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会说这些,女人一愣才道:“我有一间糕点铺子。”
“原来是这样。”
没再纠缠,电梯到二楼的时候,莫臣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味道很熟悉,不知道是在哪里闻到过,还是在哪里吃到过。
因为网吧的监视器一直都是关闭的状态,所以警方没有找到任何有力的目击证人证明当天是否有人接触过死者,而法医的解刨报告也证实,死者系心血管断裂造成大出血而死,可以说,男孩在后背被人陶出大洞,并且用铁钩勾住心脏时仍旧是活着的,是大力打开连接着铁钩的门的男人造成了男孩的直接死亡,可是,是谁想到用这么血腥的方法杀人。
因为没有直接线索,女孩被人强行用黑糯米堵住气管窒息而死的案子,和男孩在公众场合被残杀的案子进行的十分艰难,上级的高度重视,法医科和刑侦科再度联手,再没有目击人的情况下,尸体能告诉给人的信息最多。
第三次参与莫臣的解刨,于箫穿着防护服站在他身边,冰冷的刀子划开尸体,胸膛原本放着心脏的位置变得空荡荡,切断阻挡在心脏前的肋骨,莫臣道:“死者霍年,男,十七岁,外部正前方没有明显伤痕,后背心口位置及胸腔遭受外部重创,至失血,前方肋骨因背后的重击有骨裂现象,心脏周边组织被破坏,有凝结感,局部伴有铁磨状的出血,后肋骨因强行碎裂,骨裂痕迹向内,初步怀疑为重金属自外部砸伤,伤痕不足以致命。”说着莫臣的手术刀划开男孩心脏周边的地方又道:“尸体心脏周边的血管呈现撕裂状,伴有喷溅血迹,初步推断为,心室离体时的撕裂伤,伤痕致命。”说道这里,示意要助手关掉录音机,莫臣指着尸体外面光滑的刀口和内部的撕裂和于箫说:“你看这里,伤痕平滑,里面却是撕裂,所以外面的伤痕肯定是凶手自己割开的,一般凶手捅伤,割伤都是在激愤,理智不清晰时造成的,伤口也多数会凹凸不平,只有少部分理智清晰,做过周密计划,并且追求完美的变态,会在杀人后留下光洁的致命伤口,如若两者都不是,那形成这样伤口的原因只有一条,那就是习惯,凶手习惯把伤口处理的平滑。”
“习惯,谁有这么变态的习惯。”
放下手术刀,一边往手术室外走,莫臣一边道:“这我怎么知道,反正死者的死亡状态应该和我的初步推断没错,外部创伤加内部心室撕裂造成的大出血。”
换了衣服,洗手换鞋,已经是下午了,忙了一中午都没吃饭的莫臣道:“泡面?”
“不然?”
“就知道跟你在一起早晚是吃的胃粘膜都被蜡质糊住的命,你记得上回那个死在自己家里的白领吗,你知道我解刨的时候那白领那胃里,蜡质都凝结成了颗粒的小球,就跟泡面的碎渣一样。”
“莫臣,我给你跪了,好不好。”
那个中午,最终在莫臣的游说下,两人没用泡面对付,而是去了警局对面的小饭店。
下午,空无一人的小饭店里,电视上放着最新的法制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