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22-06-07 00:49
七
梅风子走后,我想了半天,还是最终给萍儿打了电话,对她说有急事赶紧回家。
萍儿果然匆匆赶了回来,我涎着嘴说,我是怕你打麻将太晚明天没精神上班,女孩子睡眠不足很容易残的。
萍儿被我哄多两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冲了凉就上床睡觉。
我看了一眼挂钟,正好是十二点过一刻,于是我关了灯,把手摸摸索索向萍儿身上伸过去。
萍儿迎合着翻了个身位,让我更就手,可是我却心里凉了半截,明显我的手虽然触着萍儿最私处,却是机械而麻木的,除了巴掌心的那点手感以外,全身上下竟没有一点反应。
这时候,萍儿有点不耐烦了,翻了身过去说“算了,你是不是改了一晚上作业太累了。”
我颓然地缩回了手,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突然,耳边仿佛从很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钢琴声,琴声悠悠婉转,如空灵山谷、鸟鸣虫叫,一会又似高山流水,湍急而清脆。
我好象从未听过这么美妙的曲子,但却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和着这曲子哼了起来。
原来我竟然是熟悉这曲子的。
我爬下床,慢慢走到窗前,拉开大窗帘。
窗外是宽阔的草地,草地上有一颗大按树,清亮的月光透过树叶洒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