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诗(必读6首)
男人的忧愁
文/琳琅小神
男人不能哭,
哭了让人感到很丑;
那心中很多的烦恼,
到底该怎样承受?
喝不完的酒中愁,
抽不断的烟中忧;
实在没有办法,
就饮几杯淡茶稳定情绪让郁闷的时光慢慢流走。
独自倚凭栏、吹清风、望长空,
月影星稀,天阔寂寥,
是不是所有伤感的话语在夜空中都找不到答案,
还是自己将会永远无声地把忧愁埋藏在心底?
男人和女人
文/琳琅小神
都说男人很花心,
遇见新欢忘记旧爱对人不真心;
都说女人如寒冰,
不愿意随便跟人说话随便和人交往接近。
想找好男人,
就要给他足够感动他内心的热情,
而不是一再怀疑和对方的安全感整天生活得冷冰冰。
想找好女人,
就不要总是被对方的外貌长相所迷惑,
还要重视自己和她在生活中实实在在的感情。
围城中的男人
文/清无痕
你把我当作人看待
我会变成神
堪比俯首的孺子牛
任劳任怨
你不把我当人对待
那么对不起
我会变成窝囊废
每个春风得意的男人后面
坚守着一个对生活充满韵味的女人
每个失败的男人前面
嚣张着一个恨铁不成钢
不安份守已的女人
喜欢大山的男人
文/youyou0112
一个喜欢大山的男人
我想,他应该拥有大山一样宽阔的胸怀吧。
他为何对大山情有独钟?
是因为一颗脆弱的心需要大山的安抚?
还是因为厌倦了这世间的纷扰与喧嚣,
来大山寻求心灵的安宁?
又或者喜欢这种俯瞰一切,万物尽揽眼底的感觉?
我的心里充满了疑惑,
有了探寻的渴望。
于是,这个男人走进我的心里,梦里……
从此,站在山顶的男子成了我眼中的风景,
走进我的生命,点缀了我的生活
不觉中把他当成我的大山,
心里竟多了一份安宁,几许欢喜……
黄土地上的男人
文/张通平
黄土地上的男人 生来
爱站在黄土地上
一站便是一生
繁重的劳动过后
黄土地上的男人直起腰板
浑身就下起热腾腾的雨
这时,黄土地上的男人
会操起西北风
把自己煽成
一面旗帜
黄土地上的男人最爱听亲亲唱歌
听亲亲唱歌可以什么都不顾
黄土地上的男人自己也会唱歌
大口一张,整个西部
都在颤抖
黄土地上的男人
爱大碗大碗地喝高粱酒
喝完后,顺势将碗一砸
滥骂一通后
嚷着要走青杀口
黄土地上的男人
从来就没有背叛过黄土
黄土地上的男人从黄土地里长出
不分先后
在岁月深处挖掘光明的男人(组诗)
文/齐凤池
一、巷道
巷道,就是看上去很近的那种深邃
就像一棵棵柱子排着延伸
当柱子找准了自己的位置
把脚踩进岩石头顶进煤层
支撑起亘古的岁月
后面就该他们向远走了
远,诱惑他们一生
一群矿工又向巷道深处出发了
他们谁也叫不出谁的名字
一批矿工刚撤下来一批又顶上去
在黝黑的巷道里擦肩而过
他们彼此用矿灯交换着眼神
永远保持一种行走的姿势
二、矿灯
我常常想起他们
头上那盏雪亮的矿灯
地上有花有草和女人井下没有
他们只有不断地开采
挖掘凝固的时间和岁月
他们不知道黑暗
在一点点稀释他们的光亮和血液
在深邃的煤层缝隙里
他们用矿灯阅读煤壁上
关于草丛、树叶、昆虫的传说
每一盏矿灯都是他们活着的状态
无论是头戴抑或肩搭手拎
矿灯将陪伴他们走完一生
三、窑衣
一件破旧的窑衣
刚走上几条崭新的线路
每个细小的针脚
都是从母亲的白发中抽出
夜晚,一盏油灯是母亲的伙伴
跳动的火苗生动了母亲佝偻的背影
母亲翻动棉衣火苗很旺
暖着我寒冷的冬季
我知道在巷道里走多远多长的岁月
也走不出母亲手上的线路
四、打柱
掘进机把手臂迅速藏进煤层
铁柱马上把藏在袖里的胳膊伸出
伸直双臂举起头上大面积的黑
董存瑞炸碉堡
举起一场战斗
所有的铁柱伸出双臂
举起人类需要的一块温度
铁柱排着整齐的队伍
向黑暗尽头挺进生命和汗水
董存瑞炸碉堡
大声呼喊
为了新中国前进
铁柱举着半径地球
不敢喘息
五、溜槽
冷压出的溜槽肚量很浅
几寸深能承载多少滚动的岁月
溜槽里黑色漂浮物
沾着开采者的汗水血渍蹭掉的肉皮
溜槽里的铁链拽着刮板前走
速度和时针同步
攉煤的铁锹不停
溜槽里的疼痛故事
就会在燃烧中传播
六、攉煤
炸响黑色亘古
硬壁的骨骼碎片堆满采面
攉煤的男人前腿弓后腿绷
像赛龙舟的划船手
他们一直划
被后面的追赶
必须一口气把煤攉完
铁锹划动
泼出的固体是水
溜槽里磕碰出了呻吟
他们拼命往前划
船未动溜槽在挺进
两岸的铁柱排着纵深
第一批攉煤的换下来了
他们肩扛铁锹
撤离采面
身后铁锹滴下的水珠
另一批划船者
继续攉煤
七、他功夫太深,一闪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矿工身怀绝技
像崂山道士穿墙而过
那天采面响炮之后
他抓住声音尾巴
钻进煤层
我们挖掘几天
也没找到
只找到一些疼痛
他穿越煤层身手很快
眨眼不见了
我们坚持天天挖掘
始终没发现他的踪迹
他功夫太深
一闪
就到了另一个世界
八、运输皮带
井下运输煤炭
是皮带使命
三个矿工
陪它走一天路程
它背着一块长条煤
从这头走到那头
只要采面有喊声
就得背着疼痛前行
矿工背着命运走
皮带背着一座
山的脊梁爬行
九、井下的风
井下风是圆形的
压缩在密封的橡胶桶里
风的使命
携带瓦斯煤尘走出采面
风咬着带刺的瓦斯和煤尘
像拎着恐怖分子两个炸药包
向井口跑去
风的生命很短
只有采面到井口的距离
就这么短暂的岁月
风要陪伴矿工走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