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22-06-04 22:24
我顾不上说话,拉起杨雨辰就往宿舍大门外跑,刚跑几步,我们又退了回来。
前几天下了场大雪,我们早已经将路面的积雪清扫干净,将多余的雪随意堆放在路边的草丛里、树根下,坡道旁。
此时,我们一眼所能望见的积雪竟然纷纷升高成半米的雪人,手里掐着尺长的冰棱,三三两两从路边、草坪、树下汇集到水泥路上,排成方队从四面八方向宿舍区涌来。
我两相觑一眼,未等说话,“嘭嘭嘭。。。。。”从房顶跳下十多个雪人,挥舞着冰棱,向我们扑来。
去他娘的,一个小小的雪人竟然也敢来欺负我们。我抬腿用足力气向最近的一个雪人踢去,不把你踢得四分五裂,你就不知道马王爷长着三只眼。
“当”地一声伴随着“啊”的惨叫,我这一脚就好像踢在了钢板上,疼的我大叫一声,抱着腿原地乱转。
“噗”一冰棱扎在杨雨辰屁股上,虽然隔着棉裤大衣,还是疼的杨雨辰高叫一声,往前蹿去。
就这样,一群雪兵部队把我两个一步步逼过拱形门,从保安宿舍区逼到山庄工作人员宿舍区近北墙角的一个房门前。
这个房间是库房,边上是食堂和餐厅,对面是宿舍区和几个办公室。
在闪着寒光冰棱的威逼下,我俩个退进了屋内。www.guidaye.com
一进屋,我们不仅全呆住了。
保卫部、工程部、保安队所有留守包括岗上值班和巡逻人员全部在这里,直挺挺泥塑般跪在地上,全都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