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女孩子额头如雨滴般的汗粒以及那涨红得通红的脸,令人不难感受到她的痛苦。
“是突然开始的,还是先隐隐痛着慢慢这样的?”我问她。
“最开始她说有些肚子疼,我们以为是吃坏肚子了,便没太在意,直到昨天下午她说越来越痛,我们才带来她去了市三医院,可那边的人说不出原因,今天凌晨就变成这样了。”
“有停歇过吗?”我问。
“没有。”她母亲回答得很干脆。
“那我先建议你去放射科拍个片,得到结果再来找我开药吧。”
母亲有些失落地扶起女孩离开了。
蛊,肚子,寄生虫,这一切总觉得有什么联系,然而我又找不到确实的证据。我烦躁地拿起桌角那杯橙汁,一饮而尽。
一阵风忽然吹进来,桌子上的那些资料被吹落了满地。就在我弯下腰去捡那些散落的资料时,眼前突然一黑,脑袋里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剧烈的疼痛顺着神经末梢传遍全身。
仅仅持续了三秒,可那种感觉像是带刺的苍耳一般,还清晰地回荡在脑海中。
整个下午都有类似的病人,无一例外,所有患者都表现为肚子剧烈的疼痛,但又找不到原因,最严重的一例是被家人背来的。
本地的媒体也开始关注起这类事件,电视台不断地播放事件的进展,不过关键性的线索依然没有找到,只有一天比一天多的患者有一种快要挤破医院大门的势头。
不过我发现,各个患者拍的片子都有一个共同特点,肚子上有一团黑色暗影,但是每个人阴暗的位置又不同,似乎只有一种解释比较合理:这是一种有生命,可游离的东西!
这几天整个医院都在为这事头疼,大大小小的会议都围绕着是否动手术直接剖开肚子看个明白而争论不休。保守医生和大多数患者亲属都反对动手术,于是每天都有无数人打着吊针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