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晚餐要吃点什么?”
“随便吧……”
“又是随便?”丹娜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了一下,“好吧,那就随便。哦,我真希望世界上有一种食物就叫随便,这样我就不用费神思考要做一些什么了。”
我没有继续搭话,随手将药瓶放在桌上,然后去了二楼的卧室,已过世的父母的房间。我打开房门,看着房间里已经蒙上灰尘的家具,如果父母过世也只是梦该多好,可惜这是既定的事实。罢了,不去想这些,先打扫一下房间好了。
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一幅乌鸦的油画,我知道母亲喜欢乌鸦,这我能理解,但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她会把乌鸦的油画挂在卧室里,而父亲居然没有一点意见,真是太怪异了……
Crow,Behind,Past……我想起了那三个单词……
说到乌鸦,家里除了父母卧室里的乌鸦油画,没有其它与乌鸦有关联的东西。我试图将油画拿下来,才发现这不是用钉子挂在墙壁上的,而是用四枚螺丝钉,从油画的四个角上穿过,牢牢地钉在墙壁上。
“螺丝刀,要用螺丝刀起开螺丝钉。妈妈怎么会用螺丝钉把油画钉在墙壁上?”家庭常用的工具全都放在一个袋子里,而袋子放在阁楼上……
“啊!”丹娜忽然惊叫起来,还伴随着一些奇怪的声响,好像是从客厅传来的。
“丹娜,发生什么事?”我呼喊着并跑下楼梯,险些摔下楼梯。但是丹娜并没有回应我。
当我跌跌撞撞的来到客厅的时候,丹娜一动不动的瘫倒在地上,水果刀扎在丹娜的背后,但是伤口不止一处,显然已经扎过好几次,血流了一地。客厅里的红地毯被掀起丢在一边,丹娜瘫倒的位置的地板也被人挖开。我仿佛感觉到时间都停滞了,鲜血像小溪似的流淌着。我几乎是扑倒了丹娜的身边,根本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
猛然间,我的头剧烈疼痛,像是一闷棍砸在后脑勺上,我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