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22-06-07 15:38
那只白色的猫看到我的时候总会停下来,在班驳的竹影下,它的眼睛闪着荧绿的光。然后开始朝我叫唤。
频繁的每个夜晚,它都出现在竹林,无论雨天。而它那不决耳的固执也终于让我厌烦。
但只要它看见我。它才停下。带着它眼睛里荧荧的光芒。
这样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的妻子终于无法忍受那只猫在午夜的叫声时,她从床上跳了起来,奔向门外。我在迷糊与疲惫中听到尖锐的猫叫,一声接一声,无比苍凉。
更苍凉的是我在这惨叫中听到了震颤。这急遽的叫声让我想到小染那宛转的琴声。
我赶到外面时,苏我正拿着砖石用力的敲打猫的脑袋。那只白色的猫僵直的躺在地上,脑袋上的血黏在一起,遮住了它一只眼睛。剩下的一只眼睛凄寒的望着我。
我拉开苏我,几乎暴怒和绝望,我抱着那只猫,它还在颤动,血流在我的手心,粘稠而湿热,它用一只眼睛看着我,在它断气的最后一刻,它抬起头,在我左手食指用力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