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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文章

煮鹅大师
发表于 2022-06-11 06:53

神秘的生日礼物

文/左漪璐

今年的11月5日是我9周岁的生日,我非常盼望这个生日。因为这一天,我远在四川成都的“大邮友”龙先定爷爷要送给我一件“神秘”的生日礼物。

我一直盼望着早一点收到这个“神秘”的礼物,因为龙先定爷爷是生日当天才给我寄的礼物,爸爸告诉我要三四天才能到西安。好不容易盼到了8日那天,听上班的爸爸说收到了龙爷爷寄到单位的来信,我就一直催促妈妈不停地给爸爸打电话,叫爸爸快一点回来。因为我太想知道属于我自己的那件“神秘”的生日礼物。

那天,爸爸早早就赶回了家。爸爸刚一进门,我就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只见爸爸手里拿着一封信,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宝贝,你的‘神秘’礼物来了!”

我立刻“抢”走了爸爸手中的信,平铺在桌子上,看了又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裁纸刀、镊子,请爸爸帮我打开信,看看信里面究竟是什么“神秘”的生日礼物。

只见爸爸小心翼翼地裁开信,我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信封。很快,爸爸取出了龙先定爷爷送给我的“神秘”礼物,原来是两张非常精美的明信片。

我赶快拿起其中一张明信片仔细欣赏,看见上面有十二生肖的象形图画、文字,其中还有龙先定爷爷的私人印章。右上角有一只活灵活现、惟妙惟肖的小猴子,只见它的双手捧着一个喇叭,鼓足了腮帮子用劲地吹着,可好玩了。猴子正是我的属相,看得出来,这是龙先定爷爷精心为我挑选的。明信片的右下方还工工整整地写着“甲申猴年、生日快乐!”

这时,我又拿起第二张明信片仔细欣赏,这张明信片是“中国四川成都'93国际熊猫节”专门发行的纪念邮资明信片。我看见明信片上有两只憨态可掬的大熊猫,一只熊猫妈妈,一只熊猫宝宝。只见熊猫宝宝顽皮地躺在草地上,正在给妈妈撒娇,样子很调皮。它的妈妈却用警惕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说“请不要伤到我的孩子!”

两张明信片上都加盖了成都五里墩11月4日的日戳,龙先定爷爷是专门在我生日那天给我寄来的明信片,只是龙爷爷记错了一天。

我拿着两张龙爷爷精心准备送给我的明信片,左看右看,爱不释手,真是开心极了,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日礼物啊!我真是太感谢龙先定爷爷了!

这是我9年来过得最有意义,最有价值,最快乐的一个美好的生日。集邮,真的是开心、快乐,我越来越喜欢集邮了。

赶赴一场生日晚宴

文/李忠会

周六,是四哥60岁生日,周五晚,姐从成都来电说全家人要给得了重病的四哥打理一顿丰盛的生日晚宴。我怪姐通知发得太迟,让我从千里之外赶去有点仓促。姐说通知我的本意不是让我亲自赴约。我告诉姐,没和母亲见上最后一面,已让我内心的“痛”挥之不去,不能再犯“关键时候缺席关键场合”的错误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买火车票。很不凑巧,这是个什么日子啊,长长的购票队伍,大约半小时后,我才挤到了窗口。我告知售票员需买一张当天最早时间到成都的火车票。售票员告诉我,有张8点过的票已被我前面那位小伙买走了,只有9点以后的票了。

不行,不行!我转身搜寻站在我前面的那位小伙子。可是,怎么找啊,这个毫无特点的小伙子早已消失在人流中。失望中突然一个声音吸引了我:“我才买了张8点过的火车票,大概晚上6点左右就到了……”这个打电话的正是刚才那位买了火车票的小伙子。于是,我几乎央求般地以高出票价几十元的优惠条件,请他将这张票转让给我。也许小伙子理解了我的急需和无奈,以原价把票让给了我。还好那时买火车票不需要身份证。

上车了,我给姐发了个信息。马上收到回复:“晚上七点成都金堂县‘一家亲’餐馆聚餐。”

走出火车站口时是傍晚5:45分,离晚宴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没直接搭车去餐馆,而是左拐右拐去寻商铺,想给大家买几样东西。可没转几下我竟迷路了,更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一场暴雨正蓄势待发。还没等我多想,大雨比我想象还来得急,雨点大颗大颗直泻我的衣服。一会功夫,天空黑压压一片,只听到雨滴哒哒声,一阵寒流从脚底直窜整个身体。我站在路边,对每一辆经过的车使劲招手,但是一辆辆出租四就像一根根划不燃的火柴,在我面前“哧哧”扑闪一下最终都奔驰而过。我无助地躲在墙角直想哭。不多会,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面前。车里出来一个人,还没等车里的人拿完东西,我就迫不及待将半个身子挤了上去。我问开车师傅,“打的”怎么这么难呢?师傅笑我:“打的”有专门的地方呢,你以为是自由市场啊!

我长舒了口气,准备给姐打个电话。可是,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手机里的电话号码我没有其它形式的储备,打不开机联系不上姐姐。幸好,我记住了 “一家亲”餐馆;幸好,开车师傅说他能找到这个馆子,只是它在一个小巷子里,车子去不了。我请求师傅把我带到餐馆最近处。雨大路滑,师傅放慢了车速,等到那个巷子处,师傅告诉我,“你从这个巷子一直往前走,前行50米左右就到了。”我如释重负地下了出租四,然后缩着身子,紧贴着墙角往前走,大雨肆虐地打在我的身上脸上,我睁大双眼但就是没找到那个餐馆。难道是师傅带错了路,到底该怎么办啊?当时我真想大哭一场。

谢天谢地,恰在此时,我发现两个姐姐正从前面一个餐馆走出来,在翘首等我呢。原来 “一家亲”三个字是因为雨太大被老板临时加的一层遮雨布挡住了。

“四哥,小妹回来了!”姐姐喜出望外地报告。我顾不上稍微整理一下妆容,便径直走到一个人面前,响响地叫了声:“四哥,我回来了!”“快坐快坐!你来了,八姊妹全到了!”那一瞬间,我清清楚楚地看见惊喜闪电一般照亮四哥的脸。

我看了挂在餐馆正中央的时

钟:6:54分,我庆幸火车没有误点,庆幸那个出租车师傅没带错路,庆幸被遮挡了店名的餐馆及时地走出了姐姐……

我赶赴到了这场生日晚宴,所有的亲人足足有近30人。大家举杯为四哥贺寿,四哥说话了:“今天是我60岁的生日,我感到特别高兴,因为我满60岁了,也就是说从今年开始我可以领养老金了……”大家是一阵附和的笑谈声。我看着大家的笑容,一阵心酸,这是我今生见到的最虚伪的笑容和笑声。因为大家都明白四哥得了什么病:胃癌晚期。

看着已经骨瘦如材的四哥,看到他已经虚弱到极限却挤出的笑容,我的眼泪几乎溃堤而出,于是,我佯装上厕所,见没人,低声啜泣起来。泪眼朦胧中我仿佛回到了童年:四哥每天用自行车送我到3公里之外的学校上学;我病了四哥陪我输液,给我讲小人书上的故事;该交学费了,四哥拿出他的工资;成年后,我回老家探亲,临别时他和四嫂在车站递给我1000元钱,等我上车时发现包里不知什么时候另多出了2000元钱,才注意到手机上有四哥的信息:“小妹,你一个人离家最远,保重身体,这是哥哥的一点心意。”而现在,我爱戴的四哥将不久于人世,这怎么不让人肝肠寸断。

生日晚宴一直笼罩在一片和谐温馨快乐的气氛之中。饭桌上四哥说了平生最多的话。

第二天,我早早地来到医院,把宝贵的时间用来陪伴四哥。我和四哥聊了很多,回忆起了我小时候的很多事情。

由于是临时决定走,没给单位请假,周日晚,我只得踏上了返程火车。刚工作了一天,也就是周一的夜间,我接到了姐姐打来的电话:四哥于周一夜晚11:25分离开人世,最后一句话是:我想见见小妹。

四哥得了这么严重的病,可这次回家,听不见他痛苦的呻吟,也听不见他对命运的一声抱怨,我能见到的是他说话声音洪亮而有底气,喜形于色,难道他是把这一生仅存的一点精力都耗在了这次生日晚宴的聚会中,想以最佳的精神状态展现给亲人们?

虽然我赶赴这场生日晚宴很辛苦很疲惫,虽然有着那索票的尴尬和被雨肆虐的狼狈,但我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这是一场值得我付出一切来赶赴的生日晚宴,因为它是我爱戴的四哥生命里的最后一个生日,是我认为一生中不能缺席的一次重要聚会,有了它,定格在四哥生命最后时光的是那最温暖最真实最有力量的亲情陪伴。

特殊的生日礼物

文/那琰

女儿快过10岁生日了,给女儿送点什么礼物呢?送玩具、巧克力、衣服之类的东西,恐怕她不会喜欢,因为她不缺那些东西,想来想去,还是没啥可送的,这倒叫我很为难。

我的童年是在一个小山村度过的,虽然没有城里孩子多彩的生活,但是过得也算充实而幸福。女儿还没去过农村,何不带她去乡下体会体会?想到这,我说:“女儿,今年你过生日妈不给你买礼物了,想带你到农村的姨姥家串门,也相当于我带你搞一次微旅游,你同意吗?”“什么叫微旅游?”女儿问。我说:“那就是不用去太远的地方,不用花太长的时间,也是一次很有情趣的旅游呀!”“那太好了,妈妈带我到乡下搞一次微旅游,我什么也不要了。”女儿边笑边说。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带着女儿来到距城80多公里的大姨家。因为事先已电话联系好了,大姨早已在村头等我们了。

来到大姨家,别说是女儿,就连我也有意外的惊喜:我自以为我们三口之家能住上80多平方米的房子,已经够宽敞的了;可大姨家仅4口人竟有自家的二层小独楼,我做梦也没想到大姨家如此富裕。再看到院子里鲜花盛开,彩蝶飞舞,实在是太美了。

女儿乐得连蹦带跳,一会儿扑蝴蝶,一会儿跟着小花狗团团转,还围着院子跑了好几圈,玩得满头是汗。回到屋里说:“妈妈,我不想回家了,姨姥家该多好啊!”

晚上,女儿躺在床上瞪着眼睛说啥也睡不着,她说:“姨姥一家人真能干,人家能盖楼房;人家吃菜靠自己种,咱家只能去市场买……”

在第二天返城的路上,女儿滔滔不绝:“姨姥家没有网吧,乡下的爸妈不用担心孩子会往网吧跑,也不用担心孩子放学会有那么多的车辆……”我听了心里为之一颤。是啊!这些都是我每天都担心的问题呀!

这时我才猛然明白,这次微旅游不仅加深了和大姨全家人的情感,更重要的是给女儿一份,是把新农村的美好送给了她,并把这美好永远留在了她心里。

父亲的生日寿礼

文/刘汉斌

父亲今年80岁,我们三兄弟想给他做寿,订个酒店热热闹闹庆贺一番。可是勤俭一辈子的父亲说什么也不同意,他说不要讲那个排场,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餐便饭比什么都好。我们做儿子的只好顺从他老人家。

我和儿子、儿媳商量,儿子说,得让爷爷的生日过得有点意义,干脆租车带爷爷上武汉,去看看老人家一直向往的黄鹤楼,顺便去看看他们的新房子。儿子这话正好中了我和妻子的下怀。父亲虽说一再推辞,但他的眼神却没有藏住对此行的期盼。

父亲特意翻了翻挂历,眯着眼选择了一个黄道吉日,于是开始了我们的黄鹤楼之行。母亲一贯晕车厉害,所以不能同行,她千叮咛万嘱咐,说一路上千万要照顾好老爷子,不能有半点儿闪失。在我们的一一应允声中,小车便在母亲的视线里出发了。小车缓缓而行,我的思绪却回到从前。

父亲一生谨小慎微,遇事总让别人三分,但他一向勤奋好学。父亲少时家贫如洗,随祖父祖母住在外婆家路边搭起的一间茅草房内,靠祖父卖土皂维持生计,祖母则在路边摆一个小小的凉茶摊,往往是吃了上顿愁下顿。但祖父祖母很有见识,即使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还要送父亲上学堂。父亲读书很勤奋,成绩很好,而且非常体谅祖父祖母的难处。有几次放学回家,家里无米下锅,父亲没饭吃,二话没说便饿着肚皮,背着书包去学校。有的富家子弟知道了,便从家里带点剩饭给父亲吃,条件是教他们做作业,父亲欣然应允。父亲知道一个理,那就是教一次等于自己学3次,何乐而不为?

1949年五月,家乡所在的黄冈解放了,父亲学习进步,被当地党组织选到青年训练班短训三个月。可还没等结业时,父亲便生了一场大病,不得已只好回家养病。也许苦人天照,一天,区里的一位领导从父亲家路过,向祖母讨凉茶喝。正喝着,这位领导一眼看见写着我父亲名字的作业本掉在地上,他眼睛一亮,问我祖母这本子是谁的,祖母回答说是自己儿子的,如今生病了,在家养病。这位领导说:这孩子不错,在青训班上我见过,我现在写张纸条,叫你儿子病好后拿着我的纸条到什么什么地方报到。就这样,我父亲便开始了他的革命生涯。那年父亲才16岁。

回忆往事时,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车行大约两个小时,我们便到了黄鹤楼脚下。儿子打开车门将父亲扶下。孙子睡着了,儿媳抱着孙子在车上休息。眼前的黄鹤楼看起来很近,走起来还有一段距离。儿子搀着父亲一路慢慢走着,父亲边走边不时抬头审视雄伟的黄鹤楼。妻子在一旁跟着,我拿起相机在前面拍照,好让父亲的神态在这难得的旅行中定格,我生怕落了一个精彩的瞬间。

好不容易到了司门口,父亲抬头仰望着高高的石阶,有点儿担心。儿子说别怕,既然来到了黄鹤楼下就得上去。于是我和儿子一人携住父亲的一支胳膊,扶着他一步一步拾级而上,尽量让老父亲的肢体少用力。父亲身体不好,每一个平台上他都要稍微歇息一下,我和儿子努力的搀扶着他,上上下下的行人看到这神情,无不投来赞许的目光。从行人的眼光中我和儿子似乎读懂了什么,也明白了如今亲情中最缺失的是什么。

在父亲,我和儿子祖孙三代的共同努力下,父亲终于登上了黄鹤楼,以偿夙愿。看到胜利的喜悦在父亲的脸庞上绽放,我的内心也得到了一丝安慰。在我心目中本来就高大的父亲此刻变得更加高大起来,我尽情给父亲拍照,我要让父亲的高大形象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里。

父亲的八十岁生日越来越近了,父亲一辈子对我们的爱也越来越清晰。我没有山珍海味,鲜花美酒奉献给父亲。就写点文字作为献给父亲的生日寿礼。

父母的生日

文/温乃鹏

每年七夕节,我家都像过大年一样热闹,因为那一天又是母亲的生日。

父亲早早起床哼着小曲给母亲煮鸡蛋、做长寿面,全家人都很感动。记得那年七夕,我问父亲:“您从来没过过生日,您的生日是哪一天呢?”父亲说:“什么生日不生日的,小孩问这个干啥?”我说:“我想为您过生日呀!”父亲顿时红着脸笑说:“那就随便哪一天吧!”

后来,我从母亲的嘴里知道,父亲生下来不久就成了孤儿。听上了年岁的人说,他是被人从雪地里拣来的,也有人说他是在逃荒的路上出生的。

到底怎么回事,父亲压根儿也不说,只是每年正月初一的夜里,父亲总是悄悄地揣上两个鸡蛋,去路口朝西磕个头。母亲问他时,他说是给父母过生日。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哪能知道父母的生日呢?他只是表达一下做儿子的孝心罢了。时间一久,为父亲过生日的事也就渐渐忘却了。

有一年,母亲过生日,我们全家人为母亲祝福,姐夫炒了一桌子菜,姐姐为母亲做了一碗长寿面……看到这情景,父亲悄悄对母亲说:“我也想过生日。”“那你到底是哪一天呢?”“就与你同一天吧!”

从此,每年母亲过生日,我们全家便为父母一起过生日。父亲每每看到儿女们为他祝寿,总是高兴得像个孩子。

自打母亲去世后,我们再没给父亲过生日了。我们担心因为给父亲过生日而使他更加思念母亲而带来伤感。可后来我们发现,尽管我们不再给他过生日,可每到那天,他总是悄悄地为母亲煮两个鸡蛋、做一碗长寿面,放在床头。

记得在一个下雨的日子,父亲被确诊得了肺癌,医生说他最多还能活半年。

我们虽然没有把医生的诊断告诉父亲,可父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逐渐汤水不进,疼痛难忍,原本强壮的身体一天天消瘦下去,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母亲生日那天一大早,他把我们叫到床前,含着眼泪说:“今天是我和你们妈妈的生日,我想再过一次生日……”我们听了都哭了,大姐说:“爸爸,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为您过好这个生日。”

我们为父亲买了很多礼品,大姐把生日蛋糕切成片,将一小片带奶油的蛋糕送到父亲的嘴里,只见父亲的嘴慢慢地动了几下,眼角却流下了两行浑浊的热泪。这究竟是对人生的留恋,对母亲的思念,还是为子女给他过最后一次生日的感慨?我们不得而知。

三天后,父亲就去世了。父亲走得很安详,嘴角仿佛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一晃父亲已离开我们二十多年了。又是七夕,我们不禁又想起了两位老人家,不知父母在天堂里是否还记得自己的生日?而我们,却一直牢记着父母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