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弱郎身上的皮肉是腐肉,刀剑加身不一会儿便被砍落下去!但那筋骨,竟然仿若钢铁一般,刀抢砍扎上去,竟只能留下条条白印子!
难道这弱郎是铁打的不成?
叔伯们砍扎着,但那弱郎却始终活蹦乱跳,丝毫不见有一点的要被制服的征兆!反而越发挣扎!
父亲和几个负责套住弱郎的叔伯们更是苦不堪言!要杀死一头野兽并不难,难的是要控制住一只野兽!这往往要付出比猎物挣扎更大得多的力气!平时的狼,熊什么,都是制住之后挣扎个几下便很快能杀死!可这玩意,不止难杀,而且还是个死的,不知疲倦,此消彼长下,渐渐的父亲他们便有些支持不住了!
“吼!”那弱郎被砍了这么久,竟然像是有些愤怒一般!嘶吼了一声!猛然的向前一跳。
“啪啪啪”几声闷响!那绳索竟然被它挣断了!
“啊!”一个拿刀砍击弱郎的叔伯,一个不躲避不急,竟刚好把脑袋撞在了那弱郎的手掌下!几乎是在一瞬间便没了声息!同时,他的脸色以可见的的速度变得苍白下来!被我们扶起的三爷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快把他拉出来”三爷眼眶欲裂,用尽全部的力气的吼道。
“快!”虽然被弱郎挣断了绳索,大家乱了阵脚。但好在人多,在和弱郎缠斗的同时,还是尽全力把那个被弱郎摸顶的叔伯救了出来!
我赶快去将被救下来的叔叔被背到了三爷面前!将他放下来背之后,才发现这个叔叔正是马六叔!
“三爷,马六叔怎么样”我对着三爷焦急的问道。
三爷面色凝重“这个弱郎,因该是有六十年以上火候痣起的弱郎,普通人被摸了顶,只要超过半刻钟的时间,立马神仙无救,但你马六叔只是被摸了一下,应该问题不大!但也好好调养几个月才行了!”
“那三爷,怎么去制服那东西呢!”我看着和弱郎打斗越落下风的父亲他们,焦急的对三爷问到!
“普通的刀枪根本伤不了它!只有击破引发它尸变的那颗痣,才能制服他!”三爷道。
“那怎么知道它的那颗痣在那个部位呢?”我急忙追问。
“我刚才踢得那一脚”三爷说“本是要测测这弱郎到底是因何而起的弱郎,却无意间发现,在它的头颅被踢起的时候,它的耳后有一个绿色的小点,那应该就是导致它尸起的起尸痣,咳咳,去你赶快去告诉他们!要快,越到子夜,弱郎便越难对付!”
三爷咳嗽了两声,急促的吩咐我。我不敢怠慢,急忙对着父亲他们喊道“爸!三爷说,在那怪物的耳朵后下面有一颗绿色的小斑点,只要打破那颗痣,就能支付这怪物!”
本来怎么打都打不死这怪物,马六叔还受了伤,父亲他们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只奈何没有怎么都不能制服这个怪物,现在知道到了怎么制服这个怪物的方法!大家的气力有了一个宣泄口!立刻,虽然之前被这弱郎扯断了几个套狼索,可是还有几根备用的套狼索。方才被这弱郎挣断了几根便不敢再用,现在,既然要击破弱郎耳后的起尸痣,那边非用它不可!只见几个叔伯用精湛的套绳术精准的将那弱郎四肢套住!但三爷说过,越是靠近子夜,弱郎便越难对付。先前四个人便能制住这怪物,现在七八个人竟然都有些勉强!但好歹还是将它控制住了。
“快上”有人喊道。
弱郎被锁在地上,仍在挣扎。两个拿着枪的叔伯,提枪便朝着弱耳后刺去!但这弱郎挣扎的太厉害,两人连刺好几枪竟都没次中,好不容易刺中一枪,却“叮”的一声,那痣那处的皮肉竟如同钢铁,枪尖都被弹了开来!
“三叔,刺不破啊!”刺的弱郎的大柱伯喊道!
“难道这已是修炼百年的弱郎!”听闻竟刺不破那弱郎的起尸痣,三爷不由一惊“那这可就难办了!”
三爷面色凝重思索着。但在这时,父亲那边又传来了呼喊“三叔,快顶不住了!三叔!”
三爷像是没听到父亲他们的喊声,依然是暗自的思考!但是紧紧锁皱的眉头却告诉了我三爷明白这其中的急迫!
“有了!”三爷突然一拍手掌,看着我问道“小兔崽子还没碰过女人吧!”。三爷这话让我脸发热,心想“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问这个?”但虽然不明白,我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三爷···我···我现在还是处男呢!”
“处男好啊!大老爷们有什么害羞”三爷大笑道“你的童子之身,今天的的安危可全靠你了!”
“我?”我指着自己。
“对!你!”三爷道“用你的童子血,自然可以破掉这玩意的铁皮!”
虽然不懂,但三爷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当然不能退缩!不就是要点血吗?我豁出去了!
看见我跑了过来,叔伯们明显有些意外!“你来干什么!”父亲呵斥道!
“爸,三爷说我的血可以破掉这弱的铁皮!”我说道!马上就要到达子时了了,事情紧急我赶紧从手中拿过了枪,用枪尖往手上一摸。本想就轻轻一剌开弄点血出来就得了,但没想到因为紧张,这一刺竟然刺除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如同小喷泉一般涌了出来!瞬间就沾满了整个枪头!这时候也管不了手上的伤势了!将枪还给了大柱伯!大柱伯拿过枪之后也没有犹豫,立刻朝着弱郎耳后的起尸痣刺去!
“哗!”仿佛刺进了一片腐肉,刚才还是刀枪不入的起尸痣此刻就像一块豆腐,枪头轻易的将它扎破,甚至整个半枪头都从耳后插入那弱郎的头部!
“呜~”那弱郎被刺中命门,猛然的发出了一阵悲鸣!这声悲鸣可谓是真正的鬼哭狼嚎!我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啪啪”父亲他们也受到了影响!手上一松,竟被那弱郎挣脱了套索!那弱郎就着样直直的立了起来!我心中一惊!“莫非这法子无效!”,但接下来的一幕,才让我松了一口气!
只见那弱郎直直立起身来后,便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又直直的倒了下去!
“呼!”我松了口气!大家也都如负重释!如果这玩意还能再站起来,那真的就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大柱伯将三爷扶了过来了,三爷还是用老法子,用符咒引燃了尸身,烧得一干二净!
我去包扎好了伤口。叔伯们做好了收尾的工作,清点完了受伤的人,和损失的货物,其实大多数人损失都不是很大,就是马六叔,跑马的用马死了,自己还受了伤!虽然马队按例会对他进行一些帮助,但这一次跑完,马六叔也还是要休养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跑马了!
我吊着包扎好了的手,看着又恢复如常的营地,父亲和叔伯们再加大篝火,发生了刚才的那些事,虽然现在才是午夜,可我想谁也都没有睡觉这种念头了!轻轻的摇了摇头,将脑子里的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甩了出去!我走向了篝火堆,营地外,是一望无际的黑暗,谁也不知道那黑暗的大草原里,到底还蛰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