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图书 美文 故事 作文 树洞
全部 鬼故事大全 故事大全 情感故事 短篇鬼故事 长篇鬼故事 校园鬼故事 医院鬼故事 家里鬼故事

雪人的眼泪

我想我想
发表于 2022-06-17 19:31

    【曲中:万塔下的碎雪】
    约过了两个星期,位于芬兰最南部的赫尔辛基,天气依然阳光抚媚,暖暖的阳光将城内一间警局的外墙冰雪融化,那就像刚刚燃放的白色烟幕笼罩着整幢建筑,使得铁血无情的警局大楼增添了几分朦胧之美。
    “什么?现场只得一具碎尸?”科斯尼局长左手握着话筒,右手往白发里搔,只是把白发搔得更短,“唉!真不知如何破这案子!”
    科斯尼局长的怒气纵横,那个愤怒程度在这个区的警局里出了名。自上星期,一个青年人向警局报案后,案子便这样一拖再拖,直到现在还未破案。科斯尼的上司已颁令要他尽快破案。要不,他将被撤销局长警衔。
    干了十几年的警察,好不容易才爬升到现在的位置,不过还真没遇过这样离奇的案件啊!他想着,慌乱之际又把桌面上的咖啡弄翻了,黑稠的咖啡洒满了桌上,把文件都弄湿了。
    “糟糕了,那是给上司的调查报告!”科斯尼局长不断用纸巾铺在满桌的报告上,行为十分狼狈。
    木门被敲了敲,推门而进的是一个年纪甚轻的女警察,整齐严肃的警察服装掩盖不了她青春的气息,修长的秀发令她增添了几分诺意之美。她冲着科斯尼局长轻咳了一声。
    局长顿时被弄回了魂魄,说:“月桂小姐找我?”
    局长知道面前散发着中国古典美的少女实在失礼不得,她跟那由香港远道而来男孩杨克一样,都是破案的关键。
    “这是你的备份文件!小杨早料到局长会慌乱弄丢或者弄坏调查报告的,所以一早吩咐我把档做了个备份。”月桂笑眯眯的,提到杨克时脸竟然红了。
    “啊!中国人破案子就是不同,料事如神啊!”科斯尼特意奉承杨克几句,目的就是让杨克安心帮他破案,自己坐享其成,职位保住了,还怕上司就会升他职不成呢!


    话说在香港好好的杨克,为什么突然现身在芬兰呢?原因无他,杨克在香港乃至亚洲,替警方破案的率最高,什么棘手难题,疑难杂症都被杨克一举侦破。扬名海外的人自然得到各方的青睐。
    科斯尼清楚需要什么样的人才,于是奸狡的他致电杨克,借口邀请他跟月桂小姐前来芬兰进行冰雪之旅,其实是要运用他的头脑替自己破案。杨克未知道案件的由来,却在女友月桂哭哄兼施的怂恿之下,乘坐飞机辗转了两天才抵达这片芬兰雪地。
    才来了两天,杨克才知道自己被局长骗了,什么冰雪之旅呀,都不是。刚下机便被警车送到案发现场万塔去了。万塔那里并没有一万座塔,而是一个别墅区,一排排的别墅疏疏落落地排列着,那原始而且特别的古典风雅气息早已使月桂沉醉其中。
    杨克捏了一下月桂的脸蛋,将她的灵魂唤回来。原来案发现场是别墅跟前的空地,因为天气稍微回暖的关系,雪地湿漉漉的,露出了泥黄色的土地。踏在黄迹斑斑的雪地上,月桂不情愿地扁了嘴,又扯了扯杨克的衣服,可得不到响应。
    杨克老远便见到那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半截雪人,而奇怪的是,雪人为何没有完全融化,现在的温度至少有5°C啊!雪人附近的地面还铺着积雪,好像没有受阳光温度影响,但光是这一点,已令杨克陷入了沉思。
    观察接近三个小时,科斯尼局长向他们汇报说这案件是一个叫卡尔的青年人在玩弄这个雪人时发现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冰冷和坚硬的雪人,故此他找来朋友查看。在朋友跟前,他自个儿逞强试一试把雪人弄坏,于是用铁铲狠狠地往雪人身上抽打,结果第一次不能打烂。旁边的朋友都嘲笑他比雪人更软弱,于是他便来了蛮劲,用尽全力打在雪人身上。雪人突然出现了裂痕,继而裂痕扩大,最后干脆上半截的雪人身体倒塌了。


    “雪人虽然坚硬,但掉在地上就成了碎片?”杨克问。
    “是啊!当那群年轻人看到雪里包裹着人类的身体部分时,便一个个落荒而逃了,只剩下卡尔呆呆的站在原地。就是他报警我们才知道。”科斯尼顿了顿继续说,“你别想查出死者的基因什么了,因为细胞的基因因急冻而破坏了。”
    “那一定是比水更冷的东西造成的!”月桂见杨克不理会她,便争功似的说。
    “要做到瞬间冷冻,非要用液态氮或者液态氧才能做到,但为何雪人能维持如此长的时间而不融化呢?”杨克手托着腮,丈二摸不着头脑。
    “局长你跟月桂先回去等消息吧!我还要在这里深入调查一下,请所有人离开,给我绝对清静的环境。”杨克刚说完,便拿出纸笔在旁快手疾书,很快一张张有关于雪人的草图,包括雪人碎落的碎片位置都一一描绘出来。
    这景象又不禁令月桂啧啧称奇,她说:“小杨啊!什么时候您帮我画幅素描画?”
    杨克没理会她撒娇,只吩咐说:“记住将所有草图传入计算机里!”
    月桂闷闷不乐地登上警车,跟着科斯尼局长一同回警局去了。事后虽然局长笨手笨脚,竟将这么重要的文件都弄脏了,但月桂还是从容不逼地将复制品拿给局长。
    几乎整个警局的人都把希望寄托在杨克身上,而杨克还在雪地上,寻找破案的证据。他小心翼翼伸手触碰碎冰块,那个寒冷竟使他大叫起来:“好烫,好烫!”虽然还没有到烫伤的程度,但那刺骨的痛还是刻在他心里。
    “凶手竟如此凶狠?这受害者约莫只有五岁,便被人杀害,犯人还把尸体当作雪人一样玩弄?对尸体大大不敬啊!”杨克虽然有些悲愤,但很多的情绪塞在口中不能宣泄。他望着空地后面的大别墅出神,但愿能从里面查出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