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22-06-06 22:29
在我们与他谈话的同时,他从床上枕头底下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钢刀,说:“刚放上那几天有点作用,以后就不顶用了。”
“听许多人讲,这个房子曾有一个年轻姑娘死在里面。房子的光线也不好。”
他妻子一边包馄饨一边插嘴。我看她神志清楚,除了脸色少点血气外,看不出异样。
还有一次,他妻子一连吃了二十根油条,好几块大饼。通常情况下两三个人也吃不完,但她还是喊肚子饿,没吃饱,要她丈夫再给她一些吃的东西。平时她吃饭又常是正常人的二三倍,问她吃饱了没有,她总是说没吃饱。
“我是共产党员,从来不信有鬼,现在鬼魂附着她闹了这么多月,不由我不信。”小马无奈地说。
就这样,我们足足谈了六个多小时,他说,如果细谈的话,一个星期也不够。
第二天,小马走后门给我们买了火车票(另一个妇女是到天水的),夫妻俩一直送我们上了火车。
我回浙江后,给他寄了一些茶叶并写信询问结果,也没收到他的回信。
至于以后是如何收场的,那就不知道了。
从那以后,在我的头脑中,就深深地打上了鬼魂的烙印。小马说的是亲身经历,他没必要也不可能编那么一套空话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