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22-06-11 11:25
又过了一会儿,家教似乎很虚弱地说:“蕊蕊,你先自己看一会儿,老师有点累了,先去客厅休息一下。”
安蕊说:“老师,你就在这睡吧。”
那个女人甚至来不及回答便倒在了床上。
安蕊蹲下来窃笑着说:“快来帮忙。”
我问:“她怎么了?”
安蕊满不在乎地说:“是安眠药,以前我妈妈和爸爸吵架的时候,常用这个来威胁我爸爸,但是她从来没用过。”
我帮着她把女人塞进了衣柜里。然后我们两个就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衣柜。隔一段时间安蕊就去打开门看一看。
我紧张地问:“怎么样?消失了吗?”
安蕊皱着眉说:“还没有,再等等。”
突然她好像恍然大悟一样,四下张望了半天,然后神情凝重地跟我说:“把你的腰带借我用用。”
这可让我为难了,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宽衣解带啊,但是看安蕊的表情是那样认真,我还是照做了。
她拿着我的腰带,然后用力地勒住女人的脖子。她说:“老师还没死,所以衣柜才没有吃了她。一定是这样。”
我点了点头,觉得她分析得有道理。她回头对我说:“你来,我的力气太小。”
我双手抓住腰带的两端,然后狠狠地用力,这个为了试验而献身的女人开始慢慢地挣扎,然后越来越激烈,再然后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
安蕊不耐烦地说:“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用老鼠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