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粽子的日记(必读6篇)
又到粽子飘香时
文/柔木
端午节吃粽子是相传二千多年的习俗,尽管现代人已有不同的生活习惯和口味需求,在这个传统的节日里,可以不买粽子,不吃粽子,但是却永远无法避开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郁的粽香。
裹粽子是一门技术。几张粽叶,一根细绳,可以将一把把糯米包成现状各异、香糯可口的食品,确实是真本领,一个"裹"字也把粽子的制作诠释得惟妙惟肖。可并不是所有的家庭主妇都会裹粽子,在我的印象中,当年居住的老宅乡邻里,会裹的人也没有几个。但是我外婆是裹粽子的好手,她裹出的三角粽,大小划一,软硬适中,中看中吃,邻居们颇有好评。
总是在端午节的前一天下午,外婆会早早地料理掉日常的家务,然后拿出预先浸泡好的糯米、赤豆,摆开架势开始裹粽子。那时的粮食是定量供应的,大人们习惯了精打细算,过日子要细水长流,即使一年难得裹一次粽子,控制的量也不会超过2斤,猪肉更是凭票供应,所以肉粽是不敢奢望的,只能是赤豆、红枣,甚至是白米粽。外婆灵巧地拈起几张粽叶,两手一掭就围城了一个漏斗状,随手放进一把米填紧填实,把粽叶翻下来左右一绕,指尖拈起一根细绳,一端咬在齿间,一端拉在手里,在粽子上连绕两圈,收紧打结,一只粽子就此完成,二十多只粽子其实也不在话下,不一会儿就整整齐齐地排在小篮里了。吃过晚饭后,外婆再继续忙碌,把粽子下锅放在煤炉上煮,煮开以后还要焐。外婆说,要焐一夜,焐得透才能保证只只熟。那一晚我总是听着外婆讲屈原,说划龙舟,闻着粽子的香味进入梦乡。早上全家吃着香喷喷的粽子,轻轻地咬上一口,唇齿留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吃饺子,吃元宵,吃月饼,吃生日蛋糕的感觉。外婆则笑眯眯地看着大家吃,眉目间流露出欣慰和慈爱。只有和外婆同睡一个房间的我才知道,每年的这一夜,外婆要起床好几次,都是为了要照看那一锅焐着的粽子。幼稚的我仿佛早就明白,粽子好吃的原因就在于那种温暖如春的感觉。
日子在粽香中穿行,我们一如既往地享受着外婆的慈爱。终于有一次,舌尖齿间敏锐地感觉到外婆裹的粽子起了变化,不像往年那样结足。外婆遗憾地告诉我们,她已经力不从心,明年没法再裹了。牙齿掉得太多已经叼不住线头,手常发抖使不出劲来,粽子裹不结实了。大家恍然间心酸地发觉,外婆确实老了。我妈妈从年轻时就参加工作,在外奔波,不擅长家务,更不要说裹粽子了,看来我家也将划入不会裹粽子的人家了。这时候我新婚不久的妻子开口了,她在插队农村时跟农民学过裹粽子,就是裹得不太好,但是可以试试。当年端午,在外婆的指导下,我妻子和我妹妹姑嫂俩同心协力,裹出的粽子同样获得了大家的赞扬,裹粽子的本领在我家得到了传承。随着物质生活的不断改善,食品选择余地的扩大,我又领悟到,粽子的内涵并不在于是否好吃,对于裹的人来说,是一种自我价值的体现,通过繁琐的劳动释放出温柔的亲情;对于吃的人而言,要适可而止,只要在品尝中感受到裹粽人的一片心意。
弟弟妹妹都结婚以后,我们的大家庭变成了小家庭,随着子女们的长大,下一代的出生,小家庭又慢慢地在膨大。数十年过去,我和妻子的地位在不断上升,也已经当上了外公外婆。粽子还是年年要裹的,年年要吃的。经过几十年的实践提高,妻子裹的粽子是又快又好,已经不是当年那样1、2斤的规模,现在一裹就是4、5斤,肉粽豆粽枣子粽一应俱全。裹粽子的那天,围着外婆团团转的已是我们的小外孙了,他跳上蹿下,递这送那,俨然是外婆的小助手。在他的淘气和天真中,我们由衷地感受着童年的乐趣和节日的欢愉,也怪怪地想象着我们当年围在外婆身边的奇形怪状。
像外婆当年把粽子送给街坊邻居一样,妻子之所以不厌其烦地总是要多裹一点,是为了给因忙碌而没裹粽子的兄弟姐妹解馋,是为了给住在同一单元的孤身老人尝鲜,她把个人的劳累换来旁人的笑容,倒也是不折不扣地继承了我外婆的遗风,即让大家一起来分享粽子的清香。我想,在这粽子飘香之时,外婆如果真有在天之灵的话,她应该笑了。
最是故乡粽子香
文/游黄河
又到了五月,好像年刚刚过完,就迎来了端午节。
一进超市,就看到大堆小堆的粽子,小山一样放在台子上,那绿色的粽叶,还有那棕色的细绳子,跟家乡的粽子没有两样。离端午节还有十多天,我买了几个粽子,回家煮了吃,可是那味道却远没有家乡的粽子好吃。
每年这个时候,家乡屋子前后有很多的粽叶,母亲总是去屋对面的大山里采摘。那里的粽叶又长又大,还很厚实,特别是做成的粽子,香味十足。摘来的粽叶要放进水里泡上三五天,然后摘下苎麻去了皮,搓成细细的麻绳。母亲包粽子总是在屋门前那棵槐树下,隔壁的几个妇女也赶了过来,大家一起包起粽子来。
母亲提了一个水桶,水桶里装了糯米、红豆、花生、绿豆、红枣等,那些东西都是家里地里的,母亲把水沥干,用一个小勺子,一勺子一勺子地把桶里的米舀到卷成小筒的粽叶里,然后拿起了一根筷子,慢慢地把米插紧。
那根系在椅子靠背的麻绳上,已经有了几个粽子,每包好了一个粽子,那根麻绳上,好像又多了一个绿色的玛瑙。母亲包粽子的时候,手法很娴熟,随便把粽叶一折,那粽叶就紧紧地扒在米上了,那些粽叶又是那样有韧性,被折过的地方,一点痕迹都没有。要是家里有腊肉就更好了,可以做成腊肉粽子。
记得有一年的端午,家里连糯米都没有。快到端午节,母亲中午出去了,下午都没有回家,晚上的时候她提了一个灰色的布袋子回来了,说出去借了几斤糯米,年小节大,就是家里再没有东西,这端午节粽子还是要吃的。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去了最不喜欢她的大姑家,在大姑家里,她低三下四地求着大姑,她是一个从不轻易求人的人,可是想到家里那个端午节,她一生就是那一次,求了大姑。为了这个家,为了家里的孩子,母亲能忍。
母亲会包各种形状的粽子。我后来跟母亲说,要是她包粽子卖,一定能赚很多的钱。可是母亲说,乡下,很多事情不是能用钱来衡量的,比如这粽子。
家里做了粽子,总要送一些给亲戚朋友。住在城里的大伯,端午的时候,总要回家一趟,说是来看看家里人,其实他说,从母亲这里拿回去的粽子,一家人都喜欢吃。
母亲把粽子煮好了,就分成一小堆一小堆的,这一堆是给谁的,那一堆是给谁的,都分开放好。用粽叶包成的粽子,很是奇怪,就是放上十天半月,天气很热,它也不馊。这大概就是粽叶的神气功能吧。
村子里,端午来了,家家都做粽子。一片粽香飘荡在整个乡村,不过家家户户的粽子又不完全相同。隔壁王奶奶喜欢做大粽子,粽子里的用料很多,简直就是一个小包子,我最喜欢吃。刘奶奶家里的粽子最小了,一口可以吃两三个,不过也很好吃,她家在粽子里放上冰糖还有果仁,薄薄的一层糯米包裹着那些馅,吃在口里,感觉倒是那些果仁和冰糖是主食,而糯米是辅料。还有住在村子最头上的夏奶奶家里的粽子,她家里的粽子最奢侈,把腊肠子切到很小,放到糯米里,还有萝卜丁,小大蒜,吃上一口,美味极了。
煮好了的粽子,都放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有人串门,就提起一串粽子,割两三个塞到他们手里。不过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谁家的粽子是什么味道,你想吃什么样的粽子,只管到那家去,管你吃饱。
粽子要吃半个多月,小端午过了,还有大端午。吃粽子的时候,还有那些绿色的咸鸭蛋,那些艾草和雄黄,倒好像是端午吃粽子的一种点缀,给端午节以热闹的氛围。
浓浓端午意,丝丝粽子情
太阳落山的那一刻,绷紧的心情忙碌的寻觅着停歇的驿站。
抽空撇了一眼晚霞的神采,依旧是那么灿烂无比,渲染着辽阔的天空,惊奇的发现如圣物般遥远神奇,回神思绪才明白遗忘了许久的轻淡已是遥不可及。
闷热袭来的夏天,挥散着的烦躁蒸蒸日上般飘荡,无助的眼神怀念着漫步在凉爽的傍晚的那些日子。
敏感是一个纠结的情感,悄悄腐蚀着灵魂的淡然,舞动的芦苇花倾诉着那颗无法停靠的心情,美丽的湖面上跃起鱼儿的时候,似乎寻见此时疲惫的初衷。溅起的浪花荡起的波纹一圈圈的昭示着的结局却倔强的不愿苟同。累了的心情,如何抚平斑杂的伤痕?
哪些娇艳的花朵挺立,源自它无与伦比的自信,独一无二的魅力奉献给大自然精美的神韵,白牡丹,黑玫瑰,紫茉莉,芬芳的散播,身姿摇摆的娇美,梦里梦外都无法取缔。相信那是一生的拼搏,永久的坚持才赢来的万众青睐。
几日里,匆匆忙忙的奔波,那些天,劳劳累累的拼搏,淡忘了奢侈的享受时不可缺少。在乎什么,还是只是在随波逐流?算准了的时间,猜不透人的心情,浓浓端午意,丝丝粽子情,甜甜的糯米飘来一丝嚼蜡的味道,是在怀念某个人?还是遗忘了哪些美丽的生活?
模糊的天空,暗灰色的心绪,她是否也在心底油然萌生一丝触动?
粽子
早上下雨,刘哥突发奇想要吃粽子。我就去菜市场买了糯米,红豆,还有蜜枣和包粽子的叶子。
从菜场出来,见一家药店门口有体重秤。我放下东西站了上去。胖子见我在称体重,就过马路先走了,她看见我吃减肥药,她又不能吃,很生气。我一看表,哇塞,两位数。我怀疑眼睛的近视加重了,我又重新称了一回,千真万确两位数。我又怀疑:是不是这个秤是坏的呢?我喊住过了马路的胖子:"幺儿,回来。"
她恨恨地说:"我不称,我不喜欢称。"
我哄她说:"过来,幺儿,我给你说一件事。"我连哄带骗把胖子劝上了体重秤,我看见她还是原来的那么多斤,我就知道我真的瘦了。我高兴地唱着歌回家,胖子走在旁边拉长着她的圆脸。
回家时,雨停了。胖子牛奶不喝,鸡蛋不吃,就做作业去了。好久都没有看见她这样自觉过了。
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在厨房里淘米,洗包粽子的叶子,准备包粽子。虽然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包粽子,但是,我吃过粽子,知道粽子是胖胖的,圆鼓鼓的,有四个角。冰雪聪明的我,想当然的认为,包粽子应该是分分钟可以搞定的事。一切就绪,我抬了一个高凳子坐在厨房里,像模像样的开始包粽子。第一个不像,我又认真的包第二个……
半个小时后,我看着放在托盘里的那几个长不长,方不方,圆不圆,扁不扁,三只角,软塌塌的畸形粽子,我彻底气馁了。为什么包粽子这么难啊?我看着这几个怪物粽子犯愁了。
胖子过来喝水,看了一眼我的手工,扑哧一下把嘴里的水喷了出来,笑着说:"我活了十多年没有看见过这样好看的粽子。"
我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笑着跑出了厨房。快十一点钟了,刘哥要下班了,刘哥回来要吃粽子,咋办呢……
刘哥回来的时候,我在看电视,他一边换鞋一边笑着问我:"嗨,何妹儿,我的粽子呢?"
我微笑着指了指厨房,刘哥喜滋滋走进厨房,揭开锅盖说:"哦,你煮的糯米饭啊?"我跟进厨房,帮刘哥盛了一碗说:"不,这是脱了衣服的粽子。我怕你上班太累了,我就帮你把粽子的衣服全部脱了,嘿嘿。"
忆家乡的粽子
文/袁中华
清晨,被窗外的鸟儿叫醒,开窗,不知是谁家粽子清香的味道徐徐飘来。遥望北方,不禁想起家乡的粽子。
在我的家乡山东临沂,包粽子用的是大叶菠萝。我们那里没有南方的竹叶,也缺少芦苇荡里的苇叶,而大大的菠萝叶厚而结实,成了我们包粽子的首选。大叶菠萝,学名槲树叶,又作柞栎、橡树、青岗、金鸡树等。叶倒卵形,状犹手掌,古代用此叶养蚕,生产的丝叫柞蚕丝,比一般的蚕丝色泽更光滑。现在养蚕的少了,但是以菠萝叶为辅料的饮食多了,据调查,常吃菠萝叶蒸的饭食会有明目、强筋、润肤、利尿、抗衰老,减重去肥、降低胆固醇等功效。
以前在家的时候,母亲带着我去山上采摘新鲜的菠萝叶,洗净,放在大锅里用旺火煮沸,晒干,这样菠萝叶的清香才会更持久,有的甚至可以持续一两年。在端午前的清晨,母亲将菠萝叶、糯米、野生的稻草、猪牙草、车前草等药草洗净泡在大盆里,等到傍晚全家一齐上阵,围坐在盆边,一边包粽子,一边聊天,好不热闹。我坐在母亲身边,帮母亲拿菠萝叶,递稻草,或者是将母亲包好的两片粽子用稻草捆结实,母亲总会给我包一个放蜜枣特别多的大粽子奖励我。端午这天,母亲很早就起床,生火,将粽子、鸡蛋、车前草等放在一个大锅里用大火煮熟,然后转小火炖,等着我被香味吸引,抵挡不住想大快朵颐的诱惑的时候,我家的粽子也熟了。这天不光要吃粽子,还要吃与粽子同煮的鸡蛋,老人们都说这样的鸡蛋吃了不生病,效果如何我也不知道,但是因为混合了药草和菠萝叶水煮熟的鸡蛋,颜色像咖啡一样,味道特别香。
如今,第一次有强烈的愿望,想吃母亲亲手包的香甜的粽子。也许是大了懂事了,也许是因为这次离家最远,无比怀念以前粽子的味道。
包粽子
文/崔一心
"五月五,是端阳。插艾叶,戴香囊,吃粽子,撒白糖。龙船下水喜洋洋。"每当我唱起这歌,便会想起端午节包粽子的趣事。
那是端午节的前一天,奶奶可忙了,她先把买回来的粽叶洗好后放在锅里煮,煮好后把粽叶捞出来放到一个盛满了水的大盆子里,接着把洗好的糯米放在一个大脸盆里,再在盆里放了一些酱油、味精和盐,搅拌均匀。准备工作做好后就开始包了,奶奶熟练地拿起几片粽叶,把粽叶卷成空心锥体,先放了一些糯米,接着放了两块肉,然后奶奶又把糯米装进去,直到装满为止。最后用粽叶把口封好,用线牢牢地系住,这样一个粽子就包好了,我好奇地问奶奶:"奶奶,为什么端午节要吃粽子呢?"奶奶笑眯眯地说:"赛龙舟,吃粽子是端午节的主要活动。相传龙舟竞赛是为了捞救含泪投汨罗江而死的爱国诗人屈原。把粽子投进江河里,是让鱼蟹吃饱了,不再去吃屈原的遗体。懂了吗?"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奶奶包得可真快呀,一会儿的工夫,许多小巧玲珑的三角粽就诞生了。我也来了兴趣,学着奶奶的样子开始包了,可粽子在我手里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不是米哗哗地往外掉,就是粽叶破了,怎么也包不像。奶奶笑着说:"包粽子可不是件简单的事,你还小,长大了再学。你还是给我打下手吧。"我把粽子用红线系起来,十个一串,然后拿剪刀把多余的线和粽叶剪掉,最后小心翼翼地放到篮中。
到了端午节那一天,我一边吃着香喷喷的粽子,一边回味着包粽子的过程,心想:这真是熟能生巧,业精于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