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优美散文(必读7篇)
难忘那年冬至
文/四月
2007年的冬至,我是在平顶山度过的,那是我唯一一次在异乡过冬至。
临近冬至,大河论坛鹰城副刊的版主发帖,冬至举办"温暖冬至文友联谊会".那几年,我一直在论坛上发帖,文章多次被《平顶山晚报》选用,而且版上有多个神交已久的朋友,从未谋面。算算距离,问问车次,我准备参加。
平顶山是我没有去过的城市,但一直感觉很亲切,因为那里有好几个文友,他们的网名分别是:五月、百花、林泉、懒阳,还有东儿。其中五月是我最早认识的,一位很热情、很实诚的人,我的文章只要见报,他都会寄样报给我,从不说邮费什么的。
冬至的早晨,天还没亮,我就坐上了大巴。四个半小时,我随车穿行在阴霾的天空下,路上有雨,密密地飞在车窗上。还没进市区,五月和百花的短信就发来了:在车站出口接你。进入市区,我顾不得看城市的街景,只是一味地向前寻找着车站。下车了,我一眼就看见了一个个子高高的男子,他那双热切的大眼睛让我觉得他就是五月。
我踏进包房的瞬间,周围立即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问候,百花版主笑容灿烂地迎接我,让我有一种到家般的温暖和亲切。看着众多的朋友,百花版主一一向我介绍,还介绍了和我一样从许昌赶过来的朋友,还有《郑州晚报》的编辑。
林泉来了,他1.8米的高个子,风度翩翩中带着文字的气息。想象中他应该是深沉如海的中年男子,见了面才发现他年轻、爽朗,笑语声声。他热情地握住我的手,温暖有力。
平顶山为何称为鹰城,一直是我的疑问。宴席中,林泉为我作了解释,知道了这座城市曾经是古应国的所在,有过辉煌灿烂的古代文明。桌上转动过来一盘盘精致的菜肴,饺子上来,林泉说:"吃饺子吧,今天是冬至。"我说:"这是我第一次在外边过冬至。"我想我会记住这个冬至的,为这人、为这场景。
饭后K歌,我点了首《大海》,我没有张雨生海边的忧思,却喜欢海的宽阔、浩瀚,网络与现实便如这大海,让我们相识、相见,相伴看它潮起潮落、风景无限。
因为是冬至,我谢绝了朋友的一再挽留,踏上归途,好让鹰城的朋友回到家里团聚。路上,五月和林泉的短信发来,关心与牵挂温暖着我一路的行程。靠着返程的车窗,我想起鹰城的天空、鹰城的街道,但被朋友们一张张热情的面孔压了下去。
2007年的冬至,好温暖,好难忘。
冬至漫笔
又到年末了,内心有着千丝万缕的祝福,想对你说。却,还是放于心中。
自从结婚,生女后,似乎渐渐对许多事情都多了一份理解与包容。从前不懂的,现在也开始渐渐懂了……今天上午接到xl的电话,通知下午约几个朋友吃火锅,说过两天就是冬至了,因为大家都忙,只能今天!
冬至?天啊,我这才意识到,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一年也就走到尾声!生活总是在继续着,每天迎接着我们从来就不是一样的内容,每天都是那么的值得珍惜,值得回味,值得念叨。
忙碌了一年,虽然在金钱上没有很大的收获。但看着女儿已长大成人,也越来越懂事,心里也就觉得,这或许是最大的收获,没什么比这更让人觉得幸福。
女儿下午正好也有应酬,我可以轻松前往了。打开门,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各样的食物。锅内,汤底,也已沸腾。呵呵,还有两大盘饺子,我最爱吃的!大家围坐在一起,有欢笑,有泪水,更多的是快乐。喝着红酒,畅谈各自生活的点滴。
听着你讲述着小时候生活的点滴,谈不上特别的精彩,但与我们达成了共鸣。因为,我也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那时候,和弟弟妹妹在一起。我也与你相同,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照顾弟弟妹妹。由于爸爸妈妈总有干不完的工作,操不完的心。而我,在家排行老大,小小年纪就要扛起照顾弟妹的责任。下课后,要买菜,做饭。
当然还要给他们烧水,洗澡,洗衣服。夜里,他们吵着闹着还要我这个当姐姐的给他们讲故事。讲的最多的是安徒生的童话,虽然也有些故事是根据自己看的书编出来的,但他们也不难哄,只要你讲,他们就听,且是很认真的听。听着,听着,也就睡着了。
那段时光,虽然辛苦,但,却很幸福。现在每每想起,都觉得格外珍贵,也极其怀念。只是,现在弟妹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家,离得也远,似乎现在能相聚在一起,也都显得格外困难。干杯,干杯!一阵阵碰杯声收回了我的心猿意马。
这次本以为,这会是一个很压抑的聚会,上司与下属。但是,真正坐在一起才发现,原来很轻松。你讲时,我们听。偶尔换我们讲,你也听的有滋有味。犹如兄弟姐妹,欢聚一起,有回忆,也有期望。
你跟我碰杯,本来有着许许多多的祝福想要送出,终,还是选择了沉默。我想,认识了这么多年,你应该懂,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说要有点节目,比如讲个笑话,大家轮流,有红包抽取。第一个,说了个脑筋急转弯。轮到我,沉默了。平时不看笑话,即使看了也不牢记笑话的我,瞬间还真是找不到笑话可讲。你说唱歌也行,甚至宽容的让我到网上去查询。我很感激你的宽容,你的善解人意。
随着时间的推移,你越发的成熟,及稳重。因为这种种,也就更加值得我尊敬,及感激。
冬至,就在这样的欢笑声中渡过。很快乐,很温馨,也很感激。带着感恩的心在这里,我很快乐。
最后,衷心地祝福搜狐博客的博友们,冬至快乐,别忘记吃饺子哟!
儿时的冬至
文/布衣
冬至,又称"亚年",在乡下,迎接冬至,几乎等同于过年,是正式而又隆重的事。
冬至,寒冷一天胜似一天。旧日乡下,为了御寒,父亲把干黄的谷草抱回家,捋齐整,然后续在床铺上。厚厚的一层谷草,让床铺瞬间就高起许多。晚上,躺在被窝里,谷草窸窣作响,清香氤氲,它们抱成团,偎着我的身体,阻隔寒气。四肢暖暖的,连梦都分外香甜了。
除此,我的母亲,临近冬至时是闲不住的。新棉花已经弹好,母亲白天要把旧棉被抻展来拆开,用手触摸着,哪里薄了,就用新的棉花续上、熨平,然后一针一线缝制。阳光刺白,好像也被缝入了棉被里。夜晚掌上灯,我们姐弟脱下的棉衣棉裤,母亲要细致地检查,找到破洞,就着昏黄的光线修修补补。幼时顽劣,袖头特别容易磨破,棉花时常被我掏掉。母亲就要另接一块布,续一些棉花,如此忙到子夜。
冬至节,占据我对美食所有想象——羊汤。冬至当日,我会拿到几元零钱,走几里山路,到镇上喝羊汤。在小镇的三岔路口,有一家羊肉汤馆,简易的苫房,门口吊着几扇羊排,矮角凳,长条桌,黑脸膛敦实厚道的掌勺师傅。筒子锅热气蒸腾,肉香弥漫。粗瓷蓝边畅口大腕,高高码放。一元钱的汤,杂肝,肉片一铺,几乎已经平了碗面儿,加一勺汤,辅以油辣椒,吃得满头流汗,通体发烫,那寒气,早被抵挡在身子之外。
冬至时节,河沟里的冰冻结实了,家长不再担心小孩撒野。我央求父亲给我做一个陀螺。也许是受节日的感染吧,不苟言笑的父亲,脸色有了温暖。他拿出板斧,用槐木条子削陀螺,先削岀一个锥尖,用锯子锯到合适长短,在砂石上打磨一番,最后用手掌一熨,满意地递给我。印象中,我的陀螺在冰面上转得最为平衡持久,我挥动鞭子抽打着,我上下被棉衣包裹着,臃肿得像企鹅,嘴上哈着热气,一会儿就汗涔涔了。
冬至那天,村小学的老师也格外的开恩,课间我们晕头巴脑地挤油、斗鸡,老师并不阻止,而是笑眯眯地盯着看。校园里吊的那一节铁轨钟,也提前响了,一向古板的老师痛快地说,都回家吃饺子去吧。然后我们像一阵风,消失在巷子的各个角落。此时,饺子的香气开始在村子的上空悠悠弥漫……
那年冬至
原以为立冬就是冬天的开端,其实不然,据说到了冬至才算进入真正的冬天,冬至在我们这里可谓是小年,豆腐是家家必备的,意为吉祥、平安。
那年冬至,大雪,雪纷纷扬扬,母亲因先前给其种植园的花木包裹冬衣,不幸受凉而头疼不止,我上学前,母亲给我些钱嘱咐我放学后路过集市时买些豆腐回来。
那天黑的特别早,下午四点半放学时,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了,大雪覆盖,路滑难行,平时四十分钟的路程却走了二个小时,我到菜场时,豆腐早已售罄,我怕母亲责怪,就买了两斤豆芽充数,以向母亲证明我去过菜场的。
回家的路上,看到路人在烧纸并呼唤他们先人的名字,我匆匆的走着,到家时已将近七点钟了,天已完全黑透了,我不解的问母亲,那些人烧纸干么?母亲说冬至这天也是阴间的节日,烧纸就是捎钱给他们的先人,让他们买棉衣穿,安全过冬啊,想想我们这些孩子添件冬衣要到农历除夕,其时冬天已经过半了。
此时我想,感觉母亲健在真好,可我要让她失望了,因我没能买到豆腐,母亲并没责怪我,她要我到厨房看看,此时我已闻到里面飘来的喷香,一揭锅盖,那是豆腐,肉丝,平茹,花椒,辣椒等杂烩出的一锅菜,简直馋得我恨不得口水欲滴。
我问母亲这豆腐哪来的,她说外婆刚来过,外婆找她一道给外公烧纸,顺便送来两块小舅买的豆腐,母亲说已经叫儿子放学时顺带了,外婆说下午买迟了,不易买到,所以她带来了,外婆真是神机妙算。
那年的冬至很冷,我第一次尝试着吃辣椒,当然是豆腐里的,感觉身上好暖和,其实冬至年年有,可那年的冬至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
母亲的冬至
文/张小丽
冬至是数九寒天的开始,每年冬至,母亲都会停下手中所有的活计,为全家准备一顿丰盛的饺子宴。
母亲的手巧,不光针线活儿做得好,包饺子也是一绝,手法娴熟,包出的饺子好看又好吃。母亲最常做的是萝卜大肉水饺,她先用红白萝卜、大葱和猪肉剁饺子馅儿,菜刀在母亲手里像上了发条一般,"当当当当"响个不停,半个小时光景,饺子馅均匀透亮地盛在了瓷盆里。红的鲜红,白的雪白,绿的翠绿,再加入盐、酱油、香油、五香粉拌匀,光看馅就知道晚上会有一顿美餐了。
这时已近黄昏,母亲重新洗手和面。她说,软面硬饺子,做饺子的面和得一定要软硬适中,且得多揉几遍,面皮筋道煮的时候就不容易破。菜刀飞快地一起一落,一个个面剂子跳在了案板上。母亲用擀面杖一推,再一转,一个圆圆的饺子皮就擀成了。
我常想,母亲若是有机会学美术,定能成为一个出色的画师,不然她的手感怎么会那么好,擀出的饺子皮和圆规画的一样圆,厚薄均匀,大小适中。她拿起一张面皮,放一小勺馅儿,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快速往一起一挤、一捏,就是一个完美的饺子。每次母亲包饺子,我都会在旁边观看,有空的时候,母亲也教过我,可我依然没有学到精髓,总不能以母亲的速度捏出那样精巧秀气的饺子。
在我一愣神的功夫,母亲就把饺子包好了。夜幕笼罩下的小院,在寒风里有了一种凝重的气息。饺子煮好后,第一碗是用来祭奠的,冒着热气,端放在八仙桌上,一双竹筷直立插于中央。闻到香气,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忍不住舔舔嘴唇,我知道这时候是不能出声的,母亲要对已故的亲人许愿了。母亲恭敬地站于桌前,深深鞠一个躬,口里念念有词:"她爷爷,她奶奶,今天是冬至,天冷了,希望你们在那边过得好,不挨饿,不受冻……"其实,母亲何尝不知那只是一种心灵的寄托,却年年如此,庄严神圣不容我们反驳。
祭奠活动结束,才轮到我们吃饺子,虽然饺子在锅里泡了许久,有些影响口感了,可我们依旧吃得很香。吃了冬至的饺子,全身都暖和起来……
冬至心情
冬日黄昏的街头格外拥挤,长长的车流在街道上缓缓移动,车灯闪烁,汇成了一条光的河流,不知疲惫,川流不息。朔风呼呼,扬起细小的沙尘,路灯裹着一层模糊的桔色的光晕,有气无力地把光投射到大地上。
我伫立在街头等待着车流能有个间歇的时候过马路,思绪却不知飘向了何处,似乎只剩一具空空的躯壳。大街上一片嘈杂,汽车喇叭声,交警的哨声,电动车尖利的刹车声,街边店铺里激昂的音乐声夹杂在一起,可这一切的匆忙,拥挤,嘈杂都与我毫不相关,我只是一个等待绿灯的过客而已。
这个冬天格外地忙,也非常之疲惫。每天顶着星星出门,早点也顾不上吃一口,便是不断地上课,直到口干舌燥,饿得前心贴了后心,才能有功夫歇息一下,吃上一口。之后便一头扎进作业堆里,全然忘了室外有灿烂的阳光,更忘了自己还是一个人。回家的时候便是黄昏了,两头不见太阳,似乎就是一架机器而已。
不管心情如何,也不论多么忙碌,家总是要回的,饭也是非吃不可的。
明天冬至节,我们有吃饺子的习俗。借着节日之际,包饺子调节一下阴郁的心情。我买好了菜,晚上可以先准备好饺馅,明天中午下班就可以方便的包饺子了。
不知不觉到了楼下。习惯性地抬头望向四楼,我家厨房的灯亮着,一股温暖倏忽便荡漾开来。已经习惯了下班自己打开家门,自己开灯,一个人进厨房忙碌,一个人等待老公回家吃饭。今天他比我先回来还真稀罕。
快步上楼,敲门,没应答,再敲,依然无回应。无奈,自己掏钥匙开门,屋里空荡荡的,只有厨房孤零零亮着一盏灯。我冲到窗前看,他的车也不在。原来这个老东西压根就没回来呢。灯一定是他上午出门的时候忘了关,而中午我忙着做饭吃饭,竟然也没有发现厨房灯开着。一股怨气腾地升了起来,眼泪也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什么时候我能进家门就吃上热饭,哪怕是闻到饭菜的香味儿就好了。唉,纯属奢望。
又是一年冬至日
文/公付龙-蔚蓝幽灵神兽
又到一年冬至日,需给去世的父亲上坟,因此,安排2015年年休假的时候特意留了两天假。提前向领导请假,和领导实话实说,冬至日需要到父亲坟前缅怀一下,领导特别给力,欣然准假。
冬至日,有点潮湿,在父亲坟茔的周围,铺满了落叶。大概是冬天来临的时候,风吹树上的叶子,掉落到坟茔上,顺着坟茔的斜度,在重力的作用下,树叶滑落到了坟茔的四周。层层叠叠,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精心的摆弄,把那些大杨树叶子、栗子树叶,一层层一层层的码的整整齐齐,静静的拱卫冬日轻风中的坟茔。
我用铁锨拨开坟茔附近的落叶,露出清新的泥土,虔诚的似乎是整修一件艺术品,整修父亲的坟茔,让蕴藏在冬日落叶下泥土的清新铺满坟茔。
整修完毕,冬日的清冷似乎轻了许多,带上母亲亲手做的三样小菜,准备好的水果、馒头、酒水等物品,到父亲的坟前,向父亲诉说。
父亲的音容笑貌又浮现眼前,父亲虽托体同山阿,但父亲对我的言传身教时刻不敢忘怀。
"雁过留生,人过留名。"是父亲多次对我说过的话,现在品味这句话的深意,泪不由自主的又涌了出来。
父亲声情并茂的《穆桂英挂帅》、《薛顶山征西》等等古代英雄故事,成为了童年夜晚的精神食粮。现在回想起来,那时一段不知珍惜,却十分奢侈的拥有,又充满温馨,又令我时时不能忘怀的生活。
父亲睡梦中充满激情的京剧唱腔,诸如"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 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不时在我的梦中出现。
父亲大字不识一箩筐,但利用其超强的记忆力,在走街串巷、赶集上店的劳作之余,跟走街串巷的说书人,学得了说唱功夫。父亲的说书故事,梦中的京剧唱腔,成了我国学的启蒙。
在父亲的坟前,瞬间回忆起父亲的言传身教,对自己实则是一次心灵朴素的净化和洗礼。
父亲,您在那里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