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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故事

草芽儿
发表于 2023-04-07 15:21

哲学故事(必读6篇)

衣橱里的哲学

文/李静

冬季,某日,同事去我房间,看着挂了一长排的衣服感慨:"这么多衣服啊!哪天我去把它们拍卖了,肯定卖不少钱!"对于这样的玩笑话,我当然只需报以轻轻一笑即可。倒是她后面的话,引起了我的思考:"不过,多数是黑色或是咖啡色的,鲜艳的颜色没有哈。"我抬头,真的,几十件长长短短,薄薄厚厚的衣服,一看过去都差不多一个色系,唯一一件鲜红的皮夹克,也只能从黑色、咖啡色或是灰色中挤出一支袖子来。而我的印象中,这件衣服买回来两年多,总共也不过穿了两三次。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是我没有买过那些鲜艳颜色吗?不是的。不过是多年的穿着习惯和欣赏水平积淀的结果罢了。

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了,买来一件黄花红底的衬衫,面料是纯棉的那种,样式也十分好看,尖尖的领子下是菱形的领口,流线型的收腰,将身材很好地勾勒出来。打心眼里我是喜欢这件衣服的。可是,一穿上这件衣服,整个人脸色蜡黄,像久病初愈的妇人。几次尝试下来,我失去了信心,它也就落得了垫在箱底的结局,虽然至今没舍得扔掉。也还记得某年暑期,在一家颇有民族气息的店里购得一件颇有民族气息的长裙:红底,大花,吊带,过脚踝,六条巴掌宽的咖啡色流苏均匀地分布在裙摆上,脚蹬复古凉鞋,头戴硕大桃红遮阳帽,实在是很拉风的装束。可是,就是这样一件火辣性感的衣服,也逃不过常年躲进衣橱的命运——只因它不符合我所谓教师的身份,它只有在我短暂的暑假里,且是在遥远的旅途上,才出来装点我的门面。

你看,一方面,肤色、职业、季节等,决定了我们的择色标准,另一方面,自己的喜好和别人的眼光,同样影响着我们的决定。直到某一天,你不知不觉地、不由自主地趋向了某一种色系。比如我,黑色,咖啡色,灰色。

由此,我想到吃饭。喜荤还是喜素,好酸还是好辣,偏清淡还是偏油腻,不也是在长期实践过程中形成的、都有不同程度的偏移吗?而这种形成与偏移,不也是因了地理位置、个人体质、家人或团队口味的不同而有所不同吗?

那么交往呢?你有过这样的体验吗?当我们刚开始懂得人情世故的时候,我们多希望所有的人能喜欢我,而我也能喜欢所有的人啊!可是,当你绞尽脑汁,穷极一生,使出浑身解数,努力左右逢源,到头来仍然悲哀地发现:你难免会不被人看上眼;而有的人,你是真的不喜欢。这个时候,你会感叹唏嘘"人情淡薄,世态炎凉"吗?如果我说,偶尔为之可以,长此以往不必,你会不会认为我过于矫情和冷漠?看看你的周遭,无论你事业上春风得意,还是生活上磕磕绊绊,你的身边,不总是有一两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相伴左右吗?有的,已经成为你终身的财富。你也会惊奇地发现:你们在态度、价值观、生活方式、个人喜好上,有很多惊人的相似。这些,又岂止是一朝一夕之功能够形成的?事实上,在你理直气壮地允许自己不喜欢别人的同时,你也必须默许别人不喜欢你——无论你有多么的心不甘情不愿!只是,希望依然还是要保持一种风度,那就是对彼此足够的尊重。

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没有选择的颜色,我不合口的饭菜,我不待见的人,不等于不好,不等于没人喜欢。且看那色彩斑斓的世界,且看那五味杂陈的菜肴,且看那纷繁复杂的人际交往。原来,一切都处于一种混乱的和谐之中;而终究某一天,你会把所喜所好作为自己的选择而不再迷茫。

想到这里,我心释然。

母亲的哲学

文/杨东鲁

中午,一位作家打电话约我下午5时到他下榻的宾馆见面,并告诉了房号。我将房号写在写字台供留言用的纸上。上班时忘了带,临到宾馆,怎么也想不起来,无奈,只好打电话到家里问。接电话的是母亲,家里只有她一人。我要她将写字台上写的房号告诉我。她说她不认识,只认得数字中间是一个圆。原来,房号是"307".这便是我母亲,一字不识的母亲。

母亲其实是很聪明的。她未上一天学,居然认识布票、粮票、人民币,认识花牌(我们当地的一种娱乐纸牌)上的"孔、乙、己"、"化、三、千".若论算,往往笔算、珠算胜不过她的心算。据说,小时候,外公请私塾先生教舅学珠算,舅未学会,在屋外薅草的母亲早已将口诀背得烂熟。

母亲不仅聪明,而且漂亮。打从娘家嫁到我们杨家的那天起,湾子里的娃们就开始叫她"花妈",即至年老,又将"花妈"改为"花婆"

母亲在我心中是很伟大的。早就想为她写一组文字,惟恐笔力不支。如今母亲已经风烛残年,我得了下这个心愿。

最难忘的是母亲对我的教诲,我称之为母亲的哲学。

我哥未出襁褓便不幸夭折,母亲对我这个身体孱弱的独子看得娇贵,惟恐我上学后受人家的打骂。于是上学前,母亲轻声细语对我说:"听妈话,人家骂你不还嘴,打你你就跑。骂不听算他白骂,打你就跑让他打不着。切莫和人家打架,输了干背着,赢了也换不回五斗米。如果你是因大人家赢了,别人会指你的脊梁,说你欺小。一个人应该做到不该让人骂,不让人打,人家不敢骂,人家不敢打才是真正的强人。"听母亲的话,从小学读到初中,尽管正处文革,我还真未因和人家打骂吃过亏,左邻右舍的人都说"杨家的小子知行在理".

母亲常教导姐妹和我"吃亏是福".她不仅是这一观点的倡导者,更是实践者。在生产队里实行"工分粮"、"基本粮"那当儿,队里有一个人称"雨林矮子"的人家里穷、饭量大,常常挨饿,母亲就隔三差五地叫他到我们家里吃一餐。一次雨林矮子吃完饭走后,母亲自言自语:"一升米吃完了,看那样还没吃饱。唉,每月几十斤粮食让人家填牙根!"当时,我并不明白母亲凭什么要白给人家饭吃。

母亲画得一手好"花",有一手很巧妙的针线活,还会熬糖,炸"兰花根"、"麻花",做烧饼什么的,一年四季忙。每到腊月,母亲就越发没有日夜了。帮人家绘"眼底"(鞋垫)花,做小孩涎兜、风帽。尤其是上鞋,工艺性很强,临近除夕,母亲的床头总是一堆鞋底和鞋帮等母亲上,不得不熬通宵。而这一切,又都是白做的。须知,那年月,母亲白天得出满工,那些活儿全靠"业余"揽。我们埋怨母亲,何必找这些亏吃,母亲噔着熬红的眼睛说:"吃亏是福。人活一世,哪来那么多钱赚,你多吃点亏,人家才会晓得这个世界上有你存在。"

在我的记忆里,铭刻着许多闪烁着母亲的哲学观点的格言,如"‘好’字难得"、"有麝自然香"、"情有两不是"等等。母亲除在文革中听人家讲过"学哲学"的词儿外,压根儿不懂得什么叫哲学,但她用她的一生实践了她的哲学思想,并用她的哲学思想教诲着我们。

母亲的哲学,照耀着我的人生。

打牌的哲学

文/雨凡

打牌只是一种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刻,那时,手里有什么牌已不重要了,因为下一次玩牌之前,是要重新洗牌重新分配的。而人生是一张单程票,没有回头路可走,更没有办法重新洗牌

一把牌分摊下来,人手一份,玩家手里的牌数均等,出牌机会是一样的。而事实上,从我们抓到第一张牌开始,人与人就有了差异。有人摸到"大王",有人只摸到"憋3",全凭运气。就好比我们降临这个世界,有人出生在乡野,有人出生在城市,生存环境不同,无论贫贱富贵,都由不得我们选择。而不同的生长环境,会陶冶不同的情操,造就不同的个性,成就不同的人生。就像玩纸牌,只要我们参与就不可避免,从第一张牌开始,确定你出牌的位置,每一步都将影响到全局。

有的人手里拿一把好牌,可如果不会运筹帷幄,不会合理利用,照样输得一塌糊涂。可见,有一手好牌很重要,学会如何使用它们则更加重要。比如说,有的人聪明能干,才华出众,如果对自己的人生没有规划,不发挥自己的专长,注定只能在庸庸碌碌中虚度一生。就算把他推上元帅的宝座,如果不会用兵,照样打不了胜仗。

而有的人明明手里握的是一手烂牌,却镇定自若,虚张声势,往往能够出奇制胜。好钢用在刀刃上,他手里的每一张牌都用得其所,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全凭他的临场判断与技巧。"功夫在诗外",经验与技巧得益于他的日常积累,这样的人是"用心"玩纸牌的,对方已出的牌他了如指掌,对方手里还有什么牌也一清二楚,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打牌只是一种游戏,总有结束的时刻,那时,手里有什么牌已不重要了,因为下一次玩牌之前,是要重新洗牌重新分配的。而人生是一张单程票,没有回头路可走,更没有办法重新洗牌。所以,珍惜现在,活在当下,把眼前的事一件一件都做好,就是成功的人生。

鱼生哲学

文/张学伟

海洋深处的大马哈鱼,母马哈鱼产完卵后,就守在一边,孵化出来的小鱼还不能觅食,只能靠吃母亲的肉长大。母马哈鱼忍着剧痛,任凭撕咬。小鱼长大了,母鱼却只剩下一堆骸骨,无声地诠释着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母爱。大马哈鱼是一条母爱之鱼。

微山湖的乌鳢(li):这种鱼产子后便双目失明,无法觅食而只能忍饥挨饿,孵化出来的千百条小鱼天生灵性,不忍母亲饿死,便一条一条地主动游到母鱼的嘴里供母鱼充饥。母鱼活过来了,子女的存活量却不到总数的十分之一,它们大多为了母亲献出了自己年幼的生命。乌鳢是一条孝子之鱼。

鲑鱼:每年产卵季节,鲑鱼都要千方百计地从海洋洄游到位于陆地上的出生地——那条陆地上的河流。《动物世界》播放过鲑鱼的回家之路,极其惨烈和悲壮。回家的路上要飞跃大瀑布,瀑布旁边还守着成群的灰熊,不能跃过大瀑布的鱼多半进入了灰熊的肚中;跃过大瀑布的鱼已经筋疲力尽,却还得面对数以万计的鱼雕的猎食。只有不多的幸运者才可以躲过追捕。耗尽所有的能量和储备的脂肪后,鲑鱼游回了自己的出生地,完成它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谈恋爱,结婚产卵,最后安详地死在自己的出生地。来年春天,新的鲑鱼破卵而出,沿河而下,开始了上一辈艰难的生命之旅。鲑鱼是一条乡恋之鱼。

这些鱼生哲学,常常让我们做人的无比感动。大马哈鱼,仿佛是父母,给了我们生命,目送着我们走向远方,无怨无悔地付出直到无所付出;乌鳢鱼,仿佛是子女,从呱呱坠地的那一天就与我们结下了血脉之缘,从此无比信任相伴到老;鲑鱼,仿佛是热土故乡,无论飘得多高,终有一天,我们还是要踏上这条回家的那条熟悉的路,画上圆满的一生句号。

水的哲学

文/静水

水无色,却可以适合各种颜色,任何色彩都离不开它的调和。没有了水的参与,这个世界也就没有了色彩。任何星球,没有了水,只是一片灰暗,月球如此,火星如此,其它也当然不会存有异样。

水无形,却可以生存于任何形状,哪怕它千奇百怪,尽管它千变万化,都适合,都适应,都舒贴自然,都无所谓。

水无味,人们常说真水无香。然而,任何调味都少不了它的参与,却可以调解成各种味道。

水无求,滋润万物而无声,不需要任何报答。

水至柔,无棱无角无剌无生硬,置身于其中,或润养万物,尽显柔情。正如有诗中所言"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水谦卑,尽往低处走,而无怨无悔,其胸怀所至,终可以成为溪,成为江河,成为海洋。

水无坚不摧,当它的力量得到足够积蓄的时候,它可以排山,可以摧毁一切。万能水压机,就是一个最好的明证。

无色可以成为各种色彩,无形能够塑造为所有形状,无味可以成全一切味道,无求却让万物对其都有所求,谦卑却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敬仰,至柔却能够无坚不摧。

正是由于诸多的无,造就了自己诸多的有。水无所不能,无所不为。难怪我国古代哲学家老子会得出如此精彩绝伦的论断:上善若水!

水的品质,铸就了水的品德,大可以谓之为水德。水德之于人生,其启示颇多,又极为深刻:无就是有,有就是无。

真水无色无香无形,真人当然可以无求无名无利。大可不必因此而觉得自己吃了大亏,老子他老人家早就告诉我们这样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君子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是身存,以其不自私,故能成其私。"

这是对人生最哲学的思考,无中生有,得而有失;反之,亦然。一个千古不变的真理我们要刻骨铭心,——上善若水。

我们应该崇尚水德,追求水德,弘扬水德。

种地的哲学

文/人在天涯

-----此篇文章写在刚刚毕业,刚刚参加工作的时间。那时爷爷是我的骄傲,我是爷爷的自豪。在爷爷深刻的皱纹里我读懂了哲理,在他稀少的话语里我明白了人生。爷爷现在已经离开我两年了,但我还是感觉他还生活在老家,音容笑貌是那么清晰,把这篇文章拿出来,聊慰我想念的心

一年黑土地种花生,沙土地种玉米。玉米只长瘦瘦的秸儿,花生疯长了叶子,收获简直不能提及。第二年,还未动手,我就完全失去了希望。我对爷爷说:"徒劳无获,没什么价值。"

可是,爷爷老骥伏枥地种着自己的地,并语重心长地我这个毛头小伙说:"孩子,你知道玉米,花生的脾气,黑土地,沙土地的秉性吗?试着交换一下,放弃了播种,就等于放弃了第二年的收获。"

第二年,我黑土地种玉米,沙土地种花生,玉米和花生获得了空前的收获。

当我背着行囊从师范学校,回到已别三年的家乡土地上。我凭着自己的满腔热情,上我的课,批改自己学生的作业。只要你"成绩好",只要学生"你听我",就行。学生见我如见猫,老远就逃避我。学生更不敢说自己喜欢什么,什么。后来一考试,成绩平平。

正当我脾气烦躁,心灰意冷的时候,再也不敢想象美好的前景。这时,爷爷又语重心长地说"孩子,交换一下,多锄草,施肥,会有希望的。"

爷爷的话如一块滑石,在沉寂的水面激起涟漪;如一股清泉,流入我干枯的心田;如一块火石,再我的心灵深处撞击出希望的火花。我想起了欲放弃的两块地。现在,我如果放弃了,失去的不仅仅是两块地,还有……

我马上换了"武装",放下自己所谓的"尊严".我把笑脸给学生,还给他们快乐的天空,和他们聊天,谈心;一起讨论,做游戏,分别给他们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让他们在浓厚的兴趣中去耕耘。

他们在我的引导下,在属于他们的那块土地上,空间里,尽情地畅游探索耕耘。不久,一声声抑扬顿挫、声情并茂的朗读声在课堂上徜徉,一篇篇文章飘香在他乡;一双双灵巧的手,一枝枝五彩的笔在大赛中屡屡获奖;……

这时,我由衷地想说一句话:"感谢爷爷,感谢两块地,我知道‘交换’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