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人讲,这里的日本军官十分残暴荒淫,每月都从城中抢夺很多年轻的女学生供其淫乐,这里据说不甘忍受屈辱死去的女子没有半百,也有三四十之多。后来一个为女儿报仇的男人偷偷溜到樱园。一日深夜,趁着日军换岗的机会,冲进日本军官山本的房内,杀了他。后来那个为女儿报仇的汉子境遇如何不得而知,不过可以知道的是,这件事不久,日军就溃败投降,弃城而去了。
听以前住在这的老人说这个地方每到深夜都有女子的身影在到处游荡,在鬼节前后每晚都有女子阴森凄厉的哭泣声,还有一个日本军官到处飘荡。当然这些我倒从来没见过,只是以讹传讹听人说的。不过要说这里一直很安宁,也不尽其然。起码在我居住在这近30年的时间里,这里还真有点故事发生。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记得当时我还在上初中,我们的楼是团结户,一般3家人共用一个洗手间。一日半夜,我尿急,在床上翻来覆去忍了良久,实在忍不住了,匆匆下床,随意披了件外套,朦朦胧胧就直走向过道的最里头,那就是厕所和洗漱台的地方。当我快走到终点的时候,很惊讶的发现大半夜竟然有个长发女人在洗头,她的一头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身穿一件藏青灰的长袍,直愣愣的站在那,丝毫不顾水龙头的水正在哗哗的响着。我嘴里嘀咕着,真浪费,就不以为然的蹲在茅坑里解决个人大事。随着身心的解放,我的头脑慢慢的清醒过来,猛的觉的有点不对劲,这可是深秋,大半夜一个穿着奇怪的女人在洗头,不冷吗。我猛地打了个冷颤,三步并两步快速越过那个女人,往家门跑去,就在经过那个女人身旁的时候,我感觉一股冷气直吹我的后脖颈,我冲回家中,惊魂不定,连忙把父母叫醒,说明情况,父亲说我大惊小怪,不过最后还是陪着我去过道尽头看看,这事发生不到2-3分钟,但是当我们再一次回去的时候,洗手台那空无一人,连洗手台面也是干干的,父亲很生气,认为我是犯癔症了,扭头转身回屋,我呆呆的站立在过道外良久,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屋内传来母亲的怒吼声,才垂头丧气的回屋。但是当我低下头的时候,我的血液猛的冻结了,水泥地上一滩水迹七扭八扭的在地上延伸,我盯着它,直到它在我家门口停留不前。我发疯似的跑回家,用尽最大力气狠狠的关上了大门,跳进被窝,蒙住头,缩成一团,久久不敢大声呼气……,事后我再次和父母提起,他们都不以为然,第二日,我私下了问了问周围的邻居,很确定的得知,昨晚没有任何一个晚上去那洗头,很多邻居还说:“丫头,犯癔症了吧,谁大半夜的,这么冷的天,洗冷水头呀。”这件事情最后就以我睡傻了而终结。后来有几次,我又看见了长发女人,但是我都强作镇定的从她身边走过,也没和任何人说起过,也许我知道,我说了大家也不会相信。随着时间的飞逝,到了现今,我在内心深处也慢慢的怀疑当初的所见,也许真是我看错了,也许是……不可否认,我现在主攻鬼故事题材的小说或多或少的跟这件事也有几分关系吧……
转眼间到了本世纪,我们这樱园里的住客,本地居民一个接一个的相继搬家了,整个樱园现今45%都是空的,只有一些外地打工的外来户住在这,父母也在市中买了房子,要不是这离我单位近,也许,我也早搬走了。
樱园的第二怪事,就是前年4楼的张大嫂坠楼事件,那日我记的是周日,当时我正在家中小憩,猛的一声巨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随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走出家门,看到楼下已经乱作一团,张大哥抱着张大嫂的尸体大声痛哭,嘴里一直叨念着:“我应该听你的之类。”听旁边的邻居李姐说,好像是张大嫂准备晒被子的时候,失足落了下来,当场死亡,不禁大家一起感叹世事难料。不过后来又渐渐传出了另一个版本,说张大嫂自从上月搬过来,就一直心神不宁,整天和张大哥说,身后有个男人一直跟着她,但是张大哥说张大嫂是疑神疑鬼,说别人都没看见,咋你就看见了。结果不到一月,张大嫂就出事了,张大哥悔恨不已,不久也就搬离了樱园。不知道这事算不算奇异事。后来有时我自己瞎琢磨,也许大家在这个大楼里都看到了什么,只是没人说而已,张大嫂胆子小,也许是被吓的坠楼,不论事情如何,也不是我现今该关心的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今年发生的,前几个月报纸上还在大篇幅的报导过。我们樱园旁边有个热电站,到了冬季的时候,我这边的暖气特暖和,也是沾了这个光,不过当时热电站刚建立的时候,大家都极力反对,说什么环境安全,空气问题之类,有人专门去找了好多次,最后还是不了了之。理由还是你这靠山,人少之类。难道靠山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