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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植物的文章

旧岛时光
发表于 2022-06-11 18:04

故乡的植物

文/李汉荣

柳儿、迎春、栀子、桂花、春兰、梨花、百合、草莓、木槿、薄荷、橘儿、莲花、小菊、水仙、玉兰、藿香、苜蓿……你走在村庄里,叫着花木的名字,却听见满村的姑娘都在回答你。记住,我们这里的女孩儿,和大自然同名同姓。你随便喊一棵花木的名字,就喊来一个温柔的姑娘。

白菜,微胖的身材,欢喜的容颜,那么白净、温存、安分的样子,像一群贤淑的小媳妇,安静地坐在有些凉意的地上,令人心生怜惜。要不是她们已出嫁了,我真想“娶”一个抱回家。

我家的葫芦藤儿,扛着几个葫芦越过院墙,挂在谢婶家窗前;谢婶家丝瓜藤儿,揣着几个丝瓜翻过院墙,挂在我家后门前。在乡下,植物也喜欢串门聊家常,还忘不了随身带点好吃的,请芳邻尝尝鲜。

“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韭菜曾经接待过诗人和他的诗。此时,它们仍认真抄录着杜甫那首着名的五言诗,一字不差,默诵着一千多年前那个深情的夜晚。篱笆那边,犹飘着诗人的青衫。这是父亲的菜园。我不读诗的父亲,一年又一年精耕细作,他也在种植和延续着古国的诗史。

念小学二年级的邻居家小女儿英英,坐在门前桃树下读一本连环画,桃花落了她一身,她浑然不觉。她不知道她有多么好看,比那连环画好看多了。我在溪边读了她许久。

被老家门前指甲花反复染过的姐姐的指甲,到老了,还保持着那种粉红。哪里的水,再热的水和再冷的水,都冲不掉故乡的颜色。

红薯藤很长很长,一苗红薯的藤,要是不限制,不及时割掉其狂枝野蔓,它可能延伸到十几米之外。记得父亲在世的时候,他地里的红薯藤总是疯长到紧挨着的别人家的地里,有时人家的地里也种着红薯,两家的藤儿互相纠缠在一起,无法收拾,怕割错了,伤了人家的苗也毁了自家的藤,就只好随它们相依相守苦缠苦恋。到了秋天,挖红薯的时候,忠厚的父亲,就送一些红薯给那户人家,算是赔礼道歉和补偿,说是自家的藤影响了人家的苗。过一段时间,那户人家的主人却笑眯眯地来到家里,送父亲一篮粉条,是红薯加工的,很好吃,分量大大超过了父亲送去的,因为父亲送去的红薯是加工不出这样多的粉条的。

两家的藤在交换着地气和露水,两家的人在交换着厚道和情义。一种寻常的植物,生长和传承着的,不只是淀粉、糖分、矿物质等营养成分,也传承着大地的情怀,传承着世代相传的古朴民风,传承着农耕文明的伦理道德。

我从城里回到老家,偶尔也在父亲种的红薯、土豆、芋头、花生地里挖掘,锄头就那么轻轻刨挖了几下,接着就常常刨出一串吃惊:呀,一大坨一大坨的宝贝,这么多这么多的好东西。想不到,在泥土的埋没中,植物安静地、不动声色地做着多么大的事情呀。

我的父亲,以及一生劳作于田间地头的乡亲们,很少或基本没有被所谓命运埋没的牢骚,也从来没发过所谓生不逢时之类的高雅叹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是他们从瓜棚和豆架上顺手拈来的古老格言。有一次回老家,我与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正在苦闷的我的老同学长安在田埂上散步,我劝慰长安:别苦闷,埋没是暂时的,总会有改变。正好被菜地里为土豆上肥培土的我的父亲听见了,说:娃娃苦闷啥?想开些,天无绝人之路。学学土豆吧,埋没了正好长东西呢。这不是埋没,这是给你培土哩。你看,我不也在给土豆培土吗?不多培点土,不埋没个差不多,土豆就不好好长,只长些懒蔓蔓。

一株植物的启示

文/顾怡君

两个月前,妈妈送给了我一个礼物——薰衣草的种子。

小小的棕红色的种子,似乎轻轻一捏就会“粉身碎骨”,我实在无法想象,几个月后,它就会华丽变身,成为一朵艳压群芳的花。

怀着试试看的心态,我把它种进了土里,当场浇了浇水,就立刻去忙自己的事,把它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周后的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去开窗户,却感觉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花盆里,隐约浮现出几个淡淡的绿点,那是几天前种下的薰衣草种子,它竟发芽了!

我吃惊地张大嘴巴,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弯下身,仔细观察。

纤细的好似婴儿的血管,淡淡的嫩绿色,小小的叶片,无一不宣示着这是一个新生命。令人不解的是,它倾斜着身子,对着窗户。我突然明白了:它对着窗户,是因为阳光从窗户中透出,要吸取充足的阳光生长啊。我不由得有点敬佩它了。一个想法从我脑海中闪现出来。我弯下身,把花盆转了半圈,让它对着光滑的墙壁。

第二天早上,我兴致勃勃地再去看薰衣草,结果却出人意料——它再次对着窗户,微风吹过,仿佛炫耀似地冲我摇晃着脑袋。我皱了皱眉,俯身,再次把花盆转半圈。

结果,第三天早上,它还是对着窗户,我不甘心地重复着昨天的举动。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薰衣草不厌其烦地改变自己的生长方向,我也不厌其烦地把它转了一圈又一圈。

记不得是第几天早上了,望着几乎成了“S”型的薰衣草,我无奈至极,终于向它举了白旗:“好吧,你赢了,我再也不试图改变你的生长方向了。”

在起身的瞬间,我猛然明白了一个道理:面对生活上的种种困难,我们也应该像植物那样,坚持不懈尽自己最大努力去与困难抗争,以此来获得“阳光”,茁壮成长。

我最喜欢的植物

文/张轶铭

我家阳台上种了很多植物,有碧绿茂盛的绿萝,有浑身是刺的仙人掌,还有晶莹饱满的芦荟……

妈妈最喜欢芦荟了,她一下子种了四盆,这让我对芦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芦荟种在泥土里,它的叶子是绿色的,每一片叶子向四周展开,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芦荟的叶子肥嘟嘟的,最厚的地方大约有一厘米厚。用手摸一下叶子,发现叶子两边有许多小刺,这个刺比仙人掌的刺要短和软。这个叶子还有个特别的地方——“全身”有许多小白点,就像是一只只白蝴蝶在“绿树丛中”翩翩起舞。

在一棵芦荟的正中间,长出了一片新叶子,翠绿翠绿的,它在芦荟“妈妈”的怀抱里,就像是个害羞的小姑娘,可爱极了。

我问妈妈为什么这么喜欢芦荟,妈妈说:“芦荟是集食用、药用、美容和观赏于一身的植物。如果烫伤了,可以拿它的汁涂在伤口上,可以让伤口消炎去肿。它还可以美容养颜,而且还是净化空气的能手。”听妈妈讲完后,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这几盆可爱的植物。

我又问妈妈:“它的汁水从哪儿来呢?”只见妈妈从厨房里拿出一把剪刀,对着一片肥厚的芦荟叶子剪了下去。顷刻间,晶莹剔透的汁水从叶子里面冒了出来。我马上挤了点汁水涂到我的手上,感觉滑滑的、粘粘的,舒服极了。把手凑到鼻子边闻一闻,还有一点点清香味。我猛然间发现,芦荟只有“牺牲”了自己,才能发挥出它最大的作用。

芦荟,你是那么优雅可爱、生命力顽强且无私奉献,你就是我最喜爱的植物!

童年那些植物

文/闫晗

现如今很多人喜欢养多肉植物,每个叶片都肉肉的,外形呆萌,价格可观。我第一眼看到它们时就颇为惊讶:这不就是小时候山坡野地里最常见的植物吗?

那种有着莲花般重重叠叠外观的,我们管它叫“饽饽指头”。去田野里玩耍时,看见“饽饽指头”肉乎乎的可爱模样,觉得长相喜庆,想要挖一棵带回家去。它的根系扎进很深的土里,很难完整地拔出来。整只手环绕着整个植株一握,常常把叶片揪得七零八落,断了的茎叶粘在手上,黏糊糊的。有时寻找一块尖锐的石片,试着将它连根撬起,可成功的概率仍然不高。“饽饽指头”喜欢长在石头缝里,长在石头很多的土地上,很用力地攫取养分,不想再挪地方。它的叶片是可以吃的,摘下一瓣肥厚的叶子,塞进嘴里,嚼起来是滑腻腻的,有微微的酸味,颜色越发红的酸味越浓,和酢浆草的味道类似,但口感要肥厚很多。

还有一种常见的多肉叫瓦松,长在屋顶上。我也是多年后才知道它的名字。我们胶东沿海地区的农村有一些海草房,屋顶上覆盖着厚厚的海草,可以让屋子冬暖夏凉。据说从宋代开始我们这里就开始用海草做房顶了,苫房时苫一层海草再加一层麦秸,这样结实牢固,风吹日晒都不怕。

年代久远的海草房屋顶,浅褐色中带着灰白,在明晃晃的蓝天下,陈旧古朴得让人安心。苍黑的房顶背阴处,有时会萌发出一层绿色的苔藓,一簇簇羊胡子草,还有就是瓦松了。因为是尖尖的,又是红色,于是有人叫它“山老婆指甲”。瓦松的味道比“饽饽指头”好一点,只是屋顶太高,平时很难采到。有时小孩子们会偷偷踩着矮墙,爬到那些常年锁着门的老房子屋顶上,揪几个下来。在日头底下晒着的瓦松软趴趴的,口感绵软,没有特别的味道,若是在屋外晾上一宿,最好加上点寒气,酸爽味就更浓厚了。

“饽饽指头”和瓦松,在我印象中并不是迫切想要吃的植物,只是出于孩子的顽皮,遇到了,就要摘下来尝尝。我比较稀罕的是桔梗,开着蓝紫色的花,有着人参似的根,把根部剥了皮,嚼起来非常筋道,我们管它叫“山鸡肉”。挖野生桔梗也不容易,没带工具时只能徒手,把指甲都磨秃了。它们扎根很深,需要很多年才能从贫瘠的土壤中吸收养分,长成大块头。中学时,我发现卖凉菜的小摊上有凉拌桔梗,颇为诧异:要挖多少棵才能凑一盆呢,卖了多不划算啊。可那凉菜吃起来味道与野生的不同,多了脆爽而少了筋道和苦味,想必是已经兴起人工种植桔梗了。

跟几个养花的朋友说起童年时吃过的这些植物,他们都感慨太暴殄天物——多肉现在多金贵,野生桔梗花好美!这些植物在我心中都是美好的存在,无论视觉上还是味蕾上,都有些重重叠叠挥之不去的回忆,想起来满是欣喜。还有水边四处可见的红蓼,村口各家门前常种着的扫帚菜和紫苏,夏日麦田里粉色的王不留行,都裹挟着故乡与童年,在远方遥遥地呼唤着我。

神秘植物

文/洪启迪

3月的一天,我发现阳台上一个花盆里长出了一棵小苗。它嫩嫩的,细细的,不像我种过的任何一种植物。这棵小苗到底是什么神秘植物呢?我感到很纳闷。好在外婆是农业专家,我可以请教她!可是,外婆却笑眯眯地告诉我:“这得靠你自己观察,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我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观察这棵神秘植物。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这棵小苗越长越高,看上去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仿佛要站不稳了。有一天,它终于站不住了,扑向旁边兰花的叶子,缠绕在上面,就像刚学走路的孩子扑向妈妈的怀抱。它究竟是什么呢?我仔细观察,努力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发现它的叶子是由三个心形组成的,但我还是叫不出它的名字。

4月17日,也就是学校体育节那天,我5点就起床了。吃完早饭,我又跑去阳台上看小苗,惊喜地发现这棵神秘植物居然开花了!我大声地叫:“外公、外婆,神秘植物开花了!”我仔细地观察这朵花,这是一朵紫色的、喇叭形的花。这时,外婆也过来了。我小声地嘀咕:“难道它是——牵牛花?”外婆微笑地看着我,轻轻地点点头。“我猜中了!”我高兴地跳了起来。外婆是农业专家,她说的准没错!神秘植物的谜底终于揭开了,它仿佛拿着喇叭大声告诉我:“我是牵牛花!”

我终于知道了神秘植物的名字,可是新的问题来了——这棵牵牛花是谁种的呢?全家人都很肯定地说没有种过。我想啊想,突然想起前年秋天种兰花的时候,爸爸带着我去花圃里取了一盆土。在那个花圃里,我曾经见过牵牛花。也许,这棵牵牛花就来自于花圃里撒落的牵牛花种子,它随着泥土被我们带回来了吧。

游武汉植物园

文/张金铭

11月29日,我随妈妈游览武汉东湖的植物园。

开始,我对植物园一点儿也不感兴趣,我只对有狮、虎和猴、鸟的动物园有兴致。可是一下车我就惊呆了。

下了车,我第一眼就看到一簇簇由许许多多的菊花组成的花团。因为是菊花节,我立即就和菊花团亲近起来。

一眼望去,正前方的走道上,是无数的菊花姑娘组合成的精美造型:“美美”——千手观音;“白白”——白娘子;“金金”——金星映日;“蓝蓝”——长手蓝耳;“嫦娥”——月中仙子。看着这数不清的花,我不禁心花怒放。赶紧要妈妈给我拍了一张又一张合影。

再往里走,一幅巨大的由几种不同颜色菊花组成的江城“雕像”陡然耸立眼前。我看了又看,数了又数,怎么也数不清。心想,这可得多少菊花啊!

继续前进,去菊花广场。

路旁是一些不知名的五颜六色的奇花异草。看来,菊花节上,这些小伙伴们也是来捧场的吧!

随着人流,不一会儿就到了菊花广场。嗬!整个广场就是:大、亮、奇、艳。我赶紧抽出我的画板,迅速画了几幅画。一位漂亮的阿姨凑上来看了看还直夸我呢!

广场的西南面,一只由万朵菊花组成的孔雀——“万紫千红”正摇头摆尾。孔雀的大花屏由七种菊花构成,腰身由六种菊花组成,而头和颈由三种菊花和白车轴草组成。再看看,一座庞然大物——一棵粗壮的银杏树像个巨大的保镖似的站在离“孔雀”约30米的后面。那银杏树足有五层楼高,枝繁叶茂,调皮的小鸟正在树顶上叽叽喳喳呢!

最后我们观赏了菊花展览馆。那里都是些各个品种的菊花及其介绍。穿梭在五颜六色、高高低低的菊花丛中,我不禁深深陶醉了。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再来,我不仅要仔细品味这数不清的新奇艳丽的菊花,还要邀上我的好伙伴来画出这如诗如梦的人间仙境!

神奇的植物长廊

文/施彦宇

伴随着炎炎烈日,我兴致勃勃地跟随张家港日报社的小记者团来到了心目中向往已久的乐园——市青少年社会实践基地。

这次活动丰富多彩,在基地人员的陪同下,我们漫步在行知广场,知道了基地拥有四个活动板块;我们走过了廉洁之路,知道了许多廉洁的小故事;我们观看了4D电影,在惊叫声中感受着刺激;我们走进了民族团结进步教育馆,欣赏了各个少数民族的图腾,了解了少数名族的知识;我们参观了中华经典主题教育馆,倾听了名家朗诵的名篇;我们进行了攀岩和射击活动,增强了自己对抗困难的勇气……

最令我感到新奇的是那一条植物长廊。

走进植物长廊,迎面的空气清新自然,令人心旷神怡;一片绿色映入眼帘,让人觉得眼前一亮,顿时感到神清气爽。

那一排排长着长胡须的玉米,挺直了腰杆站立在路旁;那绿油油的花生苗在星星点点的黄花的陪衬下,显得格外精神;一株株形态奇特的葡萄,在烈日下依旧挺拔着自己的身躯。

我尤其喜欢那形态多样的葫芦。有的葫芦只有一个圆圆的鼓鼓的大肚子,有的葫芦像一个大大的8字,还有的葫芦居然有一截长长的脖子,它们迎风摆动,似乎正在欢迎我们的到来。

长廊里最令大家新奇的是那双色南瓜,这种南瓜和普通南瓜不一样,它分上下两种颜色,上面部分是南瓜的黄绿色,下面部分居然是西瓜的条纹颜色,我们看了个个惊奇不已。

时间飞快,很快我们就要离开基地了,我们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登上了大巴车,充满留恋地离开了这个令我们惊喜的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