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22-06-07 23:52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耳听着咚咚咚的心跳,感觉扛一会,心真的能从嗓子里跳出来。手脚也不听使唤,哆嗦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脖子往下流。
韩涛、王超站在会议室门外,连呼吸都不敢喘大口,看着两个门自动开启关上,急忙推门进来。
张少磊此时正好睁开眼睛,坐起身,迷茫地看着我们。 www.guidaye.com
“我。。我咋跑这来了?”
“没事,你刚才昏倒了,赶紧去换衣服吧。”
我连忙打岔,怕他知道自己被附体还不再昏过去。
一会功夫,张少磊换了一套便装走了出来。我推开楼梯间的防火门,带头走了下去。从现在起,我郑重起誓:这辈子我永远不会也不敢再坐电梯了。
出了大厦,在马路边等了几分钟后,打了一辆出租车,不到二十分钟,车子在学院南路左拐再右拐,在一个门口停了下来。
门口有一个长约十多米的大理石做成的石台,正面写着几个大字:冶金部钢铁研究总院。三面旗帜在寒风里高高飘扬。
张少磊带头走进旁边的小门,和里面的两个保安嘀咕了几句,然后走出来,向我招了招手。
进了大门,左转二百多米来到一个两米左右的围墙前,顺着墙向北走了十多米,跨过一个草坪栏杆,在一棵松树后面止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