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说老职工遇到更惊奇的呢,在这个院子里。若干年前,一老职工,梦见自己的房间进来很多陌生的人,围着床子转,对他拉拉扯扯,穿着以前的“寿衣”,他受到惊吓,抓起室外墙角一扫帚追赶拍打,次日,斜躺在灵异职工床头脚边,我听后,背后冷汗骤然冒出。虽然他们聊得是津津有味,而我身上寒冷无比。
这个院子原来如此,一下记得才上班第二天,我在二楼睡觉。大夏天的,太热,只有二层楼的房子,早就被晒透了,没有电扇类的,更没见过空调,只有不断给房间泼水,地面时水泥地面。我房间后传外就是卫生院的二楼楼梯口,睡到后半夜三四点,突然被耀眼的灯光和炸耳的鞭炮声震醒,当时估计是面色早已苍白了,我紧紧捂着耳朵,把自己团成一团。原来是一个病人死掉了,家人鸣炮,我怕魂都吓散了。后来,好点,住在一楼。
还有小时候在老家窑洞睡觉。大约四五岁时候吧,具体年龄真的记不清了。似乎是梦,亦或不是。在窑后有一柜子,柜子有窗,窗上贴着两幅小娃娃图,抱着鲤鱼啥的,胖墩墩的,一脸憨笑,而我却在睡中分明感觉到画面上的娃娃一会缩小一会又离得远,耳边嗡嗡的,当时异常清醒,却又无能为力,想捂耳朵的,却死死的不能动。那两幅娃娃随后抖动的越来越厉害了,长大了,随后才明白,可能当时耳朵被压着了,耳朵发疼,那嗡嗡的声音就是耳朵里血管流血的声音。当时窑洞里面太宁静了,我知道妈妈在另一窑洞做饭,我被关在这边的窑里。
这么多年了,幼时的梦,仍噩梦般,我却说不来的清晰。还有呢,走在老家的路上,晚上黑漆漆的,总感觉身后有红眼绿鼻子的披头散发的“人物”在身后飘着、快速追着我,伸长胳膊要抓我走似的。所以多年来,我不习惯在老家过夜。尤其晚上,不敢看,院外高大树冠上的树叶子,很多时候,随着风,簌簌作响,似乎是很多臂膀张牙舞爪,气人,这么大了,胆子还是这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