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早晚都要来的啊。”刘喜贵只喃喃的说了这么了句。
没几天,邻家的三婶,就被‘鬼附身’了,不光把自己打了个鼻青脸肿,还差点闹出了人命,村里七八个壮青年费了半天劲才总算把这个平时看起来骨瘦如柴的女人给按住了。有人则匆忙的去请刘喜贵。
刘喜贵赶来后,先是让几个年轻人把三婶固定在床上,然后男人们都出去了,他让一个女人仔细的检查下三婶的身体,看看有没有异样,他悄悄的嘱咐那个女人,如果有发现的话,就轻轻的咳嗽一声,就和其他的男人们都退到屋外去了。没一会功夫,屋子里传来了咳嗽的声音,刘喜贵忙挑帘进屋,那女人用手指了指三婶的腋下,那里竟有一个鸡蛋大小的包。刘喜贵利落的上前,准准的用手抓住了那包,用自己带来和银针,扎在了上面。三婶发出了“啊”的一声叫,听起来好像很痛苦,在场的村民无不惊诧,因为那声音虽发自于三婶的身体,却明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啊。
“你在哪,如此的祸害邻里,怎么能是修道所为呢。”刘喜贵和那个声音对起了话。
“我就在屋后,修道本不为害人,无奈是人犯我太多,有仇不报,修道又有何用。”那个声音答道。
刘喜贵不再多问,他让人看着三婶,自己则一个人向屋外走去,他来到了屋后,有一只兔子躺在那里,长相与一般的兔子无二,只是个头要大的多,此时它的身体好像是被制住了一般,一动不动。用两只红红的眼睛看着他。刘喜贵注意到它的左耳朵上有个明显的豁口。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所谓善恶有报,也许以前是我们伤你类很多,才会得到你今日的报复,十年前,我欠你一个人情,今天我放过你,算回报你当年救命之恩,做了这么多的事,你的报复应该终结了,如再有冒犯,我定不会容你,所以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在打着报复的幌子危害乡邻。”
那兔子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般,眼神中布满了感激之情。刘喜贵看了它一眼,不在与它多言。回到了屋子里,拔下了扎在三婶腋下的银针,那鸡蛋大的包很快就下去了,没一会的功夫,三婶的神质恢复了正常,看着满屋子的人,竟丝毫不知刚刚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