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后的落蕾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而我们也没敢告诉她独眼新娘的事情。因为她的假期不多,所以没过几天,我们便又起程回去了。纪颜暂时和我们告别,因为他也要开始新的冒险。这样我和落蕾一起回去了。
旅途当中有美女相伴自然是好事,可是美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假期结束后的落蕾就像变了个人。满脑子都是工作,什么如何刷版,如何采新闻如何写稿。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年纪轻轻就当上总编了,她根本就是个工作狂嘛。
而且既然纪颜走了,所以我也自动的回到社里不在休假。没想到社长一见到我就给了个任务。
一个中年的中产阶级,也就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小资,或者可以叫老小资。据说他很喜欢用望远镜看远处。可能压力太大,而产生了窥视别人的一种变态心理。不过其实这也无伤大雅。但现是他突然死了,而且死与心肌梗塞。但他没有这种病史。于是有人开始传言,他看到了不该看到地东西,是被吓死的。
这个城市喜欢用望远镜看东西的不在少数,接下来的日子里这件事造成了不大不小的恐慌,那个事主的妻子已经搬了出来。但后来住进去的一对年轻夫妇没过多久又发生了相似的事故,这次没死,不过男的疯了。一死一疯就让人不自觉的联起来了。这栋房子也在没人敢住进去。社长在我看完资料后鼓励我,说我为人胆大见的世面多,这一定是个好新闻,可以问鼎普林策奖等等,于是晕晕忽忽之间我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这个工作本身也要使用望远镜,被社内所有记者拒绝了,于是社长才想到了我,想到这个曾经报道过水猴事件的业余记者。
和落蕾打过招呼之后,我就拿着日用品和那些繁重的装备住进了那个曾经一死一疯的房子。
屋子里面的布局与其他的高级住宅区一样,是典型的四室两厅。里面大部分能够般走的家具都已经般走了,只剩下厨房的壁厨和燃具,我试着烧水泡了碗方便面,很好,有气有水。
而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住的确有点奢侈,本来还努力赚钱准备买房,现在到好,直接住进来了。正在窃喜的时候,接到社长短信,询问我开始工作之类的。
其实我住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和奇怪的事,房间所有的插头都被胶布牢牢的封死了。起初我以为被封死的是坏的漏电的。但所有的都被封了。我只好随便拉开一个,用笔记本一试居然是有电的,我暗骂了句那个恶作剧的人。开始了我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