗
鸡鸭鹅喂肥了,杀给回家的儿女吃
小猫小狗走失了,父亲和母亲
都会念叨很久,像走失的是某个亲戚
父亲不喜欢他曾经的一个领导
无论谁提起,他都会顺口骂道——
那个狗日的,贪财,心眼小,活不过七十岁
那人我见过,眼睛有点斜,十多年前死了
真的没有活到七十岁

菊花开了

文/梅苑飞雪

秋天越走越深
又到菊花盛开时
它没开在旷野
却开在父亲的坟头

不该走的人走了
我的心里没多少悲痛
从此学会沉默
学会伫立窗口

一簇白菊泛着冷淡的光
悠悠地向我传递私语
父亲说:“好冷,腰好痛”
这是以前不曾提到过的话题
至此每个夜晚我都在失眠中
和时间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