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花文章(必读6篇)
月季花
文/李木心
在朝南的阳台上养了几棵月季花:果汁阳台、蓝色阴雨和珊瑚果冻,橙黄、浅紫、大红,花开得特别讨喜。
喜欢养月季源于从小就看着母亲栽月季花,那时我家堂屋三间坐北朝南,中间是门,左右两边各有个大窗户,左窗前种了一株浅粉色月季,每年春天都会从土里钻出些粗壮的新枝,带着胭脂色嫩芽,蹭蹭蹭一直长到屋檐高,胀胀的花骨朵也顺势鼓出来。春风拂过,花开了,宛若泡茶的盖碗儿那么大,花瓣层层叠叠,香气随着春风溜进屋子里。
右窗前一丛玫红色月季,枝条略细一些,藤条顺着屋墙往上爬,每个枝头顶着六七朵小酒盅大小的花,一簇簇挤在一起,开得潇洒恣意、轰轰烈烈。我放学后趴在右窗里面的桌子上写作业,抬头满目花花朵朵,它们和高矮错落的树以及绿油油的庄稼一样,天生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母亲那时很年轻,在院子里种了很多花。鸡窝旁边一棵擀面杖般粗细的木槿树,冬末春初,母亲围着它挖一圈坑埋上鸡粪,几场春雨之后,花开满树,粉色复瓣,一朵朵像鹅蛋那么大。母亲偶尔会摘一两朵,把花瓣揪下来,洒在和好的面糊糊里搅和搅和,煎面饼子给我和弟弟吃。那是记忆里最美味的鲜花饼,永远无法复制。
母亲在影壁墙头上摆满一排破坛破罐,种上粉豆子、凤仙花、太阳花,或者江西腊。一天下午我放学回来,推开大门,母亲正站在马杌子上,举着水瓢给影壁墙头的花浇水。她穿着白底浅蓝色小碎花的确良上衣,夕阳斜斜地照在身上,齐耳短发沐浴在橘色光晕中。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那个暖暖的瞬间刻进我心,至今从未褪色。
晚上我和弟弟吃到了桃酥。母亲说她去了一趟姥姥家,难怪她穿了平时根本不舍得穿的衣裳。
也许是因为见惯了母亲那些花花草草和坛坛罐罐,我种花最喜欢用瓦盆陶盆。有一次在小区的垃圾桶旁看见一只带豁口的黑陶罐,我如获至宝,抱回家洗干净装上水,扔一把铜钱草进去,放在书房阳台上。不久之后,葱茏的绿叶都挤着想从豁口跑出来。
除了那一罐铜钱草,不足两平方米的书房小阳台上还种了一盆粉色龙沙宝石,已经爬上栏杆开了几朵花。书房其实很小,不到九平方米,朝西,落地玻璃窗。周末的午后坐在书桌后面,一杯绿茶,一本闲书,一抬头,阳光正洒在月季花上,恍惚间好像回到了故乡老屋的右窗。
种花的好处也许就在这里,屋外的时空无限扩大了。
五月的月季花
文/轻吟细语
春夏之交的五月,月季花如火如荼地尽情怒放了,满园姹紫嫣红,开得热闹。绚丽多彩的花儿密密匝匝地托在枝叶上,如一张张喜悦的笑脸,朝着人们欢笑,这慷慨笑容来自美丽的大自然。你可以沉醉于自任何一朵或一堆花里,倘流的阳光让花儿灿烂得不可逼视。满眼红的,粉的,黄的,橙的,白的,黄中带红的,所有颜色应有尽有。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黄的像锦,橙的像缎,七彩的像虹,一丛丛、一片片、一簇簇、一群群争奇斗艳。
早上下了一场雨,叶子在阳光照射下闪亮着斑斑银点,淘气的剌着人们的眼睛。存在花瓣或花蕊上的那汪水,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欲滴还休,真诱人。待放的花蕾,如青春朝气的少女,互相拥挤着嘻闹着。已开尽的花儿,努力地作最后的华丽展示,一朵朵紧挨着,像似相互低诉,在聊些什么呢?是落花飘零的忧伤?还是繁华落尽的坦然?
月季花四季都苍绿,四季都开花,既可与梅花傲霜斗雪,又能与桃李争春夺艳,与一年只有一个花季的时花相比,占尽了天下风流。瞧,这朵谢了,那朵又开了,开得更多更艳,生生不息,源源不断地散发美丽。
品种繁多的月季,让人看得眼花缭乱。那雪白的"冰山"月季花瓣不多,看上去有点单薄,如一个纤弱女子,特别惹人疼爱。但它却白得异常鲜洁,一尘不染,就像开在另一个世界的花,看了心里会莫名的生疼。粉红的"和平之光",端庄秀丽,透露出一种正义气息,令人肃然起敬。颜色重叠的"彩虹",真是名如其人,一朵朵彩虹般艳丽夺目。各种眩目的月季花都有一个既好听又浪漫的名字,让人浮想联翩。大朵的花瓣喜欢向着花蕊紧聚,把枝杆都压弯了,微风中就如一个个盛装舞者,舞动着优美的旋律。小巧玲珑的各色小月季,则是轻灵而温柔地成团成团的盛开,它没有大朵月季那么壮观,却朵朵生动秀气引人,观者总忍不住想抚摸一下。花中皇后四季美,鲜艳娉婷,妩媚多姿,尽情绽放在四季的红尘深处,恬淡的沁香,像爱,弥久,沉醉中带着一点忧伤,它的美让人怦然心动,也让人无法释怀。
盛开的月季是摄影爱好者捕捉的目标,我顾不得骄阳的猛烈,不停穿梭在花丛中,寻找那一幅幅最美的画面。突然不小心手被月季刺了一下,把剌拔出来,鲜红的血流了出来,一丝钻心的痛勾起了生命中关于月季花的隽永记忆,鼻子一酸,眼眶里开出了一朵白色的月季幻化成了祖母慈祥的脸庞。叹息即在无边思念的痛感里慢慢泛开,心绪骤然缥缈……
祖母一生信佛,慈悲情怀对花草同样很怜惜。祖母生前最喜欢就是月季花,尤其中国四大名花之一的月月红,她说月月红喜庆吉利。家里阳台种了十多盆月季花,常年有月季绽开,像个小花园似的。祖母闲时喜欢围着月季转,浇水、松土、施肥忙个不亦乐乎,有时还拿块小抹布一一拭去叶子上的灰尘,叶子被拭得油亮油亮的,更惹人喜爱。遇上有客来,祖母就会摆一盆最漂亮的在客厅,乐呵呵地让客人边品茗边赏花。开得特别招人的,祖母则要置于卧室一隅几天,让月季的芬芳清圆寂夜。每每这时祖母的脸上就会露出满足的笑容,我知道这一盆盆月季不仅是家的装饰,也是祖母的精神寄托。
我10岁那年生日,祖母照例给我煮了两个红鸡蛋一碗面,说是接条长长的尾巴好让我平平安安的长大。以前看到红鸡蛋我就会高兴的用个小花布包包藏起来,舍不得马上吃,至少要藏半天。时不时拿出来看看,弄得小手也红红的,然后再放进包包。也许小姑娘开始懂得爱美的缘故,不知怎么那年对红鸡蛋就是不感兴趣,只想着在头上插朵月季花。于是,趁祖母不注意轻轻踮着脚走到月季花前,正想伸手,祖母迈着那双半解放脚,急促碎步走来,一边温和的唤着,瑜儿,小心啊,花儿有刺。说着,祖母拿来剪刀,叫我闪开,咔嚓一下剪下一朵大红月季花。在理月季枝梗上的剌时,忽然听祖母嘘的一声,给月季剌了,鲜红的血滴在红月季花上……我一急,抱着祖母嚷:奶奶痛不痛?祖母说没事,这点点都受不了还能吃什么苦啊。然后继续把剌理干净将花插到我发梢上用发夹卡住,就这样那朵月季花带着祖母的热血和疼爱的月季花,如愿戴在我头上,心里感到美滋滋的特别幸福。眼睛被泪花模糊了……
祖母平时绝不让人碰她的月季花,原以为我偷偷摘,祖母会生气。没想到祖母没生气,还摘下来插到我头上。祖母望着头上戴着花的我,额上的沟沟壑壑在清乳般的阳光下舒展开来,微笑着说,瑜儿长成大姑娘了,多美。我依在祖母怀里说"奶奶,对不起。"眼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小脸颊滑落,温润了心房……这正是我偷穿祖母旗袍的那一年。
如今看着眼前明艳的月季花儿,风中香气芬芳。可满园的月季,也召唤不回祖母的音容,想到这,心里一阵痛。当祖母永远闭上双眼的那一刻,我多想给她老人家也插上一朵月季花啊。可祖母匆匆走了……月季花在我的泪光里枯萎凋零,生离死别的一幕呈现眼前,尖细的刺儿剌出的血,殷红殷红的,如月季花瓣,如滴血的心,如隽永的忆念。
月季花还在欢呼跳跃着,如一颗颗闪闪烁烁的星星。祖母再也不会为我采摘月季花了,也听不到我的呼唤。痴痴地望着月季花,就像看到祖母守护着我,祖母的笑容里、眼睛里、话语里甚至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抑制不住对我的疼爱,记忆点点滴滴滋润着我的心……冥冥中我好像听到祖母说:瑜儿,要好好的活着,好好的爱自己。五月的月季花正绽放着隽永的忆念……
收拾好心情的目光继续游历在绿叶丛中,一朵朵尽情绽放月季活泼在跳入眼帘:有的含苞欲放,羞羞答答;有的只露出半边脸,半遮半掩;有的全展露着笑脸,恬美动人……花瓣上闪亮着粒粒晶莹雨露,也有对亲人的点点思念。我总觉得,一花一草,都会给予我们生命的启示。然而,爱生命,就是爱自己。这说法,你同意吗?在月季绚烂的日子,愿每位朋友,无论春夏秋冬,都会有暖流般的人生故事温润心房。
月季摇曳的城市
文/庞媛
四月,走在暮春的商州城,不必伤感春天即将落幕,细小青涩的果实已经悄悄然萌生在繁花落尽的枝头,柔嫩茂密的新叶像一团团轻盈柔美的云在风中翩翩起舞,树叶中传来清脆的鸟鸣更像是绿色碰撞出的一道光,瞬间点亮撩拨起心底对美好的憧憬。
此刻,走在州城的街巷,只要是有绿化带的路,就能随处可见月季花的身影。不聚集、不扎堆,不同颜色的口罩成为这个春天无奈的风景。不经意间,月季花已经悄悄绽放枝头,热烈奔放、鲜活繁盛,淡淡的香气氤氲着一座城。
月季花花荣秀美、品种繁多、四时常开,深受人们的喜爱,被称为花中皇后,又称"月月红",作为许多城市的市花,被评为中国十大名花之一。"花开花落无间断,春去春来不相关。牡丹最贵惟春晚,芍药虽繁只夏初。唯有此花开不厌,一年常占四时春。"苏东坡对月季有着入木三分的描写与赞美。 小区里住着一位80多岁的老人,寡居多年,耳聪目明,扦插了月季幼苗。园子里本来没有月季,这也算是给公共绿地增添了新成员。老人像管小孩一样精心侍弄着那些月季,浇水、施肥、除草……几年过去了,起初孱弱单薄的月季植株已经变得蓬勃茂盛。一场大雪,寒气逼人,老人栽种的月季,在冬雪中绽放。纯净的玫红色,有单层及多层两个品种,并不硕大却亲切可人,洁白厚实的雪停落在月季的枝叶、花儿上,似乎都是为了给花儿做伴,花儿也成了老人心心念念的牵挂。寒气彻骨、百花凋零,一抹明艳的花开,靓丽了萧瑟的冬日,冬天似乎也不冷了。寒冬里花儿是谨小慎微的静静开放,它们也懂得休养生息、韬光养晦的道理,不必多么娇艳,也不必多么热烈。
月季的黄金时代似乎在春末夏初。初夏,徜徉在开满鲜花的城市花园里,上万株月季竞相开放,流光溢彩,锯齿状油绿色的叶子,簇拥着各色的月季花,融洽而和谐。粉红、大红、玫红、淡黄、橘黄、洁白、乳白、白里透红、粉中泛黄……大的如洛阳牡丹,细小可爱的如一元硬币。树形月季一朵一朵高高摇曳在枝头,花朵最为硕大,在蓝天的映衬下分外妖娆;修剪成球状的月季叶子小巧,花儿也玲珑,开得密密麻麻,像是一个滚圆滚圆的大花球,花团锦簇;还有一种月季花显得颇为调皮,干净鲜艳、枝枝蔓蔓,在路边、在庭院,集中绵延数十米,越过围墙和栅栏,开成了月季花的海洋,不经意间藤蔓就触碰到路人的头发、手臂,像个不羁的孩子。月季的品种不断更新,经过嫁接同一植株上往往绽放不同颜色的花儿,吸引了州城人的眼球,园丁们定期精心修剪管护,如果是大花朵就保持一棵植株开花15-20朵之间,确保把最美丽的月季花形呈现给观花者。
月季在中国已有两千多年的栽培历史,被评为中国十大名花之一,论品种,中国有千种以上,世界上已有近万个品种。看了央视纪录片《花开中国》之月季篇,对一代一代月季栽培育种人那种坚韧执着的精神肃然起敬。他们尊重科学、敬畏自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心无旁骛,一个新品种的选育和诞生至少需要10多年,人生芳华的黄金时代就在花开花落中随风而去,但他们却无怨无悔、甘之若饴。 人在街上走,犹如画中游。那天,拐进东新路,一位古稀老人正用手机"拍花",他背对着我,走进时,才看见花丛中正走出一位老阿姨,白发苍苍,是这位大伯的老伴,他们头凑在一起"读屏".转角就遇到了爱,老人温馨浪漫又忠贞不渝,跨越半个世纪的爱恋,不用言语,就在平平淡淡举手投足之间。
记得三十多年前我还是个小孩子,商州城的花儿不多,月季品种也不多。当时商洛市第二招待所新修的院子里,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甚是好看,花园里栽满了品种繁多的月季。这些月季是刚从外地引种回来的,当时有复色的、黄色的、粉色的,相对于各家各户零星种植的常规品种,每每吸引游人围观,尤其是复色渐变的月季总是令人叹为观止、流连忘返。那时候,照相机也算是稀罕之物,有一次父亲找了一位爱摄影的朋友,特意为我们几个小孩子在第二招待所的院子里取景照相。我们都争着抢着和自己喜欢的月季花合影,至今我还保留着被时光洗礼的那些记忆深处青涩懵懂的照片。
五月假期,走进东关菜市,昔日嘈杂热闹、熙熙攘攘沿街摆摊设点的景象不见,统一进了重新规划的菜市场。里面更是一个人间烟火、五谷道场似的所在,走的、看的、说的、笑的、听的……樱桃熟了、蒜薹抽了,豆角、青菜、核桃、豆子、花生……应有尽有。出了菜市场,看见路边几株新植的大树,正挂着"吊瓶".树木也像人一样远道而来,一路舟车劳顿、水土不服。两年前城市里还没有这么多的绿植,从开挖花园、覆土、植绿、栽花,一件件细小而琐碎的事情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要人们真诚对待这些花草树木,它们定会回馈人们一个"四季有绿,花映鹤城"的园林城市。
岁月流转中,此时的月季,如同青年,朝气蓬勃,开花吐蕊、热烈奔放、饱满丰盈,令人怦然心动。此后,月月开放,平静而坦然,就像普通人无需渲染的生活。黄金时代,大抵如此。
月季的精神
文/南北
在我的窗前,正有一池月季花争先恐后地盛开着。有深红,有浅红,有鹅黄,也有洁白。昨天还是一个花蕾呢,今天早上起来一看,好家伙,一首少女情怀般的小诗已经发表在你面前了!你不能不感叹生命,虽然前头会有风有雨,但生命如水,看似柔弱,却有着令人惊异的力量。
我对月季是情有独钟的。自从我拥有了一个小小的院落之后,月季便作为首批绿色"移民"在这方小天地里定居了下来。有一棵长在墙边的月季,曾经疯长到一人多高。在一个初夏的清晨,它一下子就绽开了大大小小上百朵洁白的花儿,惊得我不知如何是好,急唤朋友们来饮酒赏花。一时间,千年古城的街街巷巷中,仿佛到处都能听到月季花歌唱的声音。
然而,月季花给予我的,决不仅仅是喜悦和诗情,更多的是激励和思想。月季不是那种娇贵的植物,她对所处的环境、条件,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有水分,有阳光,有一些温热的关怀,就行了。别的草木一年中大多就只有一期花季,而月季则不同,它在一年中除了冬天之外的春、夏、秋三季,都在不间断地孕育着,开放着,像一位真正的诗人那样,保持着不败的童心和热情。
月季的生命是一个不断开花又不断凋谢的过程。对于一朵具体的月季花而言,从蕾苞的孕育到开放到凋落,时间并不长,不过二十天左右。但作为一棵月季树,她却是在精心安排着自己的作品。这一朵还未凋谢,另外的一朵或几朵十几朵就已经在悄悄地推出,悄然地绽放了!
月季更是坚强的。面对暴力和伤害,她不仅仅是承受,还会不屈不挠地抗争。一天傍晚,我看到一株月季被不速之客野蛮地折断了枝条,枝条上有一枚含苞的花蕾,这时低低地垂在地上。也许是月季尖锐的刺起了作用,也许是折花人的心虚,枝条并没有被折断下来。我一边诅咒那折花的人,一边找来竹棍和小绳,将垂在地上的枝条和花蕾包扎后支撑了起来。面对受伤的月季,我暗暗祈祷:但愿她能够活过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的情景不能不让我吃惊和感动:那枝受伤的月季竟然开放了她珍贵的花朵!在那摇摇颤颤的枝头,在绿叶之上,那深红硕大的花朵犹如燃烧的一团烈焰!我不能不感叹这样的生命,赞美这样的生命,虽然受伤,虽然痛苦,但却决不放弃开花的权利,不放弃对阳光的美好追求!
不仅仅是月季。在我们的一生中,谁又能完全避开生活中意外的打击和伤害呢?
也许,受过伤的生命,是可以生存得更坚强,并且,也是可以不断开花的。
奶奶的月季花
文/韩烁
奶奶养了一盆月季花,品种是大花香水月季。这盆月季枝干健壮,花朵硕大,花色鲜艳,花香浓郁,是名符其实的"花中皇后".
瞧那半开的花朵,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半掩着笑脸,似乎想要看我,却又不好意思;那待放的花苞,就像放在盘子里的仙桃,秀色可餐;那完全开放的花朵,红色重瓣,雍容华丽,真像一位高贵优雅的皇后。月季的茎上长着一个个尖锐的小刺,就像保护花朵不受伤害的小卫士。
月季花的美丽时时吸引着我。每次写完作业,我都会伫立在窗前,静静地观赏。自然界有很多花每年只开一次,而月季却月月开花,奶奶养的月季开得尤其好。提起自己的养花经验,奶奶俨然成了园艺专家,滔滔不绝地给我讲道:"要想让月季月月都开花,那是有窍门的!一般要在腊月剪枝,留下新枝,去掉老枝。在芽上面1厘米左右的地方修剪,还要让芽眼接受阳光照射……这样,月季的花期就长,每年从四月到八月能一直开花呢。"
奶奶是个养花能手,她不仅把自己家的月季养得花繁叶茂,还乐于向别人传授自己的养花之道。每当有邻居来请教怎样养月季花时,奶奶都会热心地为他们详细解答。
奶奶告诉我,月季花不仅美丽、芬芳,还有药用价值,能够帮助生病的人解除病痛。于是,我更加喜爱这"花中皇后"——月季花。
月季花开满庭香
文/张凤翔
当玉兰香消,桃花魂断后,月季花便粉墨登场了。月季花开,满院弥漫着淡淡的香、浓浓的爱。
五月最初的一天,我推开大门,惊喜地发现,有数朵大红月季盛开在墙头,好像孩子的脸,张开着微笑。我仿佛听到孩子们对我说:"我们爱您!"
也许是听到了花开的声音,几个孩子竟然不约而同地在五一期间来看望我,让我度过了一个开心的小长假。
儿子是上大学后第一次在小长假里回家。本来导师不打算批他假的,但看他火车票都买好了,不得不发仁慈之心。原先是打算让他陪我去湘西的,因为有其他一些事情,未能成行。
孩子们的到来,让平时寂静的家一下子热闹起来。
五月,是夏天的开始,我喜欢让女孩子们打扮得漂漂亮亮,于是给刘倩买了一双凉鞋,带张犀买了两套夏装。
蔡欢和蔡玉也来了。蔡欢最会"拍马屁",他说:"我一年都没吃舅妈做的饭,想起口水就流出来了。"哈哈,那小子,这次出去都一整年了。他世界各地跑,每次回来都没忘记给我带上化妆品,看来没有白疼他。蔡玉说她准备在业余时间开个古筝和舞蹈培训班,目前正在招生。多么可爱的孩子!
月季一旦开放,它就会一茬接一茬地不停歇,一直姹紫嫣红到数九寒天。我希望孩子们像月季花一样,不与桃李争艳,实实在在地绽放着自己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