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仰躺在安静的黑夜中时,不自觉的伸出双手,仿佛要抓住什么的经历?胳膊很自然的就伸向夜空,手指每只都张很大,探求着什么,渴望着什么,但往往并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我是个习惯晚睡的人,我卧室的窗户正对着我的床。所以每当我早早的躺在床上时候,总是习惯性的朝窗外看去。我们家周围的楼房普遍不高,所以我也就能够畅通无阻的看到那每晚都散发着奇异色彩的夜空,而往往这样出神地望着那片如井一样局限的夜空时,我便总会无意识的伸出一双手,把它举向那片我能看到的夜空,就那样看着我的手,轻易的遮住那片天,但我仿佛又不受控的收回五只大张的手指,把它们紧紧篡着,紧紧篡着……
我听过两句话,它们就像粘手的果糖一样,深深粘在了我的脑神经中:“造物主见男人太寂寞,在他沉睡时取他身上一根肋骨,创造了女人,每个男人都在寻找自己的那根肋骨只有找到她,他的胸口才不会隐隐地痛”
“人生路上,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但不管怎样,只有一人能陪你到达终点。”
我从不在乎终点是何种景色,我只希望自己也可以同别人一样,握住一个人的手,然后坚定地站在终点,释怀一笑。
我从不知道人活在世上是为了什么,但我也不会去问别人。我相信,就算他们会说出答案,也一定不是我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何况,谁又能真的拿出个具体的答案呢?
脑袋经常乱想,这让我总觉得自己很混乱,并不是指物质生活中的混乱,我还是爱干净的。我想我应该在精神世界中是个无比邋遢的脏小孩,毕竟我总是不能很好地理清每件事。我总是觉得“因果”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毕竟这两个字能留到现在,作为一个词语出现,并向世人表达着它所代表的独特的意义时,它就是神秘神奇而又友善的。
安静的夜里,是漆黑的暗。但我想,即使在阳光倾洒而下的白昼,我的灵魂也处在一个令人恐慌的黑夜中,这让我比常人更适应于黑暗。但老妈说我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她反驳我说,“人都是生活在白天,而在夜晚的宁静下休养调息的。这样你才能有个好身体……”不可否认的,我妈说的话很正确,但我的思维却拐进了“难道我不是人类?”的奇怪胡同里,并且越来越觉得我自己挺奇怪。
但我始终记得于暗之物,更趋于光。就算我坚信自己更适合在黑暗的环境下呆着,我也是打心里希望光的照耀的。就像我那渺小的愿望:想握住一个人的手,然后我们相视一笑,并坚定地站在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