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文章(必读7篇)
放鸭子
文/一诺
小时候,一到收割水稻的日子,家里总会买些鸭子回来养,母亲说:收割水稻时,田里总会留下很多的稻谷,把鸭子赶到田里去,田里留下的稻谷就成了鸭子嘴里的美味;鸭子还喜欢吃害虫,田里的蝗虫是鸭子的最爱,鸭子到田里去,吃饱了,还会给田里留下些养料;到了下一次耕种,农药和肥料都可以少放一点。
鸭子买回来后,放鸭子便成了我放学后的工作;每天下午放学回家,匆匆放下书包,拿起小竹竿就把鸭子往田里赶;把鸭子赶到田里去并不是一份简单的工作;鸭子喜欢乱跑,沿途会左右乱窜,忙着找吃的;为了不让鸭子走散,我必须拿起小竹竿左右赶鸭子;嘎嘎嘎的鸭子像蛇爬行一样被我赶到田里去。原本金灿灿的稻田因为收割完毕,看起来有点荒凉,而我那群小鸭子嘎嘎的叫声却给稻田增添了无限生机。
鸭子到田里后,开心的四散而开;有些鸭子低头忙碌的寻找谷粒,那小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嘴巴不停的在田里搜索;有些鸭子跑着追寻蝗虫,那肥胖的身体丝毫没有影响它捕捉猎物的信心,看到猎物后便穷追不舍;有时突然猛地向前冲去,低头就啄;有时一跃而起,张嘴就咬。那蝗虫吓得拔腿就跳,张翅就飞;有不幸者被鸭子狠狠的咬在嘴里,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便咕噜的被吞进肚子里;有幸运者逃到茫茫的草丛中,隐藏起来,留下那生气的鸭子愣在那儿,恨不得来个守株待兔。有的鸭子悠闲的游走在野花丛中,时而低头搜索藏在泥土里的蚯蚓,时而抬头追逐起舞在野花丛中的蝴蝶,不亦乐乎。稻田在鸭子的忙碌下,显得十分热闹。
在我来放鸭子前,母亲告诉我:夏天田里多蛇鼠,天上也会有老鹰来觅食,要我提防着。
果然,鸭子的热闹声引来了躲藏在洞里的黄花蛇。那黄花蛇虽然不大,三十厘米左右,但要吞掉小鸭子还是绰绰有余的;它悄悄地爬向离它最近的鸭子,准备悄无声息向鸭子发起进攻;我发现蛇要袭击鸭子,顾不了害怕,拿起小竹竿就上前打蛇;就在我准备偷袭蛇的一刹那,蛇似乎发现了不对劲,猛的把头转向我,那嘴里伸缩着长长的舌头,细长的眼睛机警地盯着我。从小就怕蛇的我,此时此刻,腿脚不由得一软,全身发抖。此时的鸭子发现了蛇,惊慌失措,嘎嘎嘎地跑得远远的。蛇依然盯着我,我的腿脚不听使唤,一动不动;就这样僵持了十几秒,蛇突然急速往洞里钻,原来天上盘旋着一只老鹰,虎视眈眈。
蛇总算走了,可是麻烦的老鹰却来了。来不及休息片刻,我拿起竹竿就将鸭子赶在一起,生怕慢那么一秒钟,鸭子就会成为老鹰的盘中餐。
老鹰盘旋在天上,不时发出"呃呃"的声音,似乎在等待捕猎时机。我目不转睛盯着老鹰的一举一动,以免老鹰突然偷袭。瞻前却未能顾后,没想到,一只嘴馋的小鸭子偷偷追着一只蝗虫脱离了队伍;此刻的老鹰发现有机可乘,一个俯冲扑向鸭子;鸭子吓得嘎嘎大叫。此时的我迅速冲向老鹰,举起竹竿就往老鹰打去;老鹰发现危险后扑扑翅膀腾空而起,然后瞄准时机直扑向整群鸭子。我一手抓住逃离队伍的鸭子,一手拿稳竹竿,猛冲向老鹰;在老鹰张开矫健双脚,准备擒拿鸭子的一刻;未来得及赶回去的我大喊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将手里的竹竿扔向老鹰,也许声音太大惊动了老鹰,还未等竹竿打中它便逃之夭夭;老鹰三番两次的发起进攻却无功而返,也许是心灰意冷,在天空徘徊了一会儿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我忐忑的心也总算平静了下来。
夕阳温柔的洒向大地,我赶着鸭子沿路走回家,鸭子嘎嘎的叫着,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我疲惫的数着一、二、三、直到十五,便安心向前走去!
闲话鸭子
文/罗里宁
我们这里养鸭子,都要讲究一点名堂,什么香鸭、麻鸭、土鸭,这鸭、那鸭,大家想吃鸭子的时候,就冲着一个名气去买,结果买回的鸭子,也并不像人所吹嘘的那样,一定就是那个味道。
我童年的住地,周边就是农村。村里农户,多养鸭子。一户人家养个百十来只,是很平常的事。夏收夏种过后,农家就开始养鸭,但并未见他们说要养什么品种的鸭子好,鸭苗都是在集市上买回来的。小鸭子的喂养,多以青蛙、蚯蚓及小浮萍一类的水面漂浮物剁碎了供食。稍大点,就赶入水田让它们自由觅食,田间的虫子、小鱼小虾、小田螺之类的东西,是鸭子所喜欢吃的。鸭群所到之处,稻田好像给盘"活"了似的,绿油油的秧苗就整片地颤动起来。鸭子在觅食的同时,也在无意间为秧苗作了"田间护理".鸭子在自然环境中生长,回到栏里,当然还要喂些稻谷糠米之类食物,一直养到第二年中元节。
这地方过中元节,几乎家家户户都宰吃鸭子。鸭子的吃法,多以白水烹煮,做成白斩鸭。鸭因为养得好,日子足,不论品种,煮出来都特别香甜。我们吃白斩鸭无须配料,只用煮鸭子的水放点盐巴即可享用。那时候烹饪手法单调,吃鸭子多以白斩为主。
后来慢慢就有了烧鸭。烧鸭的做法,开始是用油来炸,把鸭皮炸得焦黄焦黄的,即谓烧鸭。这是人们吃鸭子的一种新口味。逐渐地,烧鸭又改用火炉来烤制,随之变称为烤鸭,但人仍多叫它烧鸭。
说到烤鸭,当属北京烤鸭最负盛名了。但北京烤鸭旧时也叫烧鸭,梁实秋在《烧鸭》里说:"北平烤鸭,名闻中外。在北平不叫烤鸭,叫烧鸭,或烧鸭子,在口语中加一子字。"北平,即今之北京。北平烧鸭有"一鸭三吃"的说法,梁实秋写道:"在北平吃烧鸭,照例有一碗滴出来的油,有一副鸭架装,鸭油可以蒸蛋羹,鸭架装可以熬白菜,也可以煮汤打卤……会吃的人要把整个的鸭架装带回家去煮。这一锅汤,若是加口蘑(不是冬菇,不是香蕈)打卤,卤上再加一勺炸花椒油,吃打卤面,其味之美无与伦比。"不知道现在北京的烤鸭,还有没有那样的吃法。
吃鸭子,除了白斩和烧鸭,也有人做成"冰梅鸭",酸甜的口味,还有人用来炒,或焗或焖的都有,但我不是很喜欢。我偏向于吃白斩多一点,但有时候,会用老点的鸭子熬汤,配之以鱼,久熬而成,谓之曰"鱼鸭汤",此汤味之美,也可算是"无以伦比"了。
鸭子的烹制,看各人的口味喜好而定,但总归要找些养得好的鸭子,方能做出上好的味道来。倘若是饲料喂养的鸭子,不到三个月就出栏,就算是北平的烧鸭大厨再现,要想做出"无以伦比"的味道,恐怕也无能为力吧。
小鸭子慢慢走
文/夏雪芹
早晨骑车去上班,刚到村口,就被一群刚出窝的鸭子堵住了去路,它们争先恐后地横穿马路,要到对面的水塘里去觅食,我只好停下车子等它们过去。其中有一只鸭子走得特别慢,大家都走远了,它还在路中央慢慢地跩啊跩,我没有按喇叭,而是耐心地等着,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它离开路面后,我才开始前行。
看着它,我突然想起了班里的一个孩子。这个学期开学不久,我就发现班里的小路同学与众不同,他学习一点都不专心,课堂上不是盯着窗外看,就是低着头摆弄东西,作业不是忘了带,就是没有写。我找他问话,他会给出五花八门的理由。考试时一张试卷,他连半张都做不完。
没有办法,我只好让他捎话请他爸妈来学校一趟。可一连几天,他都说爸妈太忙走不开,我很纳闷,决定亲自去一趟。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在村民的指点下,我找到了小路的家。一进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迎了出来,知道我是小路的老师后,老奶奶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夏老师啊,我家小路是个没爹没娘的可怜孩子啊,你多操心了!"说着,泪水就下来了。我蓦地一惊,这是怎么回事?从老奶奶的叙述中得知,小路的爸爸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只好与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
了解到他的家庭环境,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为何不俯下身子倾听孩子的心声呢?为何对"慢"孩子失去应有的耐心呢?
从此以后,我就在课堂上给予小路更多的关注,发现他走神,就走到他身边轻轻提醒他;发现他做小动作,就用手势提醒他;在没完成的作业本上,写上"加油""有进步"的鼓励话语……才一个多月时间,我发现他上课不再走神,小动作少了,也会按时努力地做作业了。
上次家长开放日,小路的奶奶来了,来看孩子在校的表现。见到我,她很激动:"老师,谢谢你,小路现在喜欢上学了……"
前天,我在小路的一篇周记中看到这样一段话:"我一直很自卑,因为在别人眼里我一直都是一只拖人后腿的丑小鸭,可我的语文老师不嫌我慢,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爱护,增强了我的自信心……"我看后,鼻子酸酸的,写了一句批语:"小鸭子乖乖,老师等你!"
或许,当前的教育评价机制促使我们一路向前,顾不上等待那些慢行的小鸭子,但这无论如何也不能成为我们放弃关爱"学困生"的理由。没有爱就没有教育,无论遇到一只走得多么慢的小鸭子,只要耐心等待,相信我们的爱一定会让它成长为一只搏击长空的白天鹅!
熏鸭子
文/张君亭
我十岁,一九七五年冬天的一个傍晚,外面冰天雪地寒风刺骨,这重要吗?似乎并不重要。
天早早暗下来,母亲烧火做饭,灶火红彤彤的,屋里很暖和,点着一盏小煤油灯,闪着昏黄的光芒,有点像糖的颜色,我就着灯光痴迷的读一本《雁翎队的故事》的书,是借村西头韩龙的,好多同学他都不借给。
我上三年级,韩龙上五年级,他很聪明,喜欢和我玩,后来他成为我们村第一个从学校里考出去的大学生。我本来有希望继他之后成为第二个大学生,我的命运出了意外。
《雁翎队的故事》是一本系列短篇小说集,讲的是冀中平原上白洋淀一支叫雁翎队的抗日武装打鬼子除汉奸的故事。
父亲坐在饭桌一边,他唤我准备吃饭,我已经痴迷,哪里理会,唤了五六次,声调高且严厉起来,我才恋恋不舍坐到饭桌的另一边,父亲拍着他旁边的一个小板凳:"坐这里,跟我坐一块儿。"其实,我愿意和母亲坐在一起,但父亲从那些日子开始往后,再不让我和母亲并坐,硬让我和他一起坐,似乎坐他旁边的位置有被看重的意思,母亲独坐一边显得有些落寞,母亲有时看着我和父亲笑,笑得我莫名其妙。
母亲一打开锅盖热气腾地弥漫房顶,屋里更暖和了,在热气下面我看看父亲,看看被热气围着的母亲,感觉真有趣。两大碗一小碗地瓜粥端上桌,父亲和母亲每人一大碗,我一小碗,饭桌中间放一碗熬白菜一碗蒸咸鱼,这在当时贫穷的农村已经是不错的饭食。我问父亲:
"爸爸,熏鸭子好吃吗?"
《雁翎队的故事》里数次提到熏鸭子。注意是熏鸭子而不是熏鸭,别小看这一字之别,不信请你试着分别读读,读烧鸭子的时候,舌下保证有口水流出来。当然,也许是我的错觉。
"应该好吃吧,爸爸也没吃过。"
"书里说好吃,比油条好吃吗?"
"傻孩子,油条怎么能比得上呢。"
嚿,比油条还好吃,那得有多好吃!
"爸爸,等我长大了一定上白洋淀买三只熏鸭子,咱们每人一只,不,买四只我和妈妈每人一只你两只!"
《雁翎队的故事》书中的故事情节自然吸引我,但多次对肥嘟嘟熏野鸭子的描写更让我垂涎欲滴。
"爸爸,白洋淀在哪里?"
"白洋淀?不知道。"
父亲把我的头向他怀里揽了揽轻轻地抚摩着。他肯定被童年的我的一句空头支票感动得一塌糊涂!
是的,如果我的儿子对我这样说,我也会高兴的,但我的儿子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那个夜晚,马戈庄村一百六十几户人家,再没有人知道,远方一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食物正激起一个十岁孩子的馋欲,这种食物从此深深地镌刻在他稚嫩的心灵上。
父母去世了,我长大了。熏野鸭子至今一次未曾吃过,以后也不可能吃得到,因为野鸭已属野生保护动物。熏鸡经常吃到,我想从熏鸡里吃出熏鸭子的味道,终不如意;到长江一带吃白斩鸭,既不是熏制的,也不是白洋淀的野鸭子。
我始终难以忘怀童年时垂涎的白洋淀熏鸭子,几十年过去了,有时恍惚觉得似乎曾经吃过,定心一想,确实没有吃过。
二零一三年,我从网上邮购了一本原版的《雁翎队的故事》,翻找出几处对熏鸭子的描写,没错,一点没错,久违的熏鸭子穿过四十年的岁月又来到我的眼前。
我不由地向着它来的方向走去,走去……我当年对父亲的承诺,如何才能实现呢?
鸭子喜欢的温度
文/武元喆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长成了积极健康的阳光少年。但每当我想起童年做的一件"傻事",也会忍俊不禁。
记得有一年春天,我回老家看望爷爷奶奶,老家的动物可真多呀!有憨态可掬的小猪,有活蹦乱跳的小狗,有乖巧可爱的小猫……但最让我喜爱的一群毛茸茸的小鸭子。小鸭子浑身长满了亮黄色的小绒毛,走起路来左摇右晃,就像一个黄色的小毛球,十分惹人爱。
鸭妈妈带领着小鸭子在小溪边嬉戏,玩得不亦乐乎!我突然想到苏轼有诗云:春江水暖鸭先知。我灵机一动,既然水暖鸭先知,鸭子一定很喜欢在热水里面玩耍。
于是,我跑回家,在院子中的大盆中盛满热水,我要让小鸭子在温暖的热水中开心游泳。我将一只小鸭子放到热水中,只见小鸭触碰到热水的那一刻,瞬间跳起老高,似乎要奋力挣脱我的控制,嘴里"呀呀呀"地尖叫着,好像在喊:"烫死了!"不远处的鸭妈妈听到自己孩子的"呼救声",疯狂地朝我冲过来,大有视死如归保护孩子的架势!
看到小鸭子的反应,我顿觉:不好!鸭子会烫死的!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把它救起来,小鸭子逃过一劫,像刚洗过热水澡的"小毛球"一样狼狈地跑到鸭妈妈身边寻求保护。
我这时候恍然大悟,鸭子并不喜欢热水也不能适应热水。查阅资料才知道,鸭子喜欢的水温在10℃——25℃之间,而我的那盆热水超过了六七十摄氏度,会烫伤鸭子。我也更懂得了春江水暖只是讲结冰的江水融化,万物开始复苏,泛指春天的到来!
这件"傻事"是我在认识世界中,一个懵懂孩童的真实写照。回想起来却是多彩的,也是有趣味的,在探索未知事物的同时,我得到了很多快乐!
杀鸭子
文/常书侦
在我们家乡,中秋节还有杀鸭子的习俗。民间有谚道:"七月初七杀公鸡,八月十五杀鸭子。"而八月十五杀鸭子是和磨百刀的民俗同出一源。
传说,元朝末年,统治者为了防止汉人起义,规定每十户汉人供养一名"鞑子",对汉人进行监视和控制,老百姓称其为"家鞑子"."家鞑子"横行霸道,好东西得尽着他吃、尽着他用,可稍有不顺心,"家鞑子"开口就骂,动手就打。平时两个关系不错的人在一起说个悄悄话,如果被"家鞑子"看见了,诬赖你想谋反,弄得连小命都丢了。老百姓告状无门,在水深火热中挣扎着……自从八月十五杀鞑子后,老百姓可算出了口恶气。许多地方为了纪念此举,每逢中秋节便以杀鸭子(因为鸭子音似鞑子)来寓意"杀鞑子",相延成俗。至今,有些地方的百姓在中秋节杀鸭子时,仍风趣地说是"杀鞑子".
小时候,农家的日子不宽余,平日都是省吃俭用。即使过年过节也要精打细算,舍不得大吃大喝。唯独八月十五杀鸭子,家家户户都很畅快,说杀就杀。因而,在中秋节农家的饭桌上,不但有香喷喷的月饼,还有美味的盐水煮鸭子。
遛鸭子
文/刘阳河
年前,儿子多次央求我之后买了这只鸭子的,是一只羽毛褐色的大鸭子,四五斤重,每天在阳台上快乐的嘎嘎叫。
当初不知他从哪儿看到的,我猜在电视上,说用一根绳子系住鸭子的一只脚,一路走一路溜,挺好玩的。我听了呵呵笑,童心顿起,便买回了一只鸭子。
家里有了只鸭子热闹了许多,且不说它每天一听到外面的声响突然嘎嘎叫,它的存在,让儿子的同学也十分好奇。等学校放了学,我家的小孩空前地多,他们背个书包,叫声叔叔阿姨,便一头钻进阳台,有时三四个,有时七八个地捡着菜叶喂鸭子,叽叽喳喳地逗鸭子叫,还争着在浴盆里给鸭子洗澡。
那只鸭子对洗澡很感兴趣,等浴盆里的水放满了,把鸭子放进去凫几回水,把它从头到脚清洗一遍,再让它拉一泡粪,小孩才算玩尽兴了,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有一回,我下班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一屋的小孩大声喊:"扎个猛子!潜下水!"鸭子淡定地嘎嘎叫了几声,倏地在浴盆里把头伸进水,两只脚伸开,潜起了水来。此时,一屋的小孩喜悦地拍手高呼,然后把鸭子托在手里举过了头顶,像膜拜一位女皇一样,簇拥着走过我的身旁。
可我看到一屋的狠藉,哭笑不得,那个浴盆也脏得不成样子。
一只鸭子最惹人注意的应是傍晚时散步。儿子抱着鸭子,坐电梯下了楼,开始了一根绳子牵往鸭子的溜达。它牵鸭子像牵一条小狗,鸭子也活跃,有时跟在儿子的身后一步一趋,有时跑到人前扇动翅膀,嘎嘎乱叫。这样,小区里的小孩全吸引过来了,兴奋地看着,觉得很新奇,真正认识了一把鸭子,把眼睛羡慕得冒光。有几个幼儿园的,还吵着哭着要他的父母拿来玩。
儿子当然不肯,我只好劝:"你看,大家玩才有味哩!"儿子想了想,才递出了绳子。
近来,小区里的鸭子多了,每天傍晚总有几只鸭子出来溜达。自然,儿子的鸭子也不抢手了。我笑着对儿子说:"鸭子原本不算宠物,现在由于你的发现,鸭子也添入宠物之列。"
有一段时间,我家的鸭子突然闷闷不乐,它在笼子里极少嘎嘎叫。我左捉摸右猜测,心想鸭子身体尚好,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儿子的同学几乎都买了一只鸭子,不过来玩了。儿子的鸭子被冷落了,过去习惯了的喧嚣一旦没有了,也就神情低落,儿子也失落了许多。
前天,我们盘算回乡下过年,对一只鸭子的去留很伤脑筋。留吧,我们一家走了,谁来照顾它?狠狠心,我说:"炖了吧,溜达半年了,肉的纤维绝对好。"儿子听了,泪水涟涟,有一千个不愿意,但还是无奈地答应了。
第二天,我清早起来宰鸭子,儿子躲进了书房,我喊他也不应,甚至后来也没有吃一块鸭肉。年前,儿子多次央求我之后买了这只鸭子的,是一只羽毛褐色的大鸭子,四五斤重,每天在阳台上快乐的嘎嘎叫。
当初不知他从哪儿看到的,我猜在电视上,说用一根绳子系住鸭子的一只脚,一路走一路溜,挺好玩的。我听了呵呵笑,童心顿起,便买回了一只鸭子。
家里有了只鸭子热闹了许多,且不说它每天一听到外面的声响突然嘎嘎叫,它的存在,让儿子的同学也十分好奇。等学校放了学,我家的小孩空前地多,他们背个书包,叫声叔叔阿姨,便一头钻进阳台,有时三四个,有时七八个地捡着菜叶喂鸭子,叽叽喳喳地逗鸭子叫,还争着在浴盆里给鸭子洗澡。
那只鸭子对洗澡很感兴趣,等浴盆里的水放满了,把鸭子放进去凫几回水,把它从头到脚清洗一遍,再让它拉一泡粪,小孩才算玩尽兴了,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有一回,我下班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一屋的小孩大声喊:"扎个猛子!潜下水!"鸭子淡定地嘎嘎叫了几声,倏地在浴盆里把头伸进水,两只脚伸开,潜起了水来。此时,一屋的小孩喜悦地拍手高呼,然后把鸭子托在手里举过了头顶,像膜拜一位女皇一样,簇拥着走过我的身旁。
可我看到一屋的狠藉,哭笑不得,那个浴盆也脏得不成样子。
一只鸭子最惹人注意的应是傍晚时散步。儿子抱着鸭子,坐电梯下了楼,开始了一根绳子牵往鸭子的溜达。它牵鸭子像牵一条小狗,鸭子也活跃,有时跟在儿子的身后一步一趋,有时跑到人前扇动翅膀,嘎嘎乱叫。这样,小区里的小孩全吸引过来了,兴奋地看着,觉得很新奇,真正认识了一把鸭子,把眼睛羡慕得冒光。有几个幼儿园的,还吵着哭着要他的父母拿来玩。
儿子当然不肯,我只好劝:"你看,大家玩才有味哩!"儿子想了想,才递出了绳子。
近来,小区里的鸭子多了,每天傍晚总有几只鸭子出来溜达。自然,儿子的鸭子也不抢手了。我笑着对儿子说:"鸭子原本不算宠物,现在由于你的发现,鸭子也添入宠物之列。"
有一段时间,我家的鸭子突然闷闷不乐,它在笼子里极少嘎嘎叫。我左捉摸右猜测,心想鸭子身体尚好,是怎么回事呢?原来,儿子的同学几乎都买了一只鸭子,不过来玩了。儿子的鸭子被冷落了,过去习惯了的喧嚣一旦没有了,也就神情低落,儿子也失落了许多。
前天,我们盘算回乡下过年,对一只鸭子的去留很伤脑筋。留吧,我们一家走了,谁来照顾它?狠狠心,我说:"炖了吧,溜达半年了,肉的纤维绝对好。"儿子听了,泪水涟涟,有一千个不愿意,但还是无奈地答应了。
第二天,我清早起来宰鸭子,儿子躲进了书房,我喊他也不应,甚至后来也没有吃一块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