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考古队出人都是出五六个,但是大家都没有愿意去东北那个山旮旯里的,说是让当地人帮忙都不好帮,帮了忙还要东西,不给就抢,最后无奈之下,队里就给了三个人,加上我、老孟、小云,就六个人,我跟老孟都是雏把手,啥也不懂,就靠父亲这两天给我讲的东西,挖掘工具都没有亲自用过,不过锹、镐、铲、斧等工具,作为农具我是用的很顺手了。小云主要就是想去东北看看,考古活动我们是不会让她参加的,不过剩下的三个人就都是老手了。
有个跟老孟差不多身材的叫孙来贵,三十来岁,听父亲说对机关有些研究,普通的暗弩张弓、翻板机关或者毒气,都有办法对付,高瘦的那个叫罗铭,也是三十来岁,对文物文字有些研究,剩下的那个是个小鬼头,孙来贵的徒弟,我们管他叫小宝,就是个挖坑打杂的。
工具在火车上不好带,我们就带了几件易带的放到了背包里,剩下的工具也多数是农具了,随处可弄,那东北小伙儿还说这事包在他身上,我们七个人就踏上了令人振奋旅途,做了一天一夜的火车终于到了东北。
我们六个人当然要分开住,小云硬是叫着我们住知情房里,说那里舒服,无奈之际,我们也就应了她的要求,找村长找找以前用过的知情房,我跟老孟一向都是不把村长当干部,村长开头不想借给外人,可是在我们俩的联合嘴击下,终于答应了。知青房当时还是草房,因为草房的四周全被高大的树木包围着,我们感觉到象住在鸟巢里一样,很新奇,在家可没这么住过。
住下后,东北小伙儿带我们花钱收工具,花了不多的钱,就把锹、镐、铲、斧等工具弄齐了,我们还把那镇尸古镜带来了,要是有个万一,也好对付。
第二天早上,我们开始出发,朝那个大林子进军,小云是学医学的,这次都把医药包都带上了,说是万一破个皮、擦个伤的,好治疗,硬要跟我们进去,虽然黄教授有言在先,可是我们五个人还保护不了一个小女生吗?再说,小云也是机灵的很,不会到危险的地方去。
我们刚要出发,那东北小伙儿却喃喃地问起了我们,说:“你们真的要去吗?”
我们很是疑惑,怎么突然这么问,这不都是定下来的事情了吗?
他接着说:“我听说,林子里有鬼,进去的人没有活着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