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车现象到十点多才结束,而我终于开到姨丈家居住的地方。出来迎接我的是表妹。姨母已经瘫在床上不愿起来。小雅见到我后,情绪开始崩溃。好一段时间,小雅抱在我身上大哭。这是时过八年后的第一次拥抱。至从小雅十四岁懂事以来,小女孩便不再与我像儿童期那样亲近,哥哥与妹妹的距离显得有些怪异。原因可能在于我本身。事实上,我现在所拥有的父母,两者只是有着领养关系的一对夫妻。所以,表哥与表妹,我和小雅,根本谈不上有血缘关系,这个秘密在我六岁那年,已经经人皆知。好在养父母都很疼我,而我也非常珍惜这个家庭所给我带来的温暖与快乐。成年以后,我早早结束学业开始打拼,从四川奔到杭州,由洗碗小弟慢慢蜕变成现在这家公司的老板,期间所经历过的事情,足够让我,去回味一辈子。
其实,这么多年来不结婚,跟小雅的关系是脱离不开的。在大家看来,我们的确是一对表兄妹,但更多时候,我会愿意把小雅看做事一个女人。一个跟自己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女人。小雅的哭声触动到我最柔软的地方,抱着她,只想给予这个小女人安慰与爱抚。那柔顺的长发、身上淡淡兰花香水味,带着丝丝诱惑,让我心猿意马。井哥哥、井哥哥。小雅声音荡在我耳边,我开始回过神来。小雅正瞪着我看,一脸通红。原来不安分的手触及到女生敏感部位,可我却无动于衷地一直霸占着那块区域。显然,这令我非常难堪。尽管小雅没再提起,之后也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在道德上,我不能原谅自己。
好几天下来,办丧事,做法事,让我感到疲惫不堪。小雅要照顾姨母,有时候也会过来叫我歇会脚。亲戚朋友,乡里乡亲来的不少,这场丧事也算是大开场面,风风光光地,也顾及了我的体面。在第四天,姨丈遗体被搬上一辆大卡车。开往四川老家的路上,天公不作美,下起小雨,一直从早上凌晨下到晚上十点多。车道外尽是山脉,寒冬季节,就算穿够了棉衣,还是感到丝丝凉意。更何况车上还躺着一具死尸。小雅在这会打起来瞌睡,山道里,卡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前进。意外发生了。在大家昏昏欲睡之际,随着一阵摇晃,车轮子“嘣”地塌陷爆破。前方的司机停下来车来。开始抱怨。与其听他讲述这等死人差接地不顺,还不如尽快修好后车胎左轮子,好继续上路。
过了好许时间,司机小张困惑地将我叫下车去。
这片区域,山道周围布满高树,风吹动地“呼呼”直响,树杈上干枯得一丝不挂。
一个闪电,如同雷龙连接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