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天刘叔坐着什么车吗?”乔刚依然平静的问他。
“好像是……牛车。”黄波吞吞吐吐的说。
“不错!牛车!”乔刚激动地喊了起来,“刘叔是多年的车老板子,进城无数次,怎么可能会在进城的路上出车祸?”
“车祸是偶然事件,即使刘叔是多年的车夫,也并不代表他一辈子不出车祸。”黄波说。
乔刚耸了耸肩,微微一笑,然后指着那头奄奄一息的牛说:“你能解释这个现象吗?”
黄波回头望了一眼那头牛,然后一言不发。
“你刚才和我讲了,你从一开始碰见这个老人的时候,他就是神经兮兮的像个疯子,是吧?”乔刚问。
“是的。”黄波点了点头。
“好吧,我们回过头来再聊刘叔吧。”乔刚继续说。
“你有没有记得刘叔在给我们拍照的时候,笑得非常不自然?”乔刚说。
“我没发现啊!”黄波疑惑的看着乔刚说。
“也许时间太长了,你忘了。”乔刚说,“那现在,请你谈谈你对刘叔这个人的印象吧。我记得我们小的时候,他是对你最好的。”
“你错了。”黄波说,“他是个十足的大流氓,你知道他为什么对我好吗?”
“我当然不知道了。”乔刚诡异的笑着说。
“他是觊觎我母亲的美貌。”黄波说。
乔刚听完之后,并没有显出惊讶的样子,而是又把话题转到另一个方面说:“知道刘泽为什么要杀你吗?”
“因为小的时候,我给他毁了容。”黄波说。
“不是的。”乔刚斩钉截铁的否定了黄波的判断。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黄波问。
“想必你也知道刘泽小的时候是怎么生活的。你见到过刘泽的父亲吗?”乔刚说。
黄波若有所思的回忆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说:“我记得刘泽的母亲好像是个寡妇。”
“对了,刘泽一家是后搬来的,搬来了之后,就只知道刘泽的母亲是个寡妇。其实,刘泽是有父亲的。”乔刚说。
“那不废话吗?没有父亲难道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黄波不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