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曾经,我们唯有回忆
文/殳殳陌感
我们和时间迎面相撞,时间流逝得很快,我们反应却很慢,它们一溜儿扬起你的秀发和裙角就过了。有时我们或许会扭头回忆过往,或许记忆还犹新在视野内,可是我们却已经追不回来那些过往。就像一阵风与我们擦身而过带走一丝温暖,我们突然感到一丝心慌,转身追赶,风却跑远了。
感冒时的声音有了一种无奈成熟的沧桑感。我用这种沧桑的假象,娓娓回忆稚嫩的时光。
回忆里五年级时那满地碎纸片刺痛现在的青春敏感,我撕碎那些文秀调皮的文字,却不知那可能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从那个男孩手里写出来的字。不联系后各自做出的决定互不相关。道路很多,却不知道你走了与我最不相干的那一条。我还拿着笔写着文秀的文字,可是我不会用来写情书。你已不再提起笔认真抄字,更何况那封干净可爱的信。时间在不断催促你成长,你是否已经不屑当年那份那么简单的喜欢?
过去的你我触手不及,现在的我们天各一方。
时光忙碌让我们不消停成长,不断有人在某人心里搬进搬出,我们也不能再某人心里长久停留。无论努力迷茫,无论美好暗淡,终究我们会背向而行,渐行渐远,终究我们会搬离彼此的心房。你不再是我心仪的青春,我打不到你理想的模样。
农村的回忆
文/小鼎
爷爷在农村有一套土房,在那,我留下了许多回忆。
房子近树林。每天早上,吵醒我的往往不时闹钟刺耳的铃声,而是微风送来的阵阵鸟雀啁啾,一下翻起来,常见老人在门前院内用梨头翻着晒谷,或用鸡毛掸子轰赶来啄谷的鸟儿;又可能他们早已出了门,到后后去挖春笋,若那查,必常见鸟儿一群群的“呼啦”飞离树木,又降落,叽叽地讨论刚才发生的事。而且,中午必可吃到可口的春笋炖腊肉。
上午,村中老人都聚在一起,用岩寺话拉家常。虽不大听得懂,但觉得土话有一种亲切、温暖,但往往是“收成如何?”之类。我感兴趣的便是去找村中几个孩子玩耍,那时我们只会玩“躲猫猫”、“老鹰抓小鸡”和一些简单的游戏,却玩得津津有味,笑声荡漾在村子上空。
中午,农农响起做饭声。我喜欢玩,还抢着给灶添柴,听着木头“哗哗”的爆裂声,和朋友从菜下锅的声中猜测中午吃什么菜。声音如果是“嘶――”那就是蔬菜,如果是“呼噜呼噜”那么就是炖菜……一个中午就这么在各种声音的交响中度过。
下午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刻。林边溪中,蜥蜴常“飞”过水面,青蛙“咕咕”叫着,鱼儿在溪中游着,时有一只水蜘蛛在水面划过一条长条纹;鸟儿发出忽长忽短的哨声,一群群鸟儿掠过树木,飞往山中,山风阵阵,吹得千沟万壑的树木、竹林陈陈浪涛般摇晃,传出悦耳的、连绵不断的“哗――”的声音。一个高潮,林中又“扑啦啦”地飞出无数鸟儿,在空中啼转……
傍晚,大风又起,蝉儿和纺织娘叫得正欢。风声、树涛、鸟声、虫声交织,一张声音组成的“天罗地网”笼罩大地。夜夜这悦耳的声音总又是我最好的催眠曲。入夜,大风已停,鸟儿也归巢,虫儿更不叫了,村中一片祥和和宁静,只偶而几声犬吠。
我长大了,爷爷搬家了。再也听不见那美妙的声音,但,童年与伙伴们聆听那乐曲的日子,我和朋友们一生难忘!
樱花回忆录
文/殇流迭汐
窗外,一片烟水迷离,不远处灯光璀璨,喧嚣之声清晰可见,那些心中的孤独与哀愁,千丝万缕,仿佛今日连绵的秋雨一般,没有尽头。走下了车,撑起雨伞,走进了公园。
不知怎么了,像鬼使神差般,我向那湖边的樱花树走去。这是秋天第一次来吧,还记得上一次来时,还是初春,不过这樱花已经开始凋零,抬头凝望,忽然看到樱花漫天飞舞,近看,就如同一位位穿粉色仙衣的天使向你飞来;远看,就好似这樱花树如少女般流着粉色的眼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樱花流泪呢。看着眼前的樱花花瓣纷纷扬扬,就是没有落在地上。
花瓣仙女,你是不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呢?
樱花,如雪,却比雪还要美;似云,却比云还要纯洁;似水,却比水还要明晰。好像留住三月,留住三月樱花绽放时那美丽的季节,留住那朵朵花开的真实和一个个美丽的故事。我知道春去秋来,花开花落,逝去的将不再永生,可生命还得继续。所以,樱花你的心愿是不是可以明年再了了呢?
此刻,心不再觉得烦闷了,那感觉真好,唯愿春来时,再和你诉心声,谈心事,尽管你不会回答我。
我的眼泪却在这时流了下来,灌溉了下面柔软的小草,不知道来年,是会开出一地的悲伤和忧愁,还是一地的快乐与美好呢?
樱花,再见了,我明年一定要成为第一个看到你开花的人,因为你那一圈圈密集的年轮里,能和你一起回忆的故事却少之又少,是我陪你太少了吧。
回忆高中
文/一只不会拐弯的笨猫
今天刚上线,就收到一个好友请求。一看,原来是以前高中隔壁班的同级校友。
自从毕业后,每次遇到同学心里总是会怪怪的。大学毕业后,为了照顾妈妈,我选择回了小城。可以说,自己混的不好。遇到老同学的时候,我总在想,要不要打招呼。一方面,怕同学觉得面子上过意不去。另一方面,却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偶然在网上遇到,却打破了现实相遇的尴尬。我们都特别怀念曾经的校园,而曾经的校园已经变了当初的模样。那灯火通明,我们挥汗洒热血的青春岁月却再也回不去了。
每天我上班的时候,总会在不经意间向曾经的高中望一望。还记得那个当初看守校园的大伯,每天都是笑哈哈的,当初我还在那里蹭过粥喝。那时候,学校还不让带手机,有手机的同学少之又少,同学之间的信件便都放在门卫那里。而大伯也掌管着我们是否能出校门的生死大权。记得那时候,我们班的小崔是临摹高手,无数人曾求他临摹班主任的真迹得以出校。
还有食堂那位特别乐呵的大叔。大叔每天早上四点左右便来学校食堂给我们做葱花饼,那味道香甜可口,且好吃不贵。那时候的我们,每天可谓是节衣缩食,吃馒头蘸豆瓣酱过日子。大叔怕我们营养不良,经常在我们买饭的时候,偷偷给我们加点菜或送点汤。
高中三年,我们过得虽然艰苦。但至今回忆起来仍然是人生一道靓丽的风景。那时候的我们,单纯、踏实、肯吃苦。
朦胧的休闲回忆
文/轻风听雨ing
当一种环境一直是以明的姿态纵贯始终直至涨停的时候,那么剩下的日子里似乎就只剩下暗了。那么,可不可以是因为一直同步消灭了暗,从而成全了明呢?拒绝就是拒绝了,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
女子阴柔偎倚道来,是在暗里挣扎的。在复读机的生活里,一次又一次去诠释操手应该有的,是这样的程序的一些个例子。
究竟有过些什么,才会是触碰到灵光后的升级反应?
在我朦胧的休闲回忆中,2岁时,自己用两张五角钱买了两串糖葫芦是总也抹不去的自豪片段。4岁时,画了一幅简笔画,是和姥姥妈妈在大雪地里,她们两个拉着中间的我,我就故意滑着雪地走。8岁时,一年级的甲班乙班打起架来,后来升级成男生和女生的性别励志问题。初中的时候,同学说我闷得一天都不爱说十句话。高中的时候返乡和农村的小学同学聚了一下,我的非主流深深的震撼了期待公主的她们。刚到北京的时候,北高庄一间平房理发店里的男理发师和女助理眉来眼去的,四只手不停的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摆弄,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镜子里我的头发被烫焦。我领结婚证的时候很顺利,没有一个人难为我父女恋什么的。婚后第一次大别扭,我一个人去旅游了一趟。第一次接父母来我们俩家里住,老公写了遗嘱给我。……
怎么说呢,其实我这个人挺温柔的,也喜欢安静的,到现在没要孩子,以后可能也不想要……
数着一年四季的变化,和其实地球并不是所有的地方四季变化都这么大,我33岁了。假如有来生的话,会直接电子产品吧,希望数据和电脑匹配,是不是可以不用再改写简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