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身处黑暗之处,那里寂静只有我一个。有时候我行走在横巷之间,面对着夕阳漏出的橙光,一脸狐疑。早晚更替,世界没有因为某人而发生改变,那个还是拥有着规则的世界,所有的事物都按部就班的存在着,如星空,如高热的火花。”“我知道的,有个人在追随着宏大的使命,她一直心想那些不甘,那些枉然,那些硕大的苦果都拥有一个如夏日澄空下的明媚渲染着,那些痛苦不过是苦口良药罢了。她曾对我说:“想摘下那颗在银河看似平凡但其闪光却穿透大气层的星星吗?那不是高不可攀的,只要拥有打开自己那唯一存在的门扉的钥匙,任何人都可以做到。”可笑的是我经常把她的话当成文学作品来欣赏。”
“或有沙门、婆罗门于一处世间。无欲无为寂灭止息正觉沙门泥洹。”“一切诸行悉休息止。爱尽无余。亦无染污。尽灭泥洹。”剑说的这两句很引人注意。“你说什么古文,又灭又息的。”“《长阿含经》描述的宗教体验。”“哦,果然高啊。”我感叹不已,之后接话,“我想问与什么人相处自己会做着最好的自己?”“每个人都不同的,有些人在恋人面前做着最好的自己,有些人则在长辈面前。”“你呢?”“我做不了最好的自己,因为我很多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独处。”“哦,一个人独处在黑暗中暗中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人的你,最后变成世界著名组织的首脑。”“你漫画书看多了。”“难道你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吗?不知怎,我觉得你有这种想法。”“你说对了,我曾经有这样的想法,不过那是有时候太过苦恼的幻想罢了。”“你父母重男轻女吗?”“他们鼓励我做领袖,我一直对此感到自豪。”“我想做物理学家,其他我没有别的想法,或许有很多路要走,但我觉得努力向着这个方向,事情就可以达到。”“哈哈。”剑好像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笑啥?”“没什么的。”
我呆呆地望着沙漏的细沙滑落,心里头想着这流水一般的时间是否会为我而静止呢,我很想把那里那地的时光锁住,直到永远。
早上一如以往地醒来,我习惯兴奋回到校园。我认认真真去上课,每一个课堂上细节重点都加以圈划,企图找到题目的脉络,然而不知怎每到问题的关键我总是想不到的,之后我找到了剑,把我所想到的东西全都告诉给她。“你可以找一些答题规则,通过那些规则,你就不需要花费硕大的脑力就可以令到你的分数好起来,没必要每次试图找出问题关键的。”“不,因为我每次都发现问题关键,虽然我解决不了,所以我觉得这是我特有的能力。”“你看卡通片是不是太多了,世界上哪会有这种能力。”“我称这种能力叫做理感。”“……”“哈哈,其实是因为我一看书,好像就会有某种障碍出现在我面前,使我头疼,所以我只不过是自我安慰一下罢了,不要见怪。”“……你看过大学物理吗?”“看过。”“告诉我算子与算符的区别。”“……这么深啊!鬼才懂呢!”“用你的理感告诉我,不然我从今以后就不会和你讨论这些东西。”我一愣,立马拼命地想,冲口而出“算子代表着符号,算符代表着函数。”这次轮到剑吃一惊了……
莎士比亚说过,“我们的本质原来也和梦一般,短短的一生就在睡梦中度过。”
史宾诺莎认为,树是自由的,它有充分的自由去发展它先天的能力。但如果它是一棵苹果树,它就不可能有能力长出李子或梨子。
一天,我数学考试考砸了,数学老师询问式地向我发出质疑,为啥我选择理科啊。我听后很难受,然而祸不单行,我的同桌贾德对我说了一件事,使我内心更加的不舒服,他说班上的同学觉得我性格很内向,行为很奇怪。
“在一七八七年时,启蒙运动的哲学家Condorect就发表了一篇有关女权的论文。他主张妇女也和男人一样有自然权利。然而女权问题却变成当时政治斗争的一个工具而已,到了新政权上任,又恢复了昔日以男人为主的社会制度。”剑慷慨激昂的演说,不知怎我听着心烦意燥了。“可以有别的东西说说吗?”“你可以选择不听的,没有人强迫你听。”剑反讽道。之后一阵的沉默,剑居然开口了,“知道吗?上一次我不是问过你大学物理的问题吗?那时你肯定觉得自己答得很糟糕吧,但其实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嗯,其实你答中重点了,而且还是一些对于其他同龄人来说根本说不出来的重点。”“我有这么厉害吗?”“嗯,希望你对自己自信一点,挫折每个人都会有的。”她一说完我好像明白什么似的,立即回话“谢谢。”
“我是一个小姑娘,一直住在神秘之地,等待着某天有人发现我心中的秘密。门是真实存在的,谁人能打开这样的门扉呢,面前是一个不同世界,有谁在远处遥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