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22-06-13 19:34
“一起走吧。”我拉着她的手。
“你快走!”她推了我一把,“我要锁门了,你快点走!”
“黄玲!”
我刚叫一声,就被她推出了密室门。
我用力敲门,没有任何反应,用耳倾听,也听不到里面的一点动静。
不能再等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110。
十分钟后,110和校卫赶来。门打不开,随后又叫来消防队员。
一个多小时候,密室再度出现,在场的所有人为这场景惊呆了:
门口不远处躺着三具尸体,脑袋坑坑洼洼,血水已经凝结成浆。一头行尸正趴在地上啃着一块肩胛骨。她抬起头,看看人群,吼了一声,红红的眼睛吓退了不少人。一个警察将枪口对准行尸的脑袋,嘭地一声,行尸脸上一个大窟窿。
警察在密室深处发现了另一具尸体。经过DNA比对,确认是黄教授的。而另外三具,后来证实是黄教授的三个子女。
我当时望着黄玲的尸体,呆呆地说不出话,那熟悉的躯体已经不能分辨,惟有那件外衣让我知道这是她。半响,我发觉脸上两行滚烫的泪水。
三年前。生化实验室。
张芳芳教授正在对一具尸体进行解剖。刀片深入腹部切割的时候,教授不慎割伤了手指,腹水很快溅起,有几滴钻入了伤口。
“你没事吧?”一旁观看的丈夫、美院的黄严教授关切地问道。
“没事,不会感染的。”
张芳芳教授继续着实验,不一会,一阵强烈的蚁走感从手指蔓延到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