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22-06-05 13:03
“此前牧师从来不和我通话的,一直都是短信,所以猛地在电话里听见他声音觉得很不习惯。电话里的牧师说话依旧平缓,但掩盖不了他的慌乱。‘你在那里?’牧师张口就问到,我回答他说我在家,而且告诉他不想再干了,而且我不会告诉警察,其实我并不知道组织多少秘密,我觉得他们即便不杀我也不会败露。‘不是组织的问题,那个少年,’牧师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我一惊,难道真的是那个少年的问题?‘那个少年是个怪物。’牧师艰难地把后半句说了出来,就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
“我不明白。到底那天发生了什么?”
“牧师在电话的那头仿佛忍受了很大的折磨,似乎他极不愿意回想起来,过了将近一分钟,我还以为他走了,牧师才把那天我走后的事告诉我。
“在我走后,助手接着取肾,牧师就在旁边,地下室只有他们两个人。这种工作接触的人越少越好,取肾其实勉强一个人也是可以完成的,不过花费的时间就要很长了,而且容易出事,当然,本来这出事的是被取的人才对。
“牧师说到,助手打开了那‘宿主’的右边腹腔。他马上惊呆了,原来他压根就没有肾脏。没有肾脏的人可以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