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和她的木偶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神秘所在。
就在我们一前一后的跟随着的时候,天也渐渐的黑了下来,月亮悄悄的露出了头在地面上洒下了微弱的光。
孔子小心翼翼的开着车,视线里的女人却在前方的道路左侧的一条小路口停下转过身,双双进入了小道。
小道有点窄,依维柯开不进去,孔子将车停在了路边,为了安全起见,孔子从车上摸出了一把扳手插在腰间,两个人缓缓的跟在了目标的后面。
这是一条泥土小道,显然并不是经常有人走,道路的中间还生长着小草,走进小道没多远,两边的树木多了起来,遮盖了道路的光线。孔子拿出了手机调低了亮度照着地面小心翼翼的走着,在这样一个微弱月光的夜晚,前方一个怪异的女人和一个木偶机械的行走着,后方不远处两个男人借着手机光照着地面缓缓的跟着,这情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进入小道走过暗黑的林荫,大约八分钟后前方的女人和木偶走进了一座红砖与木头建成的房子里,不一会后,屋子里便亮起了灯光,而我们也悄悄的尾随而近。
我和孔子并没有进屋,而是选择伏在屋旁的一颗大树旁悄悄观察着屋子打开的大窗户。
这间房子并不算很大,只能算简单的一个房间而已,因为除了我们面前的门窗外,里面能看到的范围并没有可通向其他地方的开口,屋子里的摆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很大的木质衣柜,里面却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木头,还有一具已经雕刻成型的木偶,五官也像那具表演的木偶一般,精致而又诡异。
就在我观察着的时候,屋里的灯光闪了闪,我这才知道,里面并不是我们常用的电灯,而是类似煤油灯一样燃烧的火光。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动静。
就在我疑惑着这个奇怪的女人为何住在这样一间屋子里的时候,窗户口出现了诡异而又恐怖的一幕让我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唯恐怕失口叫出声,而这一幕的出现也差点将孔子吓晕过去。
女人和木偶人进了屋子,原本以为女人会解下手脚上的绳子,可没有想到的是,屋子里情景的变化出乎我的意料。
屋子里,白天在街头表演的女人目无表情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赫然就像是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展现在我们眼里的只是她美丽的皮囊。
木偶人竟然像是活人一般解开了自己手脚上的五彩线扔在了女人的身上。它机械的活动着手脚,嘴角带着阴森的笑爬上了躺在床上的女人大腿,咯吱咯吱的左右晃动了下木头脑袋,解开了女人的衣服,尖锐的木手指准确而又快速的划开了女人的胸膛,探手而入掏出了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放在了鼻翼下闻了闻,随后张大了嘴啃咬了起来。
血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女人的衣服上织染成一朵朵红艳的血花,床上的女人似乎没有任何痛苦,任由木偶人啃咬着自己的心脏。木偶人的表情很享受,鲜血淋漓的咀嚼着手中的美味,时不时的舔舐着自己的嘴角,将沾有献血的小小手指放在嘴里吮吸着,脸色也竟然像是一个少女般渐渐的红润起来,甚至于像是由木头变成了硅胶一样的皮肤,不一会后,心脏被啃咬掉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