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雯,怎么是你?你跑哪儿去了?爸爸找你快一年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不置一语。那位警察在一旁冷冷地说:“是你的宝贝女儿指控你制毒的,许先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爸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用可怕的眼神望着我,就像老虎要扑向小绵羊一样,但我根本不会怕,因为我早就习惯他那种变不出把戏的吓人表情。
“彤雯,你不要诬赖爸爸,你跟他们说,爸爸哪有制毒?”
我撇过头,不屑再看这个男人半眼。
“警察伯伯,就是这儿。”我指着一幅油布画,接着一名警察把一幅大布画取下来,里头有个门把,他们从爸爸手上取过钥匙,打开进去,爸爸的脸色很苍白,手也在发抖。
一个女警抱着我走进那间镶嵌在楼梯间的密室。里头的景物在我离开这么久还是没什么变化,中央是一个大桌子,上头放了一个香炉,看起来很久没用了,旁边和桌子上都有一些跟拇指一样小的人偶,他们被装在小小的玻璃瓶内,在最角落的地方还有一个较大的空玻璃瓶。
带头的警官惊呼说:“许先生,不简单嘛!医生也会搞降头术?”
接着一名制服上写着“鉴视课”的警察跟带头的警官说:“小草警官,那边有一些小人偶,它们的布料里头含着大量的海洛因成分,只要用简单的方法就能萃取和提炼了。”
“许先生,要不要解释一下是怎么一回事啊!”小草警官讥讽地说。
爸爸坐倒在地上,其实他就算再嘴硬,我还是可以帮他说,里面的事我差不多懂了个七八成了。
“警官,要是我全说了,能不能不要判我死刑?”
“判什么刑是由法官决定,不过你合作点,到时候我交上去的犯罪纪录会多少帮你留点情面的。”
爸爸颓唐地点了下头,接着转头看着我,指着我大骂:“一切都是从这个贱女人开始的。”
抱着我的女警和在场其他警察都噫出声来,连我自己也莫名其妙,怎么会和我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