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打断女人,不让她继续讲下去,但嘴唇哆嗦了一下却无法出声。
女人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她的讲叙也似乎变得越来越接近现实。
后来,我终于成功怀上了他的孩子。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晚上,我将临盆,他把我送进了医院。生产是顺利的,虽然我躺在那里很冷很疼,但一想到我将孕育属于我们的孩子,我还是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忍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我咬牙扛着。就在我躺在那里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迷糊中,我听到他在外边跟医生冷冷地说,只要小孩,不要大人,记住,这和只能要小孩,不能要大人完全是两回事!明白吗?于是,在顺利生产之后,医生在我身上做了手脚,令我死于非命,而他们则对外宣称,我是难产身亡!我想这就是报应吧,是上天对我当初害死妹妹的惩罚吧!
华岩噌地坐了起来,双目如电,惊问道:“你究竟是谁?”
“先生,您这是怎么了?”女子悬在空中的手突然停住。华岩剧烈的反应让她大为惊诧。
华岩的反应虽然吓倒了她,但女人却有些小得意地“咯咯”笑了:“吓倒了吧!这是我根据你刚才讲的故事续编的。怎么样,编得很恐怖吧?被自己最亲最爱的人阴谋害死,这是不是比鬼更恐怖?”女子说完,又发出一阵“咯咯”笑声。
“你,你是说,这故事是你编的?”华岩的胸剧烈地起伏着。
“是啊,你不知道现在网上流行一种叫‘角色扮演’的讲故事方法吗?刚才我假设自己就是那名女受害者,然后发挥想象力,完善了这个故事!”女子扶着华岩躺下,继续揉搓起他的头发,力度适中。
她的解释虽然让华岩紧张的心情稍稍平复,但他的眼珠还是不安地快速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