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离我们有着7个小时时差的遥远之地,对没去过的我们来说除了陌生还是陌生,所有一切的了解都来源于书籍,而书籍的概念永远只是平面的。立体的认知,需要我们用眼睛去实地发现。
踏足欧洲,第一印象是柏林机场的肃穆,到来之前刚刚下过一场大雪的柏林甚至德国,都笼罩在黑白两色之间。当飞机在德国上空飞行时,下面是大片大片的森林和皑皑白雪,城镇鲜有高楼,多以三层小楼为主。
柏林,最著名的建筑莫过于勃兰登堡门,它被誉为“德意志第一门”和“德国凯旋门”。
勃兰登堡门位于柏林市中心,东侧是巴黎广场和菩提树下大街的尽头,西侧是三月十八日广场和六月十七大街的起点。东侧的巴黎广场,以纪念1814年普鲁士军队在解放战争中占领巴黎而命名。菩提树下大街从勃兰登堡门向东横穿柏林市中心,一直通往柏林博物馆和柏林电视塔,是欧洲最华丽的大街之一。
勃兰登堡门是一座新古典主义风格的砂岩建筑,以雅典卫城的城门作为蓝本。前后立柱之间为墙,将门楼分隔成5个大门,正中间的通道略宽,是为王室成员通行设计的。门顶中央最高处是一尊高约5米的胜利女神铜制雕塑,女神张开身后的翅膀,驾着一辆四马两轮战车,面向东侧的柏林城内,右手手持带有橡树花环的权杖,花环内有一枚铁十字勋章,花环上站着一只展翅的鹰鹫,鹰鹫戴着普鲁士的皇冠,雕塑象征着战争胜利。
勃兰登堡门上的胜利女神,也曾经发生过一段花絮。
在普鲁士人将胜利女神安置到勃兰登堡门的当年,普鲁士加入为了对抗新兴法国而结成的第一次反法同盟,但联军在1797年被拿破仑打败,腓特烈·威廉二世的儿子腓特烈·威廉三世于1806年再次加入第四次反法同盟,首先对法国宣战,但普鲁士在随后耶拿和奥尔斯塔特的战役中几乎全军覆没。刚刚加冕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的拿破仑,率领着强大的法国军队飓风般地席卷了欧洲中部。1806年10月27日,拿破仑骑着马率领法国军队,以征服者的身份通过曾经象征普鲁士胜利的勃兰登堡门,进驻柏林,占领了普鲁士。同样在这一年,拿破仑命令将勃兰登堡门上的胜利女神雕像拆下装箱,作为战利品运回了巴黎。1814年,普鲁士参加的第六次反法同盟占领巴黎,拿破仑宣布无条件投降,他还没来得及将从勃兰登堡门劫回的胜利女神雕像在巴黎竖立起来,就失去了政权。胜利女神雕像在1814年回到了柏林,柏林人将这座失而复得的雕像称为“归来的马车”。
也许因为遭遇到严寒天气和大雪,整个柏林气息肃穆不温和,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恰逢周末,街上行人更见少,只有游客扎堆在勃兰登堡门和国会大厦前。
整座建筑由文艺复兴和德国新巴洛克风格以及当时流行的钢和玻璃结构构成,浅灰色的大理石墙满是历史的沧桑,入口处顶端的三角墙上是日耳曼尼亚雕塑群,沿袭了古希腊时期建筑形式,正后方是九十年代重新改建的玻璃穹顶,是使用新能源的典范,也是现代技术与古典美学的完美结合。
离国会大厦不远,是柏林墙,如今只留下了一小段供游客参观,其余的已经被拆除掉,曾经3米多高的壁垒沿着施普雷河蜿蜒,一堵薄薄的墙就这样隔开了一个民族。因为柏林墙,施普雷河也成为分隔东西德的天然屏障,当时这里岗哨林立,壁垒森严,许多乘夜色跳入冰冷的施普雷河游向西德的年轻人,永远地消失在黑暗里,施普雷河也成为欧洲最难以逾越的河流。
冷峻的柏林,既是伯恩找寻身份的重要地方,也是文德斯的天使眼中注视的地方,亦是我所看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