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雨雾一直弥漫着成都的美丽!
在得知鹃红的确切消息后的那一段时间,我的情绪异常的低迷。我一次又一次地问萧红雨这是不是真的,这是真的吗我再也见不着我的鹃红了吗?我象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充满了哀怨和悲伤。而我的这种情感又不能轻易地流露和表现出来,这使得我的内心就更加的痛苦,而每每这个时候,萧红雨一定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当然除了我依然一般没有人能看得见她,除非她想让你看见)她就象一个姐姐或者是妈妈一样吝惜地看着我,而往往却什么也不说,也只有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没有用的,而且还不如不说。所以有时候我反而觉得要找一些话题来和她说说,她的这种很有技巧的方式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我的忧郁。
而且有几次我开车的时候几乎出事,但在那一刹那间我的车子都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化险为夷。我知道,因为只要是我自己开车,萧红雨必然地坐在我的副驾驶位置上。
最危险的那一次是上个星期五的时候。
那一天我从重庆分公司开完了会,非常不巧的是我的司机陈恒发半夜的时候就开始发高烧,我把他送到城北医院输液回来后天都快亮了。
一般来说,出远门的时候我都会带上司机小陈,又由于是开会,所以萧红雨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张洁打来电话说,韩国LG集团的客人可能在中午左右到公司,吃饭的地点安排在红杏酒家,那个千政鹤先生说一定要和你喝几杯!
我回到酒店用冷水洗了一下脸,小陈没有胃口,我也不想吃,我们在给车子加满油后就出发了。
司机小陈坚持要开一段儿,我没让。我说,未必你还不知道我的技术吗?小陈笑了笑,一会儿就在后座上昏昏欲睡了。
我开的是正宗三菱越野车,性能非常的好,在高速路上一般跑个一百四到一百六七十码都没有问题,但是基本上我们都没有超过一百五的时速。
由于路况不是很熟悉,一开始我基本上都保持在一百三十码左右,按这个速度算在十一点左右我们就可以到达成都,所以我也不急,而且小陈清醒一会的时候就和我说一两句话,还不时提醒我慢一点,到成都十二点前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雾,还不算太浓的雾飘闪在眼前,还好早上的车子并不是很多。
到达内江的时候我一看时间才八点半钟,正要松口气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小陈隐隐约约的呻吟声,我吓了一跳,喊了他两声都没有回应我,我连忙靠边停了车,一摸他的头,烧得滚烫滚烫的,这时候小陈说没事没事柳总到成都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