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欲言又止地活着,每天起床,卖不锈钢按时回来守便利店,在僵硬的脸上巴巴地挤出菊花一样的笑容,仿佛美好的事物齐齐涌向春天的路上
我一次次按住洒向南山的梅花不去想念远方古稀的父亲母亲不去揣度幼儿园里闺女午休时有没有踢被子在虚构的村庄里喝酒,发呆,写无用的诗歌也兜住几声遗落的鸟鸣
不必过多地念叨日子过河的泥菩萨,既怕太阳又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