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翌对看了一眼,感觉有眉目了,于是催促他讲的更深一点。男人抓了抓头发,回想的说道:“我爷爷告诉我,这个人的来历很特殊,据说他自杀的时候年纪很轻,死的时候极其怨念,怨气化不开,于是就成了这一带水鬼的鬼王,而且他手中的宝剑更加了得。水鬼妖精都会听他的号令,而这个守国爷爷特别不喜欢别人到湖西的那块地方去,去的人都会被水猴子给抓走。那里在过去几乎就是我们的禁区。但是现在改革开放了,为了搞旅游业,我们空出了东边的浅滩来提供给你们这样的旅游者,而我们白天偶尔也会去那里打渔。最近水猴子就闹的特别的凶,我们都说是这位官老爷的冤魂作祟。过去也朝河里祭祀过,但是依然没有什么作用。我儿子就是那个晚上去了湖西再也没有回来。”
白翌接着问:“你们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的人,叫什么名字么?”
他啧了一口牙说:“这我不知道了呀,不过好像是秦始皇前面的那些时候的人,名字的话,我们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都称他守国公,其他的就真的不明白了。”
我看也实在刨不出什么东西了,胡乱应付了下那村民,就和白翌回到了住处。一路上,白翌一直在想事情,当我们进屋子的时候,六子还在研究那个玉剑格。我们一进来,他就迎了上来问我们有什么发现。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把路上的发现和村民告知的传说都告诉了他,他敲着桌子叹了一口气说:“这点资料,实在是查不出来什么东西啊。”
白翌摇了摇头说:“未必,你们记得最后夫差听信伯嚭的谗言逼死伍子胥的事吧,在那之后,宝剑落到谁的手里了呢?如此重要之物,吴王夫差再傻也不可能交给外人。所以这把剑最后肯定是被吴王的亲信或者说直系给拿到的。”
的确,言之有理。我点头同意白翌的说法道:“没错,那么吴王有关系的人中哪一个是传说有法术的呢?”
六子打断了我们的话,他说:“不能因为故事中的神话成分就说那个人真的是会法术的,这太不靠谱了。古代人把一些自然的现象也可以理解为人为造成的神迹。你如果到了古代拿出一个自动打火机,估计所有的人包括皇帝老子也得给你下跪啊。”
于是我们手上除了这个玉剑格和一个模糊版本的传说故事外就再也没有线索了。其实这个还不是我最关心的,我害怕的还是那水猴子的索命,如果真的像那村民说的,只要是看到了水猴子,最后都得被拖走的话。我岂不是注定要死了?
白翌看出了我的焦虑,拍了拍我的肩膀,开口说道:“我感觉事情还没搞明白,而且这里离湖岸还是有一些距离的,水猴子不太可能拖的走你,大不了我们明天就回城里去,难道它还千里迢迢的来找你么。”
说实在的,白翌这次的话并没有给我多大的安慰,我心头总是像挂着一块大石头一样,无法安心。我望向窗外,外面已经全黑了,湖面呈现出一种墨绿色,一轮明月皎洁的挂在天空。本因是安宁美好的湖色美景,而今看上去却是如此的阴霾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