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 2022-06-05 16:37
每个夜晚,那
该死的,抽去我的魂,
留一座倦怠的
美艳之躯,供养
拼命想拱出皮囊的白骨。
在漂移的床上,我
一口口吸着黑暗。
飓风里,海潮颠沛流离,
没有指南针,也没有灯。
深刻的空,把它浸血的獠牙
磨到最犀利,
要准备张牙咬了!
覆巢照亮宇宙,完卵还在舞台上
表演喜剧。
昏昏欲睡的观众们,谁也不会鼓掌,
但谁也不会反对。
那该死的,它柔软并且动听,
紧紧缠着我的脖子,
吻我的耳垂。
睁着眼,就以为看得见么?
我在纸上写下的,
只是:
空白,空白,空白。