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他是有话,有事请我帮忙。”
“帮忙?”邵祺冷笑道:“帮什么忙,需要脱光衣裳?”
“没有,我们没有……”
“没有?刚才,你怎么会对他胸前这块月牙型胎记那么大反应?”邵祺又指指胸襟。
“你……”昭儿浑身颤抖,气得浑身发抖。
“你知道,皮皮为什么会乖乖地任我摆布吗?”
昭儿吓傻了,瞪圆双眼,使劲摇摇头。
“因为,我事先让他喝了我煮的咖啡……加了二甲因酸宁的咖啡,就是你现在喝的这种。”
昭儿瘫倒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她知道,服用二甲因酸宁的结果是……15分钟之内死于心脏麻痹。
邵祺冷冷地盯着昭儿,继续说:
“还有,我这么做是为了让皮皮永远抱着我,环抱着我,只抱着我。”
昭儿挣扎着睁开眼睛,吃力地说:
“邵祺,去年,你们离开巴黎前,是皮皮找我,说,你哥哥委托他,向我……表示……邵军,你哥哥他,喜欢我,不敢说……
“你,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回国吗……
“因为,我怀孕了,孩子的爸爸是邵军……,我们上星期在巴黎办了结婚登记……想,想给你一个惊喜……”
突然,胃一阵痉挛,狂呕出来,污物喷了邵祺一身。
吐了好一会儿,昭儿才抬起头来,见邵祺正紧紧盯着她的脸。
“你说的是真的吗?”邵祺问。
“当然……那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祺祺又在编什么离谱故事啊?你嫂子现在可不经吓哦。”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说话人刚走进屋里,昭儿抬头一看,顿时眼睛一亮:
“皮皮,是你?”
“哈哈,我刚接到邵军的电话,才知道你偷偷摸摸回国了,哎呀,老婆,你怎么那么惨,瞧你脏的,可惜了我从意大利给你买回的羔羊皮马甲哦,嘿嘿,估计都是你侄儿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