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为农历戊戌狗年。打开记忆的闸门,我已是经历七个农历狗年的老人,许多趣事,如同昨日,呈现在眼前。
首先应该肯定,人与狗,长存于世,狗是人类的朋友。
尽管,打开词典,与狗相关的成语多为贬义。但事实上,古往今来,大多数人类文明对于狗都有正面的认识。狗一直是很忠心于人类的,为人类干了许多事情,给人类以很大的帮助,这是不争的事实。
不仅仅我们的日常生活离不开狗,比如看家护院、狩猎,还有边防巡逻、侦破案件等,就连我们航天科技研究,乃至宇宙飞船上天,狗同样是勇敢的使者,先人一步,登天探险。
狗与人类,生死与共。据报道,邢台大地震前,就有一条狗在深夜将全村的人叫醒,村民们听到狗叫声声不止,感觉异常,迅速离开了住房。结果,所有的人都得救了,而那条狗却在喊叫中累死。
狗影响着人类,同样能够引发人类对于狗的高度赞美。
我刚记事时,以文化教育的方式进入大脑的,是一部叫《大闹天宫》的动画片,伴随二郎神左右的啸天神犬,给我的印象犹深。
到了上世纪50年代,艺术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发芽,狗就成了我学习、描绘的对象之一。
再从小学到初中,出学校门到进入社会,我常常憧憬于绘画的艺术殿堂里,兴趣盎然地欣赏过历代画家关于猎犬的作品。如,北宋王居正的《纺车图》、唐代周昉的《簪花仕女图》、明代朱瞻基的《一笑图》、清代郎世宁的《十骏犬图之一》,以及现代齐白石的《当门犬客无亲疏》等,或与狗相关,或画中有狗,风姿尽显。尤其,不拘一格的齐白石老人,用简笔线条的造型方法,寥寥数笔,就将狗的形象跃然纸上,既增加了趣味,又丰富了画意。他自称“青藤门下走狗”,以表达甘拜先贤为师的自谦之情,让我们深受教益。
我进入行政机关后,身不由己,虽搁置了绘画,但并不妨碍对于犬类的关注。2006年,同样是狗年。一天,北京市公安刑警、“带犬警花”刘莎莎,与警犬一起进入中央电视台演播大厅,参加了《开心词典》节目的答题,主持人王小丫热情地向“它”打了两次招呼。作为刘莎莎的“同伴”,警犬与人同样风光了一回。
世上凡有生命形态的活物,都具有灵性,狗也不例外。之后,我又遇上两件不可思议的事:一是五楼的邻居夫妻俩,对训狗很有研究。他们家的狗的生活起居,都是按照主人发出的口令行事,而且几乎是准确无误。反过来,狗对主人有什么要求,则以形态、动作和叫声发出信息,主人能够完全听懂和理会。另一件事是,每天早上和我们一起晨练的退休女老师,她养了两只狗,每天带着狗一起出来。时而带一只,另一只会乖乖地在家。彼此轮流,相安无事,不争宠、不打斗,秩序井然。时而两只狗一起带出来,两只狗相互追逐、打闹戏耍、亲密无比,惹人疼爱。我还曾经从《中国经济时报》的一个报道中了解到,北京南三环万柳桥附近发生的感人一幕。一只小狗在三环主道上被轧死了。当时正处于上班高峰,车流滚滚,而另外三只同伴,却不管不顾地忠实守护着死去的同伴,一直没有离去。狗没有语言表达,它们能够做到的,只是在那里默默地守着。过往的司机都被这样的情景所震撼,纷纷自觉避让,个个绕着行驶,直到交警过来处理之后才恢复正常秩序。
如今的退休生活中,我又会时不时地吟诵起东晋陶渊明《归园田居》“狗犬深巷中,鸡鸣桑树巅”的诗句来,悠然于散文写作,隔三差五,将狗的故事融入其中,读者群连赞妙趣横生。
每每如此,与文友言谈指顾之间,自有一种乍释重负的愉悦。
这是在过一种新的符合本性的生活,听见狗叫,又闻鸡鸣,真正的让心灵复归于田园林泉。因此:
骏狗迎春,展望两个一百年,自然又会换得一副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