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已经几个月了,从刚去的不顺心一直漫长的一路走来,不仅感叹,有点不想以前的自己了,没那么自大,没那么暴躁,学会面对忍受,学会品味委屈,生活原如此,当痛心疾首时默默安慰:越是不顺心,就越走成熟的捷近。无数次的对未来憧憬的满腔热血满怀斗志,无数次的跌跌撞撞等待徘徊,无数次的麻木不仁,无数次的梁锥刺骨。平凡时总为自己争取,祈求上天的眷顾,争夺短暂的幸运,一路走来才明白,自身犹如迷阵中的兵卒,只需往前走即可,无需左思右看。当初艰难的抉择,都是徒劳多余,我们总看眼下,才心存侥幸。默默的忍耐,一直平淡下去。
12月1号,又梦到她了,那一晚在梦中咆哮的痛哭,也不知为何。只觉得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在爷爷健在时,他是我一生最亲近的人,特别害怕失去他,长大住校后,时常会梦到离去的爷爷,才在梦中咆哮大哭。时隔多年,想不到现实中也有让我如此牵挂之人、
在一个会场上,讲台上放了好多媒体采访的话筒,如同发布会一样,慢慢的来了一个人,走上的讲台,穿着休闲西装,白色衬衫,衣服成功人士的象征,他那熟练的动作犹如贵族礼仪一般坐在了凳子上,单手胳膊放在桌子上,支撑着斜坐身子,往上一看,原来是她爸。刚坐下来就看着我说了句:你看怎么办?当时我傻了,突然一问,让我无从回答。回想可能她婚姻过的不好,离婚了,可能她爸说的是这个意思。然后她爸对着那边说了句:要不再办一场?顺着目光往右边看去,讲台下边拜访了2-3拍椅子,一排放了3个椅子,我坐在最左边,中间那个没人坐,还是……坐的那位没来还是以离去。最右边是 欧阳,他用做作的故装镇定的的说句:再办一场呗。说完后侧脸伪装极高的漏出了窃喜的笑容。突然觉得有些失落。一转眼似乎更换了场景,讲台的桌子已经不见了,我站在一个墙角处,她爸笑呵呵的走到我旁边,问我:我在上边讲了那么多,你到底是听懂了没有?我理智的点着头不确定是否,但还是回应了他。他看着我不敢直视的眼神笑着追问:真听懂了?我坚持说听懂了。他用疑惑的口气说:那我考考你?直觉告诉我他应该考的是数学题,我一定要好好表现表现。为了能更好的发挥,我把双手抬了起来,边说好,边聚精会神的听题。他说:有几十个人,十多个人站一排,一共能站多少排?我认真的听着没一个字,听到最后的问题时,我伸着双手,楞在哪了。心中暗想,你这叫什么题啊,让我怎么算啊?他在旁边追问:会吗?我随有很多抱怨但还是直爽的说:不会。突然旁边笑了,我一看是她躺在沙发上,旁边还坐着她的2个妹妹,她爸说,你让丽洁给你说。把目光转向了她,她又给我出了一道猜字题,一个土,一个文,还有一个什么,放在一起是什么字,脑海的大屏幕闪出了坟字,单我知道拼凑不完整,这肯定不是真正的答案,渐渐模糊了。
刻意的丢弃了一切,说自己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