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文章摘抄(必读7篇)
清明之后已无春
文/向彬
其实,江南的春天很短暂,清明节后,春天也就渐渐地没了。但这时候的北方,春天应该刚开始吧!虽然此刻江南各地还有不少花依然在枝头盛开,但随着桃李花落、柳叶绿满,加上人们陆续穿上单衣,江南的春天也就慢慢地消失了……
我自1999年在首都师范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开始,就很少有时间欣赏江南的春天。要不是去年调回湖南长沙工作,也不会这么真切地体会江南春景了。
曾几何时,因居北国而感叹春天迟迟到来又匆匆消失,那时总想,要是居住江南,一定要用无数的诗词书画作品将春天好好记录下来,以便经常欣赏、回味春天的美好!今年的春天,真真切切在芙蓉国里度过,却很少写诗词,不知何故?或许是身心忙碌,无暇理会身边的春景?或许是情思渐老,没有当年面对春景的欣狂?
为了纪念这个久违的江南春天,这两天拟了四首七绝,并书写成斗方,以此留住江南的春景。七绝其一是:江南最忆是春来,处处东风柳叶裁。岂料身心忙俗物,未随蜂蝶赏花开。
野炊
文/遥望五峰
大自然的魅力,就是始终在召唤着我们内心的一个个情结。于是,有了点时间,几位好友就相约了。
找一个地方,不要太远。驾车沿芍药谷山间蜿蜒的水泥路曲折爬升,似屏风的山崖下一片竹林,突然从竹林间迸出一股清泉,从层层叠叠的雷劈巨石上一泻而下,击打岩石浪花四溅,水雾弥漫,映出一道彩虹,五彩缤纷,煞是好看。车到山顶,远处绕山而上的公路成为山路十八弯的景观,更为奇特的是山顶还有层层水田,那景致与许多梯田相似,只是规模小了点,田里全灌满了水,倒影着蓝天,折射的太阳光刺眼,照的人睁不开眼了。路边菜地一排整整齐齐的竹篱笆,主人一定是个有心人,用勤劳的双手编织出美好的生活。
穿过山梁悬崖下开凿的山路,前面一片开阔地,路桥两边的人工湖映入眼帘,湖水清亮,被山风吹皱的湖水,闪耀着光芒,像夜空中的星星忽闪忽闪的。若是夏季,一定迫不及待的下水畅游了,这个季节山中的水有些惊人。
那是一条小溪流,在植被密布的山边。巨石随水流自山谷而下,参差不齐,滩石相间,潺潺溪水流过长满青苔的石面,落入清澈见底的小滩,翻出白色的浪花,石缝中的水潭还有许多蝌蚪和小鱼。
真是个绝好的天气。晴空万里,连一丝云彩都看不到,纯净深邃。骄阳高照,晒红了在水潭边嬉戏玩耍那些孩子们的脸。空气清新的能嗅到淡淡的青草和甘甜的山泉味道,山谷中鸟叫虫鸣,似乎在欢唱迎宾曲,迎接从山外来的客人,偶尔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几声犬吠,真感觉来到了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呢!别说,这里还真是堪称世外咧!因为这里根本没有手机信号,想上网或打电话是不可能的,手机的唯一功能就是照相了。只有到了这里才会感受到,没有电话铃声的日子是多么惬意,也只有到了这里,才能让自己的心真正静下来,真正的融入大自然的怀抱,放松身心,抛去烦恼,过几个小时无忧无虑的生活。
午后。光线斑驳的河谷里,升起了一缕青烟,我烧起了柴火。大家都开动起来,忙碌的身影,随着山风吹动的树枝叶来回晃动。溪边洗菜的媳妇们,衣服格外鲜艳,与满目的绿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滩石搭起的土灶上,做火锅羊腿骨高汤在锅里滚翻,肉香飘散开去,惹得大家唾沫直咽。时间也不早了,饕餮盛宴即将开始了。石卡中的平地上,一高一低的烤炉各占一边,媳妇们串好的两盘羊肉串又嫩又鲜,早已腌好的鸡翅,被调料包裹着…各种食材,经过大家的双手,都已清洗的干干净净,浑身挂满晶莹的水滴,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期待着再次的华丽转身。
烤炉飘起了烟,肉串在汉子军哥手上不停翻转。刷上油,顿时火苗升蹿,串串羊肉滋滋作响,烤肉香气四散,坐不住的媳妇,孩子们围拢过来,边吞口水边盯着上下翻动的肉串。一声"烤好了!"饱含了多少期待,军哥真是及时雨啊!每人都拿上一串,美美的品尝起来,几个男人和女汉子打开啤酒,边吃烤肉边品啤酒,真是畅快自在的很啊!那个谁?别光顾着自己吃喝,咋不给军哥开罐啤酒啊!为大家付出最多的人,却往往进入不了大家的视线,对于他们,要做的就是记在心里。
对面默默不语的蛋哥,不知不觉间就把洋芋蛋煎得金黄亮色的,只见他不紧不慢,一个个翻动,动作娴熟,不管厨艺如何,至少是个煎洋芋蛋的高手。煎洋芋蛋绝对是个考验心性的活,惟有静心者方能做好,浮躁之人来煎,其结果肯定是满锅生的、熟的、白的、糊的五花八门,一项普通的厨房活,却可以练就一种心境,我应该更深层次的修炼一下了。
苦咖啡不是饮料,是个能干人,是位小有名气的业余摄影爱好者,我叫他老夏。厨艺很好,往往厨艺好的人都是聪明好学的吃货。炒火锅底料的重任就交给他了,两个闹着帮忙的媳妇打着下手,眼睛却不停的看着他做些啥,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要偷学艺嘛,老夏也还明了,干脆边做边解说,啥调料啥用途,放多少…真正知无不言,不晓得这俩爱学习的媳妇学到了多少?活到老学到老,还有一点没学到。知识的积累是聚沙成塔、集流成海的过程,不懂就问,不懂就学,即使一点点也是进步啊!为老夏的不吝赐教和好学的媳妇们点赞。
大人们忙活着,孩儿们玩的可是很嗨皮。大人们也不批评,偶尔阻止危险的行为,任由他们戏耍。个个都兴致勃勃,玩完这样玩那样,都是平时在城里没玩过的。大岩石上爬来爬去,水潭里捉蝌蚪和小鱼,溪边挖沙戏水,个个鞋子泡的湿漉漉,烤干了一会儿又打湿了。看着孩儿们满脸灿烂的笑容,听着她们自由的欢呼声,我也不禁想起了我的童年趣事,从心底里跟着她们一起兴奋。户外活动,真是孩子们一次难得的放松,让她们走进大自然,接触大自然,认识大自然,真的可以体验和学习到很多书本上、生活中学不到、看不到的东西,她们的这些点点滴滴的美好经历会影响其一生,成为受用不尽的一笔财富。
不知不觉间,太阳偏西,山中的黄昏来的早。收拾家什,打扫战场,垃圾集中焚烧,大家在依依不舍中离开,临别时不忘与这青山绿水来一张合影。有点时间,朋友相约野炊,是一场生动的课堂,一个美好的记忆,一段人生的感悟…期待着再次相约去野炊。
放下心中的石头
文/嬴木斑龙
有一段时间,自己一度丧失了睡觉的能力。每当头和枕头亲密接触,大脑总会吃醋地把工作中的事情翻腾出来如电影一样播放,就像是夏天里的蚊子或者是苍蝇挥之不去。有时在周末,如果没有电话就浑身不自在,就会下意识的不停地拿出手机,翻看有没有漏掉的电话,或是有没有什么重要的"大事"要解决。
平心而论,自己算得上是一个彻头彻尾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但到这份上,让正常人的妻子看出了点端倪,知道我病了,害的是"现代病".后来看医生,说是精神太紧张,除开出一大堆药物之外,还轻描淡写的告诫道:要加强体育锻炼。于是在每一个不是"非常"的周末,自己和家人就会雷打不动的出现在附近的各个山头。
从刚开始强迫自己爬山,到后来竟有了瘾,成了必修课。很愿意爬山,不仅仅是因为一阵攀爬之后的那种大汗淋漓的爽快,更多的是让自己重新学会了放松。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一种能力长期不用,也会丧失。
山上石头多,出门就爬坡,一度是山里人生活的描述。一段时间之后,我的目标有了转移,每登上一座山,除了欣赏怡人的自然景观之外,自己就会不自觉的留意那漫山遍野、形态各异的石头,碰到中意的就会随手拿着。
石头是大自然给人类最原生态的馈赠。一块石头不管形状如何,都是经过地壳运动,吸纳了上百万年日精月华的产物。因此,在每一个爱石人的眼里,每一块石头都是有生命的"精灵".某虽不才,但挨不住岁月的杀猪刀,不光在脸上刻下了皱纹,也把好不容易放出来的一颗心刻在了石头上。
心是一个特殊的东西,容不得清闲,耐不住寂寞,总想找个依靠,就像怀春的少女总梦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一样。天长日久,自家的阳台上、储藏室里就放满了自己的"成果",俨然一座奇石馆。
有时上山,因为装备或体力的原因,每一个心仪的石头不可能都带回来收归己有。于是不得不像狗黑子掰棒子一样,碰到一个好的捡起,扔下手里刚捡起的。于是乎,一路上不断有新的东西冲击着眼球,又一路上不断产生恋恋不舍的遗憾。到最后,石头对于我,又成了一个新的负担。
心事对于每一个需要放松的人来说,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说白了,就是各种各样鬼迷心窍的欲望占据了那狭小的空间。因此,只要有心事,就不会达到"无欲则刚"的境界。
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只关注自己的呼吸,从回味身体走动吐纳之间的顺畅来体味人生的幸福,那么我们收获的不仅仅是健康,还有一路奔跑中路过的风景。就像是在登山的途中,放下心中的石头,尽情的享受内心的平静,做到不以外物所惑。
再后来,我明白了:真正好的东西不是自己拥有,而是我曾见过就够了。
耳朵
文/谭中贵
放射科座落在医院中央一幢苏式的别墅里,小楼灰色整齐的砖和棕红色老式窗棂与周围栉次鳞比的大楼相比,显得老旧、不协调、甚至有点神秘,让人产生怀旧的感觉。放射科周围簇拥着不少大树,林荫道上来来往往走动着白大褂和病人。可能是放射性的原故,这幢小楼一直没有拆。
他常常出现在林荫道上,与所有移动着的白大褂相比,他步态缓慢,显出老专家的风度。他是这家医院资深的放射科专家。
俗话说:医生是秋天的辣椒,越老越红。
病案室里整齐地码着的大纸袋子装着的X光片,头、颈、胸以及四肢,身体各个部位都有。X光片有编码,年代久远至60年代,甚至更远。那些片子里都有一张诊断纸,上面有他的诊断和签名。三十年过去了,他透视和照过片的病人成千上万,临床医生借鉴着他的诊断,治疗好一批又一批病人。
放射科的墙很厚、门也很沉重,医生拍照的时候,会隔着一层玻璃叫病人移过来移过去,摆好位子。这些厚重的墙、门以及含铅的玻璃是用来抵挡伦琴和居里的。学过化学的人都知道,伦琴是发现X光的人,另一个是居里夫人,她是发现放射性元素镭获诺贝尔奖的人,后来她因为长期接触放射性得了血癌。这些机器散发的射线如伽马射线,就是用伦琴和居里的名字做剂量单位的。为了避免放射线弥散,放射科的所有房间都可以屏蔽射线,也因此大部分的病人在拍照的时候,必须在一个黑屋子里和医生单独相处。
所有的医学生在学医的时候,除了聆听希波克拉底的誓言,男同学会还得到一句极不起眼的教诲:"不要单独去检查女病人,否则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事实上,进了医院,唯有放射科可以不遵守这一教诲,因为放射线在看不见的地方杀人。
这一年的冬季来的太早,寒风穿过四面的高楼变成一束凛洌的寒流直吹放射科。林荫道上的人们比往日的步履要加快了许多。他也匆匆进了科室,交代手下人在各个检查室和办公室安放了电炉。办公室的温度渐渐暖和起来,可能是天冷的缘故,今天的病人异常地少。他泡了茶,拿出一本外国文献和医学英文辞典,逐字逐句看了起来。上班一个多钟头,零星有病人来,都是那些实习生去应付。他终于读完一篇英文论文,似乎还很空闲,他对这种安闲有些不习惯,很想再去做点什么有趣的事,他站起身,端了茶,来到窗前,看着风中摇晃着的树,他突然想起大学校园,想起初恋那些事……一些人闲下来,总是会乱七八糟想事儿。
"主任,有病人!"有人喊道。
他回过神来,走出办公室。有护士递过一张检查单,他看了一眼,是内科住院病人的检查单,通常门诊病人他是交给下一级医生去检查的,像这样的住院病人他才亲自动手检查。他没抬眼,看着检查单问:"咳了几天?"
"十多天了,住院住了一个星期。"标准的京腔,这个地方很少听得到这种方言,而且那声音极好听,有磁性,很性感。
他抬头看了一下,瞬间,他被这个女病人的美惊悚了。
象牙般的肤色,深邃的大眼睛,宁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像是一个旋涡,把他的灵魂甚至整个人、整个放射科都卷了进去。他恍恍然,竟有些把持不住。
怔了一下,他注意到这女人身边有一个较槐梧的男人扶着她。她显得羸弱,由于不停地咳嗽,白皙的脸上现出一团红晕,粉白之间有一种病态美。一股子怜爱沁过他的心房,他不由自主地挽了一下她的手臂说:"我给你拍!"
病人随他去了1号检查室。他叫那个槐梧男人留在门外。他打开电炉,房间顿时暖和起来。他隔着铅玻璃窗子悄悄地一遍又一遍地窥视着她,轻声地嘱咐病人脱掉衣服。她顺从地脱掉外衣、脱掉毛衣、脱掉内衣,还剩下背心和胸衣。这时她回望了一下窗玻璃,有些害羞的大眸子忽闪了一下。这一闪,让他心醉。他隔着玻璃说,胸衣也要脱下来。说这话的时候,他突然有一种冲动,一种从未有过的违背自己职业的冲动,像奔泄的山洪涌出来,他有些颤抖。他想看看这个女神的胴体,这是一个他情不自禁而无法自觉的邪念。他又说了一句,"把背心也脱掉!"
这是违背常规的。
解掉胸衣的女子,再次回望过来,眼睛没有闪动,而是呆呆地看着他。
这时的他,好像也脱掉了白大褂,只是职业习惯使然,他说:"胸口对着探头,朝左边挪一点!"
他关掉X光室的灯,这时电炉发出了暗红的光,一个美丽的胴体像是打了聚光灯,从T台向他缓缓走来,这种美是他当医生几十年未曾有过的感觉,过去所见过的只不过是一些患着各种疾病的身体,庸懒的、邋塌的,可今天不同。
他关掉了发出热量的电炉,职业的惯性似乎又回来了。他拍了一张片,说:"好了。"
他再次进了X光室,那暗红的电炉丝再次照亮了那具美丽的胴体。他突然说:"要再拍一张。"说完,他把X光机调整成卧位,双手扶住女病人,把她推倒躺床上,他故意把探头对准好胸部,那高耸的乳房像是一个更大磁场。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那对乳房,并俯身下去亲吻那张微翘的樱唇。这时,他遇到了抵抗,但他动作仿佛更加野蛮粗鲁,直到他感觉下体被什么东西踹了一下。他终于警醒过来。病人没啃声,只是爬起来迅速地穿上衣服。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向女病人跪下来说:"对不起!"
女病人踹了他一下说:"请你出检查报告!"那声音不寒而栗。
他战战兢兢地关了电炉,低着头冲出X光室。
病人走了,X光片送去洗冲。他十分慌乱地不停地喝水抽烟。
道德的底线、职业的底线、尊严的底线毁于一旦。他的心乱作一团。
X光片送到他手上,他把片子放在看片灯上,肋骨显现出来,他看到片子上那些阴影,还看见那胴体淡淡的暗影勾勒在片子上。他又仿佛回到X光室,好半天了,他才回过神来,在检查单上写下诊断意见,并嘱人送到内科。
不久,护士回来说片子送过去,病人已经提前出院。
办公室周围渐渐暗下去,天色很晚了。他仍然呆坐在黑暗中,直到家里来电话摧他回去。
他关上门,走出那幢掩映在黑暗中的楼房,他蹒跚着林荫道上走着,突然一个黑影窜出来提住他左边的耳朵,只听见滋啦一声,他感觉到一丝疼痛,一股热流从脖子上流向手臂。那黑影把什么东西往地上一扔,狠命地用脚踩着、搓着。很快那个黑影消失了。
他捂着脑袋左边出血的地方匆匆向急诊科跑去。
冬天很快过去了,春天的时候又见到他出现在林荫道上,只是白大褂上多了一顶灰色的帽子。帽子压得很低,遮住了右边那只耳朵,也遮住了左边的耳眼。
阳光的恩赐
文/张华梅
很多时候,我们都会忽略阳光的恩赐,认为它的照耀是理所当然。
在我看来,阳光就是太阳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又那样的温暖。都说笑容能感染人,阳光就是。它能赶走人心里的阴霾,让人身心愉悦;它能驱散生活中的乌云,让人看到美丽的彩虹。
不管春夏秋冬,阳光都是最宝贵的。春天的阳光最和煦,在它的照耀下才有万物复苏百花盛开的美景。夏天炎热,很多人不喜欢阳光,殊不知,正因为有了阳光的坚守,才没让乌云笼罩天空,才没让狂风和暴雨猖狂肆虐。秋天的阳光照耀出红彤彤的果实,金灿灿的收获,才能让人类得以绵延不绝。冬天的阳光最温暖,把我们从冰天雪地的严寒里解救出来,冬阳照耀,就像妈妈用热毛巾为我们冼脸,那份温情让人永远都不想长大,不想离开妈妈的怀抱。
心情不好时,就去晒晒太阳吧,阳光可以擦干脸上的泪痕。人生难免会有挫折,没有人可以一帆风顺,就像有白天就会有黑夜,天亮了阳光照样灿烂可人。遇到喜事也去晒晒太阳,把喜悦的心情和大家分享,阳光会把你的喜悦撒播出去,让人间处处都充满欢笑。
下雨的日子,我们可能暂时看不到阳光,但可以让阳光驻在我们心底,只有这样,我们的理想才不会发霉,才能有足够的能量稳步前行。夜晚的时候我们看不到阳光,它也需要休息,但请不要害怕,阳光早已帮我们点亮了名叫星星的灯,它们能够照亮我们的梦境。
阳光不仅有四季之别,而且有时辰之分,时时刻刻都是那样的可人。早晨的阳光斜射,带着喜庆的橘红将你从梦中叫醒,然后陪伴你一天好心情。从上午、中午到下午,阳光都在努力地直射,貌似不带任何色彩,却把赤橙黄绿青蓝紫都收纳到一起,以免我们分心从而影响工作或生活,这才是对我们最大的关心。傍晚时分,阳光再次红了脸,仿佛对即将离开我们而充满歉意。我们的确对阳光不舍,但没有人可以强留住它,地球另一面的人还在对它翘首期盼着。
阳光的恩赐表现在绝对公平。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阳光不会因为财富和职务有所偏袒,总是一视同仁。我们人类自己总感觉比其它动物高一等,可在阳光看来,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不管是山川还是河流,也不管是庄稼还是岩石,都是众生平等。
或许有人认为,即使不感恩阳光,它也还是一样照耀,这只不过是它本来的存在形式。其实这话也没有错,只不过如果怀着感恩的心看待阳光的恩赐,是不是心里会柔软些,工作会轻松些,生活也会惬意些。
童年,隔着两重山
文/子衿
这群小鸭子太可爱了,就如我们可爱的童年吧!
记不清, 有多少次在梦幻中回味着你的童年!
那时,我们隔着两重山,你在山的那一边,清秀稚嫩的脸上,成长着我的梦幻,当你第一次挎着书包,第一次写着作业,你的眼里会闪现怎样的光芒?当你骑上自行车行在求学的路上,一路的风景,可否会给你带去清爽?
那时我们隔着两重山,我在这边,冥冥中正在把你想望。田野间,稻田旁,你可否,挎过竹篮,粘过蜘蛛网?池塘里,小河边,你是否,光着小脚丫,捧着蝌蚪,抓着鱼和蛙?
当春天的柳树拔出新芽,你是否折下一支,和村里的娃一起吹哨哨?你是否也贪过玩,不记得晚饭,夕阳下,妈妈要唤你回家?
当夏日恋歌刚刚在田地里,青山间吟唱,你是否也光过小脚丫,跑到稻田地里,和爸爸,妈妈把秧苗插?炙烤的玉米地里,你是否也流着汗,跟在哥哥姐姐的身后,施着肥点着子?夏日的夜晚,清风徐来,你熟睡前,是否也喜欢聆听蛙儿把清脆的歌儿唱,还有蝈蝈弹起的深情小夜曲?
当秋日在你的眼里闪现金色的光芒,你是否站在屋后的梨树下,喜悦的,用长干把甜甜的梨子敲打?你是否也趁大人不注意,在他们忙时,你跑到一边捉着蚂蚱?
飘雪了,冬天来了!你是否欢呼的迎着它,是否跑到村头,和伙伴打着雪仗,溜冰打雪滑?您是否,也穿着厚厚的棉衣,踩着厚厚的雪,踏足过这两重山?
美丽的四季,美丽的童年!可爱的回忆,金色的时光。那里藏着你多少金色的记忆,藏着多少我美丽的梦幻。
如果,我们没有隔着两重山,如果我们可以相逢在小村边,你可否会牵着我的手,给我捕一只红蜻蜓,采朵可爱的野菊花。
你可爱的童年,你稚气的脸,一直在成长着我今天最美的梦幻。
在春天,怀念诗
文/海螵蛸
季节是有味道的,五官上,它也好像首先走的是鼻腔。那就是所谓的地气吧。那一口气,就好像一声发令枪,让所有的毛孔、整个身体,都变得季节了。就这样,现在,春天了。
科学的解释告诉我,这个时候人的荷尔蒙分泌发生变化,人的情绪会发生各种起伏。医生说,要加强锻炼,注意增减衣物,多喝水。家人说,都三十了,要快点结婚快生娃。领导说,要及早收心,把精力投入到新一年的工作中……可是电脑前的我,眼神还是忍不住溜出窗外。奢侈地想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想说很多,又说不出什么,多了,竟然有些沮丧,再多,还有些悲凉。
科学还是说:荷尔蒙,荷尔蒙。
我说,我知道了。但是,为之奈何?
似乎现实中总能找出这样的"科学",讲道理,不讲做法,给解释,不给解决,只有认识论,没有方法论。真是"然并卵".
想说,却不知说什么,怎么说。然后,就突然想背首诗了。
这个"方法论"来的竟有些无可奈何。不过想来,至少要比只是一句"怎么办啊"强。嗯,这大概也是古人的方法论吧,一定意义上,还算得上是本体论。不然,"无可奈何"之后,就不会有"花落去"了。
很懊丧自己不懂古体诗,也很惭愧自己成诵的寥寥文章,皮毛知识连动手的勇气都不敢支撑。也很感慨古体诗的衰落是个文化损失,以致语言如今是如此廉价,如同一张纸,人们不愿意费时费力地折叠出花样。事物总有两面性,白话文运动到现在已称得上"流氓的盛宴".至于白话诗,简单而困难,在于比古诗更难表达出鼻腔里的味道。想美好而不造作,浓郁而不过分,含蓄而不晦涩,太少太少,少得让人要起疑心。怎么能让它不成为孤孤单单的漂亮话呢?或许,我该重新看看西方哲学史了。又或者,干脆跳出来讲,这根本就是个伪命题,白话入诗本就是不适合的。
话说回来,即便没有诗,我也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去思考诗了。这算是一种怀念吗?是吧。就像我还是会忍不住看看窗。
诗是梦,一种梦。多少人能活在梦里呢?又有多少人,愿意活在梦里呢?
诗,也真的成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