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林医生,病人的呼吸停止了,血压正在急速下降!”
“难到是它们正在破坏重要的器官?一部分人先想办法帮她恢复呼吸,一部分人把虫子清掉。”正说着,部分虫子就已经钻破了皮肤,露出了摇摆不定的半截身子,有一只竟然从眼中钻出来,耀武扬威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整个场面变得异常的恐怖,所有人都是硬着头皮工作,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所有帮助她呼吸的办法都没有任何效果。在这种厌氧巨虫死掉的那一刻,患者的心跳也终于停止了。大家面对面无声地看了彼此一眼。“宣告死亡吧。”我说。
我们用钳子小心地将那些散落在肚子里或镶在肉中的白虫夹出来,盖上白布之前我们发现这个女孩的皮肤早已千疮百孔。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我对死者的家属这样说道。但显然他们并不接受,悲愤的哭声回荡在整个过道里。市医院的保安很聪明,他们将所有等候在大厅的记者都“送”出了医院,只剩院长在电话里对我严厉地说:“下午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与此相反,欧阳清的手术很顺利,她已经成功清除了两个男孩体内的虫子。
“它们见氧就乱钻,你不能直接开膛。”她把手边的那杯橘子汁推到我的面前,表面上是过来安慰我的,但脸上的浅笑却表明了她在幸灾乐祸。
“虽然很多种寄生虫都可以直接取出来,但在不明确它到底是什么种类的情况下,贸然开膛是有很大风险的,只有先将它们麻醉了,才能这么做。你该不会连这点经验都没有吧。”她的话让我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