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22-06-05 13:03
“牧师自己说他当时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晕掉。‘我对你没兴趣,还没轮到你呢。’少年说完转头往外走去,可走了几步,他又走回来,这可把牧师吓坏了。‘对了,告诉你们,这才是真正的解剖师呢,只用双手取内脏。’说着,他得意地摇了摇自己刚刚从助手肚子掏出内脏的手。‘那你干什么过这么久才打电话给我?’我听完牧师的叙述,不解地问他。‘因为昨天我见到那个少年了,’牧师回答说,‘他问我要你的联络方式,还问了你的住址和姓名。’
“我一听就呆住了。‘你告诉他了?’我觉得自己这句问得有些徒劳。‘嗯。’牧师居然略带愧疚地说,‘你知道我很害怕,他当时全身带着血。’
“牧师还告诉我,通知我是为了叫我提防一点,算是他的补偿,并说他现在很害怕,说完立即挂掉了。我放下电话整个人坐在椅子上,瘫陷了进去。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助手尸体的样子,难道他要来找我?也要我的内脏?”
卫佳说到这里的时候,长长地舒了口气。我奇怪地问她:“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