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今天生日是吧!”
“噢!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今年、是、你的本命年,嘿、嘿、嘿,哈!”
他的脖子猛然朝我的脸前一伸,这中突如其来的动作猛的让我有些惊慌。
“你!你到底是谁?快说,你不疯,你是谁?”
“我是你啊……!”
“啊……!”
“黑、黑、好黑……”
突然,我面前出现了一阵黄色的粉末,当我软绵绵的倒下去,还没有完全失去知觉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闪过几天前一个路边的盲人算命摊上说的一句话,
“小伙子,本命生日有大凶啊!”
而且那个声音好熟悉好熟悉。那声音由天边及近,竟变成了一把闪亮的匕首!
二
“啊!”我大喊一声从床上直挺挺地坐成了90度角。
“又做恶梦了,儿子。”
妈妈推开我的卧室快步走进来,“又梦见那个疯子要杀你了?”
“嗯,是啊,可是,您怎么知道的?”
我不解的问妈妈。
“怎么搞的,你连续七天都做同一个疯子杀人的恶梦,而且每次做梦后都记不起以前的梦!今天我们去看看医生吧。”
妈妈和爸爸一样,都做过知青,两人一起下的农村,一起回的城,好像在乡下就有了我,这些妈妈都不怎么提起。如今两人都是镇上的小学教师,一路上我骑着摩托车带着母亲,摩托车的轮子在跑,而我脑子里却全部都是那拾荒者手持匕首逼向我的情景,突然,在前面的丁字路口处冒出了一辆拐弯的大卡车,“啊!”我拼了命的踩住刹车,身后妈感慨喊声已经刺破了我的耳膜。“你不要命了,儿子,骑得那么快!”妈感慨颤音可以用三个字来形容“高、精、尖!”
我愣一下神,又重新看看眼前的路面,打开油门,嘟的一声,后面冒出一股轻烟,不过是调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