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给一朋友讲《禁闭岛》的故事,奈何智商太低,感觉还有些没看懂,只能就此作打住。继续讲点别的故事以作弥补。文字过于枯燥,故事也有些干涩,将就凑凑。
继上次结束掉的荒谬恋情后,我便彻底沦落或可说是放飞自我,整日沉沦在steam上买游戏或迷失在召唤师峡谷的河道里。至于所谓的上课之类的一周在教室能看到一两次或可是奇迹了。在毫无意外挂掉了几乎是全部的课后于年末拖着行李箱回家过年。可说造物弄人,回家后居然鬼使神差的去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家里喝了次酒,她又单着,我或可用如此甚好来形容。青蛙见到自己的公主都可变成王子更何况人。所以自己决定如若毕业后她还这般,那自己便去追她,但前提是自己不可再挂太多课继续这般,否则只会延期毕业了。后面半年学校的东西暂先省略反正与要说的故事干系不大,总之,半年后自己在期末考只挂了《热学》较之前面可谓是天差地别。
正因如此,假期自己重拾信心的去了**教育,就学院附近一德克士楼上。每天下午可选择爬十来层的楼梯去上班也可选择从前面停满车的路口绕道费劲钻进狭窄拥堵的后巷,最后在和一堆人一起挤进一个比我年岁大的多的多电梯去公司,我是教物理的,然自己半年挂的可用乍量的物理科目,加之高中学的本就不不是特好,多年未碰书,在这儿真可是用焦头烂额来说。鉴于此,我选择了下到下面去。
七月初,下到万宁下面的小镇,上了年岁记忆已较模糊,没记错的话好似叫山根,不过我所在之地是个相当无趣的小城镇,可说没丝毫的娱乐活动,闲来无事骑车不到十分钟便可绕其一圈,有这点印象也实属难得。这儿碰见了一位学长,如今已留学日本,不过当年倒是相谈甚欢,他一直在忙着给我找影子,在山根确是找到一可说是特别符合的,但自己与她真没多少交集,也没什么好提的,所以直接略过。至于提学长,不是因感激其后相继为我找了老多的影子,只不过因他暂作为当时山根那个点的主管。而自己接下来提的事儿与主管却是有很大干系。(关于学长的故事,以后有机会再作详谈)。
一七年七月中旬,乐东那点儿缺人带高中,我由山根跑至乐东,乐东较之山根,可谓是农村与县城的差距,一条直通到底的十字行的主干道加之满路的三轮车和道路两旁新栽不就的榕树与夜来香便构成了路面主要成分,下车后从车站向西直走到头便是正在修建的新城区,我的目的地在一陕西老乡的幼儿园。或是七月份都属于闲暇时间,一路上人没瞧见多少房屋却是不少,周围能找的娱乐场所也少之又少,此后每次中午吃饭总与学弟或步行或坐三轮车到很远的地儿找,但这安静环境却很适合自己。
这儿果如所说那般,带高中的太缺了,两湖南和一贵州女孩加之一广西学弟我们五人就构成了这个地儿的主体。两湖南妹子或可用刚柔、激进、憨厚、灵活、细腻来形容,说是典型的湘妹子却没有娇小可人之感,平时倒是有哥们般的豪爽,尤其是和叫“易”的女孩,很是有着山东人的感觉,站一块儿反观学弟和我倒有娇小可人,要是一起出去玩我们倒有点小鸟依人之感,较为尴尬,至于贵州的那位姓“Z”的女主管第一印象便是直爽、妩媚、时髦、面容很好总之给人第一感很好,很易让人沉迷或是甘愿被其牵着走,若仅凭此或可说如生在民国真有陆小曼、林徽因、张爱玲、赵一荻等这些名媛的潜质,曾暗为其感慨生不逢时,如若抛却后面发生的事儿,我或可说大多人都会沉迷于她,我不是那清傲之人,也是正常俗人所以不可否认我有一瞬心跳加速,不过只是一瞬。
正如此,她也在充分发挥这自己的这一优势,与学生家长的洽谈、和老板的沟通与别的主管的交涉,还要工作分配等等看着总是那麽完美恰如其分,至于所有人围着其周身,或是说都已放下戒心,对她平时知无不言,把其当作推心置腹的人,都干劲十足。或女孩较为敏感,注重看重细节。八月初。次一起出去吃饭“易”悄悄对我还有学弟还有另外的一女生说,“你们有没有感觉Z最近不太正常,然不太正常的地儿却又说不上来。”
“都这麽熟的人了,且还是H大的学姐,平时对咱们很好,有什么也会说,没不正常呀。”学弟说,“再说,你们不睡一个房间吗?有什么直接问呗。”
“经你这样说好像真是的,我也有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她有事儿瞒着咱们。”另一女孩说,“我一直以为自己过于敏感了,你居然也有这感觉。”
“想多了吧,她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好,有心事,没事你俩晚上多和她聊聊说不定就好了。”我说,“应该没什么事儿的,咱们除了这一月近一万的工资外好像也没什么能坑咱的,且咱们不都知道她叫什么,在那儿上学,家在那儿,能有什么事儿。”
“对了,你咋知道咱们工资的?”学弟问道,“我们都不知道,问Z她说那是那个光头老板负责的她不知道。”
“海口下来时问那光头的呀,底薪4000加上我这全天十多个小时的满课且全高中的,超时的这些大概自己算了下怎么说也近一万了。”
我和学弟在回去时也没多想什么。一切如旧,就这样安静了几天,临近结束还有不到五天的时间,那天天下着雨,中午宅在宿舍洗着衣服,已在做着准备回海口的准备。约莫一点多学长突然问我“你知道琼海那个点儿的主管做假账的事儿吗?”
“没有听说,什么时候的事儿。”
“前几天呀。他和你那儿的主管特好,所以我才提醒你下。”
下午闲谈时我将这个个消息和大伙儿说了下,主管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着干练说毫无异常“做好自己的就行,别的要乱说。咱们都相处的这样熟了,若不放心咱晚上下完课让你们看下。”我觉得是个理。
我晚上十点多下课,听学弟说主管傍晚出去寄东西去还没回来,当时没怎么在意,第二天一早,两女生和我们说主管昨儿一宿没回来。便感觉有点不对事儿,我找光头老板问了下,他中午开车下乐东。后面我接管了这剩下的烂摊子,匆忙处理完十七号回了海口。
十八号光头请我们几个去看《战狼2》,让一起出去聊聊,去后先替Z诉苦,说再给Z个机会,不然太可惜了,我们也觉得很有道理也赞同,佩服其大度,最后他还随便敷衍夸夸大伙儿几句毫无用处的话。
十一月份,一个偶然的机会和学长出去吃饭聊到这事儿,学长说,“你将光头想的太好了,后面的事儿你以为就那样平息了?带着十多万的钱跑了你以为惟利是图的他真那样大度?”
“光头很好呀,给人感觉。”
“不要凭借第一直觉印象去看人,他只不过是想让你们明年下乐东去卖苦力而已。”他说,“我认识他快四年了,他什么样的我很清楚。”
“那他怎这样和我们说当时。”
“那样一副好皮囊,无非是做了笔皮肉交易而已,你自己也能想得倒的,有些我不便说。”
此后我再也没去哪儿,所以后面的事儿自己不是很清楚只知她真不叫Z,所以就此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