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别哭了,这里是办公室,”我紧张地说,“他怎么样?”
“他在生产队炸山的时候,炸死了。”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哽咽着说。
“哦,是这样,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也别难过啦,你现在找我有什么难处?想让我认儿子?”我猜不透她现在找我的真正意图,急切地问。
“一,我是想验证下,是不是你真的当了副市长,那时候,我就预感到你肯定能出人头地,“二,”她抬起头,盯着我的脸,面露难色,“孩子要面临高考了,成绩还不错,我是想要他考上大学了,你能不能……”她欲言又止。
“没问题,到时候,我资助他上大学,你放心好了。”我猜出了她的难处,急忙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这么多年我吃的苦你可能想象不到,经常在困难的时候想到你。”说着她羞愧地低下头。
“委屈你了,你为我扛了这么多,牺牲了你一生的幸福,都是我不好,唉……”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表达。
“你不会怀疑我是以儿子的名义来敲诈你的吧?”她突然盯着我的眼睛疑惑地问。
“我相信你不会这么想的。”我急忙回答。
“砰砰砰”(鬼大爷:http://www.guidaye.com/转载请保留!)
门外传来老婆白美玲的声音:“巴丹啊,你在吗?”
我立刻紧张得站了起来。
“怎么大白天的,上班还关门啊。”白美玲不请自进。
“哦?里面有人啊,呵呵,谁啊,给我介绍下。”白美玲说。
“我下乡挂职时候的秘书,今天正好路过,顺便来看看我。”我极力掩饰自己的惊慌。
“哦,那好,你们聊吧,我先回去了。”白美玲说着转身告辞。
我知道老婆找我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一定也不会当着外人说,也就不再询问和挽留。
晚上我请彭淑珍吃饭,劝说她第二天再走,并派人明天陪她四处转转。
晚上到家,没想到白美玲似乎觉察到了我和彭淑珍有些瓜葛。她看到了彭淑珍红肿的眼睛。老婆哭闹着责问我,没捉奸在床,我当然不会承认,况且都过了这么多年了。
其实,下乡那段时间,我和白美玲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似乎是女人的直觉吧,她死活不相信我和彭淑珍没有任何关系。
“对了,下午你找我有什么事儿?”我赶紧转移话题。
“哦,你不说我倒忘了。”她擦干眼泪说。
“一个开发商朋友送了我们一套别墅。”
“什么人?”我问道。
“人家是感谢你的,就是上次请我们吃饭的陈总,你帮他竞拍成功了市中心的一块地段。”她提醒我说。
“哦,陈一雄啊,他还算有良心,他一定是看老婆大人的面子,呵呵。”见老婆不闹了,我赶紧奉承说。
“产权证上,不能写我们的名字。”我提醒道。
“你放心吧,这事儿我早安排好了。”她得意地说。
一说到这样的事情,她总是能放弃一切恩怨和我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